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關于漢朝和羅馬的強弱對比,早已成為經久不衰的網絡熱議話題。相關論調呈兩極分化,制造出許多能隔著屏幕對噴的一生之敵。雙方常搬出耳熟能詳的經典戰例,或是借助典籍者進行深挖式分析,卻很少重視與之兵戎相見的對手。
因此,本文將從軍事、國力和影響力三個層面深入剖析,對比下百越與日耳曼人。看看誰的真實能量更足,借以窺探秦漢帝國和羅馬軍隊的真實水準!
文明層級就不對等
![]()
作為典型蠻族代表日耳曼人與百越的表面相似度極高
事實上,百越和日耳曼人屬于文明發展的不同階段,分別象征著原始部落與準國家形態:
前者始終停留在“各有種姓”的松散部落聯盟階段。治下雖有雒王、雒侯之類稱號,卻無常態化的權力機構,更談不上成體系的稅收與兵役制度。
后者雖部落林立,卻已發展出臨時同盟推選統帥、全民軍事會議等原始國家機制,距離真正意義上的王國僅一步之遙。
![]()
日耳曼人的確發展出早期王權國家
因此,百越雖在《漢書》中被描述為"其眾數千人,亦稱王",代價卻是"無君無長"的極度碎片化。即便在秦末漢初的鼎盛期,其人口估算上限也不過百萬左右。彼此力量分散,僅《呂氏春秋》就點明縛婁、陽禺、驩兜等部"多無君"。
這導致百越面對秦軍入侵,也只能臨時推將。整個聯盟脆弱到"好相攻擊"的散沙狀態,根本無法凝聚國力抵抗。
![]()
百越連形成合力抵抗秦軍都做不到
至于日耳曼諸部,現代學者估算其人口,公元前1世紀突破300萬大關。隨著不斷南下遷徙,到公元4世紀已遍布高盧、西班牙和北非,總人口達千萬級別。
盡管缺乏統一政權,但各部已掌握少量冶鐵技術,擁有固定的軍事首領和戰利品分配機制,戰時能迅速整合成數萬人的大軍。這種"散裝但可塑"的組織潛力,遠非百越那"連鐵器都要靠中原走私"的原始狀態可比擬。
![]()
條頓森林堡一類的勝利說明日耳曼人非普通魚腩
另一方面,日耳曼本部人丁凝聚力高,可憑尚武天性吸納其他部落附庸。加之積極學習羅馬軍事技術,對治下附庸的管理也帶有原始契約色彩。甚至能在關鍵時刻,征調高盧、色雷斯、達契亞、草原游牧或希臘輔助部隊,替自己分擔防務壓力。
正因如此,日耳曼各部的軍事組織水平遠勝百越。哪怕同樣依賴步兵作戰,雙方所能呈現的水準也是截然不同。日耳曼戰士從小接受部落熏陶,練習長矛陣、標槍突擊和森林伏擊等多方面戰術。普通輕裝戰士也需經歷成年禮的武力考核。
![]()
日耳曼人幾乎和各類型對手打過交道
其中典型,莫過于公元前113年的諾瑞亞之戰。后人回顧這場蠻族初鳴,往往將目光聚焦于條頓武士的瘋狂沖鋒。絲毫沒注意到他們背后,還有規模可觀的婦孺老幼后勤隊伍,以及從羅馬邊境劫掠來的鐵器裝備。
那些讓羅馬人頭疼的闊刃劍和連鎖甲,基本來自對高盧的劫掠與貿易。否則難以支撐長時間連續遷徙作戰,很可能被軍團堵在阿爾卑斯山的某個隘口內。
![]()
百越的軍事組織水平較日耳曼都落后太多
與之相對,百越的軍事組織太過原始,幾乎全靠部落成年男子臨時集結。盡管"習于水斗,便于用舟",具備出色的叢林游擊能力,卻都是漁獵經濟本能,而非穩定的作戰技藝積累。
哪怕戰場就在自家村落,只要秦軍不是小股部隊,就暴露出后繼乏力敗相。而且常常逃入叢薄中與禽獸處,顯得缺乏意志固守據點,一旦潰敗就是徹底消散。
![]()
百越軍隊往往缺乏長時間作戰能力
這方面典型,當屬公元前214年的秦征百越戰爭。后人回顧這場持續六年的血腥征服,總是強調越人如何"大破秦軍,殺尉屠雎"。絲毫沒考慮過"伏尸流血數十萬"的代價背后,是越人根本無法組織殲滅戰,只能依靠地形拖延。
以至于秦始皇還能征發樓船增援,最終憑體量優勢碾壓對手。若再深究原因,無非是百越太散,拿不出支撐長期抗戰的資源。
![]()
手持青銅戟的百越部落武士
軍事差距更大
![]()
日耳曼步兵的狂野沖鋒實則包括多種靈活戰術
在具體戰術運用層面,看似只懂原始野性的日耳曼人,實則比百越更加靈活且致命。除人盡皆知的狂戰士沖鋒,成建制的標槍齊射同樣威力十足。在某些極端情況下,他們還能將婦女武裝起來,在最后時刻投入戰斗,以決死姿態換取翻盤機會。
此外,日耳曼人南遷路線橫跨萊茵河、多瑙河兩大水系。既有適合伏擊的黑森林,也不乏便于沖殺的平原曠野。因此,各部非常善于利用地形和季節條件,專門在羅馬軍團最懈怠的時刻發動突襲。如有需要,直接驅趕附庸部落打頭陣,消耗羅馬人箭矢后再投入主力。
![]()
