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場足以載入人類滑稽史的黑色幽默大戲,劇本都不敢這么編,但魔幻現實主義就這樣在日本真實上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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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12月8日的深夜,當7.6級的劇烈震顫順著地殼傳遍日本東北部,當凄厲的海嘯警報撕破夜空時,最有諷刺意味的一幕出現了:平日里那個叫囂著“科學排放”、甚至不惜花費巨資做公關洗白核污水的東京電力公司,在海嘯警報響起的瞬間,不得不狼狽地切斷了排放管道,暫停了那罪惡的第17輪排海作業。這簡直就是一出黑色幽默——他們試圖用毒水污染海洋,大海反手就是一個耳光。
這一記耳光,打得太響,也太透。
我們不妨把邏輯剝開了揉碎了看。一直以來,日本政府和東京電力公司(東電)把“科學”兩個字刻在腦門上,甚至要把這兩個字供進神社里。他們花了幾百億日元的公關費,滿世界收買媒體和所謂的專家,信誓旦旦地告訴全世界:經過ALPS處理的水是安全的,是符合飲用標準的,甚至比世衛組織的標準還要干凈。他們甚至當眾表演過喝處理水,雖然那只是一場不知真假的作秀。既然如此“科學”,如此“安全”,甚至堪比甘露,那么請問:海嘯來了,你們慌什么?跑什么?停什么?
按照日本人的神邏輯,如果這水真的安全無害,海嘯引發的巨浪難道不是大自然饋贈的“免費攪拌機”嗎?巨浪翻涌豈不是能更快速、更均勻地稀釋那些“無害”的水嗎?這難道不是符合他們所謂的“稀釋排放”原則嗎?但東電的身體卻比嘴巴誠實一萬倍。在災難降臨的瞬間,他們第一反應是切斷管道。這只有一個解釋:他們心里比誰都清楚,那管道里流出來的根本不是什么“處理水”,而是足以遺禍萬年的劇毒。他們怕的不是海嘯本身,而是怕海嘯把這些劇毒倒灌回日本本土,怕這些因為地震泄漏的高濃度核殘渣把他們自己給毒死。
這是一場赤裸裸的“雙標”現形記。只要毒水流向太平洋,流向鄰國,流向全世界,那就是“科學”的,是“可控”的;但一旦大自然發怒,要把這些臟東西拍回日本列島,那就是“緊急情況”,必須馬上停止。你看,日本人的命是命,全世界其他國家人的命,在他們眼里連草芥都不如。
更深層次的諷刺在于,這次暫停排放,直接戳穿了西方世界和國際原子能機構(IAEA)那層虛偽的遮羞布。之前IAEA出了個報告,說排放符合標準,西方媒體集體噤聲,仿佛這件事不存在。現在大自然用7.6級的震動告訴所有人:在這個地震高發帶上搞核排放,本身就是一種反人類的瘋狂賭博。日本列島本就坐落在火山口上,千島海溝和日本海溝就像兩把懸在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隨時可能落下。在這樣一個地質極度不穩定的區域,持續30年向海洋排放核污水,中間會發生多少次地震?多少次海嘯?多少次設備故障?
這次是7.6級,下次如果是9級呢?如果地震導致儲水罐破裂,導致排放設施徹底損毀,那些尚未排放的數百萬噸高濃度核污水,是不是就要順著海嘯直接沖刷整個日本東海岸?到時候,難道還要靠那個只會鞠躬道歉的東電來拯救世界嗎?
大自然是有記憶的,也是有脾氣的。日本以為抱緊了美國的大腿,拿到了山姆大叔的“排放許可證”,就可以為所欲為。美國為了地緣政治的臟臟算計,默許日本把太平洋當成下水道,試圖以此拉攏日本在東方圍堵大國。但他們算計了人心,算計了利益,唯獨算漏了天道。
看看現在的日本,像不像一個輸紅了眼的賭徒?一邊是國運的衰退,經濟被美國收割,產業被東方碾壓;一邊是天災的頻發,地震、海嘯、火山預警輪番上陣。他們以為可以通過向海洋轉嫁危機來茍延殘喘,結果每一次轉嫁,換來的都是更猛烈的反噬。這次地震導致核排海暫停,就像是一個隱喻:你往海里吐痰,大海或許會忍你一時,但當大海真正翻身的時候,你連跪下來求饒的機會都沒有。
那個花了700億日元公關費打造的“安全神話”,在50千米深的震源面前,脆弱得像一張廢紙。東電的操作人員在海嘯警報響起的瞬間,拔腿就跑,那一刻,什么“工匠精神”,什么“負責任大國”,統統被拋到了九霄云外。剩下的,只有對死亡的恐懼和對真相的掩蓋。
這才是最扎心的真相:日本明明知道這是在犯罪,但他們賭的是全世界拿他們沒辦法。然而,人治不了的,天來治。這次暫停或許只是幾天的插曲,但它暴露出的恐慌和虛偽,卻是永久的烙印。那個管道切斷的瞬間,就是日本所謂“文明國家”人設崩塌的瞬間。
不用同情他們,這是因果律的必然。當日本決定拉著全人類給福島核事故陪葬的那一刻起,他們就已經站在了人類文明的對立面。地震還會再來,海嘯還會再來,而日本在這場與大自然和良知的博弈中,注定是輸家。我們只需要靜靜地看著,看這出黑色幽默的大戲,如何迎來它最終的、荒誕的、且注定悲慘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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