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歲就要離開熟悉的跳水池,真的沒幾個人能馬上接受。張家齊退役的消息一出來,大家都挺意外。前一秒還在領獎臺上,轉眼就要和每天訓練、比賽的生活說再見,這種落差讓不少人多了點好奇,競技體育到底都藏著啥不為人知的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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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國內女子跳水拼得有多狠,業內的人都清楚。這個項目沒有什么緩沖時間,一茬又一茬的小將沖出來,整體水平年年往上抬。張家齊最閃光的那次,是在東京奧運會上。那屆她和隊友陳芋汐配合默契,兩個人一起把金牌拿下,鏡頭前的笑臉讓人印象挺深。但這就像一條分割線,高潮過去沒多久,困難馬上就來了。
她后來慢慢從主力變成了替補。說到底,跳水運動員面對最大的問題就是身體變化。發育速度快了,體重也悄悄地漲,這些變化要是壓不住,動作質量差得特別明顯。對于張家齊來說,想要減重、想把訓練拉回正軌,時間久了,成了她生活的頭等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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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過程很消耗人。她給自己打了不少氣,也經常鼓勵身邊的年輕隊友,比如陳芋汐、全紅嬋。但心里那種羨慕和壓力,外人很難懂。有段時間張家齊自己也說,看到一起訓練過的隊友在舞臺上拼,自己只能在旁邊看著,那種落差讓心理很難完全平靜。現在回頭想想,體重變動、動作變形的那段歲月,她用“噩夢的開始”來形容,有點無力,但也很誠實。
每次大賽結束后,她多少都在琢磨退役的事。有那么一下子,她覺得自己怎么努力都擺脫不了困局,控制飲食、加量訓練,效果也不理想。后來心理上的疲憊積累起來,練習跳水反而成了心理負擔,已經不是那種靠一兩句加油就能搞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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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國大環境其實早就給出答案。新人層出不窮,競爭強度大到讓人喘不過氣。像張家齊這樣的奧運冠軍,在隊里也不是永遠都有位置。體育圈里“后浪”來得太快,對比一下身邊的同齡人,有人狀態越來越好,有人不得不提前選擇退役。她自己也承認,這種形勢下想一直占據主力很難,同輩里不缺天才,肩上的壓力不比比賽現場小。
她把自己打磨在訓練和比賽日常里,不斷試著迎合競技體育的節奏。全運會那一次之后,她清楚未來要往哪邊走了。選擇離開,是主動,也是不得不。連頂級的選手,走到某一個階段都要面對自己的極限,這點大家都懂。這行不只比誰能贏金牌,更比誰能熬得住變數、能不能頂住心理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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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底,所有曾經的高光時刻最后只能成為回憶。張家齊之所以讓人印象深刻,就是因為她平靜地講出了壓力和掙扎,沒有天花亂墜的故事,也沒有刻意撒狗血,就是實實在在走了一段職業路,也正好碰到了自己的瓶頸。競技體育就這樣,有人繼續站上臺,有人選擇退場,每一個選擇都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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