少量越騎較為精銳但缺乏成建制數量和團戰經驗
百越戰術看似神出鬼沒,卻受自身條件限制頗多。他們當然能利用水網優勢,快速開展游擊騷擾,或是靠夜襲制造恐慌。但也僅此而已,無法再有更多變化。而且依賴單一環境,甚至連必要的平原會戰能力都極度匱乏。故而缺乏戰略決戰能力,更不可能用成建制騎兵豐富決策選擇。
每當面對組織嚴密、裝備精良的秦漢步兵,百越的水上游擊戰術就要大打折扣。除非叢林完全遮蔽,否則連正面接敵都十分忌憚,幾乎找不到打敗旗鼓相當對手的案例。無論對秦軍的騷擾,還是西漢的余善之亂,都是借用地形制造信息差。一旦對方用樓船水陸并進,就容易陷入被分割包圍的困境。
![]()
秦漢軍隊往往用樓船奪取百越的制水權
當然,這些隱藏在細節中的策略差異,背后依然是武器裝備和自然稟賦的缺陷使然:
日耳曼各部雖處鐵器匱乏的北歐,卻能憑借劫掠和貿易逐步升級裝備。公元1世紀,部分貴族已能裝備鐵劍、頭盔和鎖甲,其標槍射程遠、穿透力強,發射矛頭多為羅馬制品或仿制品,可以直接擊穿羅馬輔助兵的盾牌。
百越的蠻夷之地,基本處于開發較少的嶺南,僅有河谷地帶具備小規模稻作條件。受其影響,不僅人連青銅兵器都十分稀缺。考古顯示其"王"字紋青銅器不過中原仿制品,鐵器更是完全依賴秦漢輸入。雖同樣使用短劍和鏢槍,但真實殺傷力相當拙計。
![]()
百越部落的精英真拿不出多少應敵之策
影響差距更加刺眼
![]()
只有缺乏歷史常識才會將百越和日耳曼混為一談
顯然,百越雖以"兇悍、難馴"著稱,但和同樣部落林立的日耳曼比有不小差距。這些基于社會形態、生存方式的巨大鴻溝,還能直接影響到國家的軟實力發揮。
日耳曼各部的社會結構相對剛性,有明確的軍事等級制度。扈從武士依附于軍事首領,通過戰功換取戰利品和地位,形成人身依附鏈條。雖然全體自由民可以敲擊武器表示意見,但重大決策仍由軍事貴族把控。
![]()
日耳曼人的部民會議
這種"戰時民主、平時集權"模式,即便有阿米尼烏斯投靠羅馬,最終仍能獨立反攻。反過來,日耳曼人倒是能吸納大量羅馬逃兵、戰俘和邊緣人,甚至讓羅馬皇帝瓦倫斯接納哥特難民。
百越社會結構就極為平面,幾乎停留在村落自治階段。雒王、雒侯這類稱號,本質上只是大村落聯盟的召集人。他們對下屬部落缺乏強制約束,更遑論跨區域的第二套權力系統。
![]()
在嶺南作戰的秦軍士兵
這就怪不得趙佗能靠幾萬中原移民,就能建立起南越王國,讓本地越人接受"和輯百越"的安撫政策。那些歸附的秦軍士卒,反而成為越人部落爭相拉攏的技術階層,卻無法為越人提供統一的軍事指揮。
同時,百越對秦漢文明的吸收屬于完全被動。他們只能接受"賜田器"、"教耕嫁"等具體技術輸入,不能為新主提供制度創新。來自中原的移民領袖,又容易被漢廷的"復故爵田宅"政策吸引,自然容易產生離心傾向。
![]()
趙佗的南越王國已經是百越社會的最高形態
因此,日耳曼各部幾經沉浮,始終在歐洲舞臺上扮演關鍵變量。尤其是外交領域,能積極與羅馬玩弄"依附-反叛"的循環游戲,通過結盟、渡海、遷徙等方式擴大生存空間。即便在匈人威脅下,某些具有遠見的部落還能確保地位延續,直至5世紀瓜分西羅馬。
百越則在歷史演進中保持靜態。除秦漢時期的短暫叛亂,未對中原王朝構成戰略級威脅。文化影響力近乎為零,只能被動接受"賜印綬"+"設郡縣"。最后文明轉型失敗,部眾要么遭北方移民同化,要么退入山區成為"山越"。不僅沒有任何政治遺產留存,連對東南亞的語言文字發展都貢獻寥寥。
![]()
日耳曼人終究只是羅馬邊境威脅之一
更為諷刺的是,日耳曼各部再強悍,僅僅是羅馬人要面對的常規邊患。弱小的百越諸部,卻能讓秦始皇發卒五十萬進行征討,在六年內不斷損兵折將。
兩相比較之下,秦漢帝國與古羅馬的孰強孰弱,稍有常識的大腦都能給出客觀回答......
特別聲明:以上內容(如有圖片或視頻亦包括在內)為自媒體平臺“網易號”用戶上傳并發布,本平臺僅提供信息存儲服務。
Notice: The content above (including the pictures and videos if any) is uploaded and posted by a user of NetEase Hao, which is a social media platform and only provides information storage servic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