“保鏢說沒有接到你,給你打電話一直在通話中。”
“去哪了?有沒有出事?”
裴聿硯放開她,從上到下一寸寸將她掠過,確認她沒有受傷才松了口氣。
他將她公主抱起來,放在沙發(f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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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腿半蹲在她面前,握著她的手,拇指輕輕摩挲她的掌心。
“對不起,當年我以為照片處理干凈了,沒想到他們留了備份。”
“不過我保證,一定會盡快處理好這件事。”
虞夏看著他的眼睛,那雙黑白分明的眸中,竟沒有一絲愧疚和心虛。
這么多年,他到底這般對她說了多少謊話?
裴聿硯早做好了她大哭大鬧的準備,她卻罕見的沉默。
他微微伸軀,安慰般靠近她的唇。
可下一秒,虞夏的手擋在他胸口,側(cè)頭躲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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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路飆車回家,跑進衣帽間,打開那些原本屬于虞夏的珠寶盒、首飾柜。
空的!全是空的!
那些他送的,她曾經(jīng)小心翼翼收納,每次佩戴都滿心歡喜的珠寶,她一件都沒有留下!
一個可怕的念頭在他心底無限擴大清晰。
虞夏不是在鬧脾氣,她是在徹底清理與他有關(guān)的一切!
她想要離開他!
不是暫時的賭氣,而是永久的,決絕的,從他生命里消失!
“不……不可能!”
他喃喃自語,聲音里帶著一絲連自己都沒察覺的恐懼。
“我不允許!”
他像是瘋了一樣,咆哮著沖出門,對聞聲趕來的保鏢嘶吼:
“去找!給我把她找回來!翻遍整個海城,也要把她給我找回來!”裴聿硯渾身一震,臉上最后一絲血色也褪去了。
他像是終于想通了什么,露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苦笑。
“原來那天在書房門外,真的是你,不是風吹動了花瓶。”
他捂住臉,肩膀劇烈地顫抖起來,壓抑的哭聲從指縫中漏出。
他終于明白,從那一刻起他就徹底失去了她。
他連抬頭再看她一眼的勇氣都沒有,他哽咽著說:
“我會把我名下所有剩下的財產(chǎn)都留給你……”。
“不必了,”虞夏冷冷打斷他,“你的律師難道沒有告訴你嗎?裴氏破產(chǎn),資不抵債,你早已一無所有。”
“另外,沈遙遙一審已經(jīng)被判處死刑了。”
裴聿硯頹然地低下頭,再也說不出一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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