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0年,廣東珠江口的海面上,幾艘掛著米字旗的戰(zhàn)艦橫沖直撞,那個時候的英國人,高鼻深目,手里端著洋槍,嘴里叼著煙斗,看著岸上倒下的中國人,臉上掛著不可一世的嘲諷。
他們的軍官在日記里寫下了這樣一句話:“看啊!這些中國人像爆竹一樣一個個燃燒起來。”
一百一十一年后,還是這幫英國人的后代,還是那面旗幟,只不過地點換到了朝鮮半島冰天雪地的漢江南岸。這回輪到他們的回憶錄里寫:“見鬼,我們的坦克一個個都炸了,中國人難道是鐵做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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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他們用大炮轟開的大門,這次被一群穿著單衣的中國士兵用炸藥包給焊死了。
那幾支曾在鴉片戰(zhàn)爭中耀武揚威的部隊,究竟在朝鮮遇到了什么?
01
彭老總盯著地圖上的臨津江防線,眉頭擰成了一個川字,手指重重地敲在“聯(lián)合軍”的部署位置上,那里赫然標注著英軍第29旅的番號。
這可不是一支普通的部隊,它是蒙哥馬利的王牌,參加過諾曼底登陸的狠角色,特別是那個“皇家來復槍團”和“皇家重坦克營”,當年在廣州、在鎮(zhèn)江殺人放火的,就是這幫人的祖宗部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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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團長狂得沒邊了,放話說:“我的一個團,能抵得上中國人一個軍!”
這話傳到志愿軍指揮部,彭老總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茶杯蓋都被震得跳了起來,他只說了一句話:“好啊,英國人來了?正好,新賬舊賬一塊算!”
1951年1月3日,漢城北邊的釜谷里,氣溫低到了零下30度,呼出的氣瞬間就能結成冰碴子。
39軍347團的先頭部隊本來是想抓幾個舌頭問問路,結果一頭撞進了一個大窩點,帶隊的副營長傅學軍一看,不對勁啊,這幫人說話嘰里呱啦的不像韓語,再一看那裝備,全是自動火器,帽子上還頂著個綠老虎的徽章。
這不是南朝鮮軍,這是條大魚——英軍皇家來復槍團。
但這塊骨頭太硬了,咱們的戰(zhàn)士沖上去,發(fā)現(xiàn)這幫英國佬槍法是真準,火力也是真猛,畢竟是打過二戰(zhàn)的精銳,人家那槍打得跟長了眼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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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到下午,七連傷亡慘重,連長犧牲了,指導員犧牲了,副連長也犧牲了,陣地上就剩下七個人,彈藥也打光了。
英軍的坦克轟隆隆開上來了,后面跟著密密麻麻的步兵,眼看就要沖上陣地,就在這千鈞一發(fā)的時候,陣地上突然站起來一個人。
他叫鄭起,是個司號員,這時候他手里沒槍沒炮,就剩一把軍號。
看著沖上來的英國人,鄭起心一橫,站到最高處,鼓起腮幫子,用盡全身力氣吹響了沖鋒號。
“嘀——嘀嘀——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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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聲音在山谷里一響,底下的英國人瞬間懵了。
你猜怎么著?剛才還兇神惡煞的英軍,聽到這號聲,跟見了鬼一樣,在他們的印象里,只要這種怪異的聲音一響,接下來就是無數(shù)不怕死的中國步兵排山倒海地沖鋒。
那種被支配的恐懼感瞬間上頭,英軍指揮官以為中了埋伏,大喊撤退。
剛才還氣勢洶洶的王牌軍,掉頭就跑,坦克撞翻了汽車,步兵踩踏了傷員,亂成一鍋粥。
鄭起站在山頭上,嘴唇都吹出血了,愣是靠一把號,把英軍王牌給嚇退了,這哪是軍號啊,這就是英國人的催命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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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如果說39軍是嚇破了英軍的膽,那50軍就是打斷了英軍的骨頭。
說起50軍,那更有意思了,這部隊前身是國民黨60軍,起義過來的,以前在國民黨那邊,被人叫“60熊”,意思是熊包軟蛋。
但這回,這群“熊”變了。
在佛彌地這個山谷里,50軍149師攔住了正在跑路的英軍皇家重坦克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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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是英軍的心頭肉啊,裝備的是當時最牛的“百夫長”坦克,皮糙肉厚,火力猛,號稱“陸地巡洋艦”,咱們手里有啥?步槍、手榴彈,還有土造炸藥包。
這仗怎么打?
英國人也是囂張慣了,看著前面有中國士兵,坦克上的高音喇叭居然開始喊話:“中國人!投降吧!到漢城去,漢城有姑娘!”
你聽聽,這是人說的話嗎?
這下徹底把戰(zhàn)士們?nèi)腔鹆耍剖掷罟獾摚壑樽佣技t了。
他看著那個噴火的鐵疙瘩,啥也沒想,抱起炸藥包就沖出去了,那坦克噴火器滋滋冒火,李光祿在雪地里滾得滿身是泥,硬是摸到了坦克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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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國人慌了,機槍瘋狂掃射,李光祿找準機會,把炸藥包往坦克履帶里一塞,轉身就滾。
“轟!”的一聲巨響,剛才還喊著“有姑娘”的坦克,瞬間趴窩了。
李光祿沒停,又沖向第二輛,第三輛。
那一晚,佛彌地山谷變成了大型煙花秀現(xiàn)場。
曾經(jīng)不可一世的皇家重坦克營,31輛重型坦克,全被炸成了廢鐵,這幫英國少爺兵怎么也想不通,幾斤炸藥加上中國人的血肉之軀,怎么就比他們的裝甲鋼板還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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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仗打完,50軍一戰(zhàn)成名,彭老總聽到戰(zhàn)報都愣了,這還是當年的60熊嗎?這簡直是50兇啊。
03
好戲還沒完,三個月后,第五次戰(zhàn)役,雪馬里。
這回輪到英軍另一支王牌——格洛斯特營倒霉了,這部隊那是真有歷史,當年在埃及打仗立過功,帽子上能戴兩枚徽章,牛得不行,號稱“皇家雙徽營”。
結果碰上了志愿軍63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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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軍這幫人那是真狠,穿插迂回,直接把格洛斯特營包了餃子,英國人一看跑不掉了,就縮在山頭上死守,指望美軍來救。
美軍來了嗎?來了,但被阻擊部隊打得根本靠不近。
最后,63軍發(fā)起總攻,戰(zhàn)士劉光子一個人,端著沖鋒槍沖進英軍人堆里,大吼一聲,這幫被嚇破膽的英國兵,居然乖乖舉手投降了。
劉光子一個人,俘虜了63個英國兵,這操作,神劇都不敢這么拍,但這就是史實。
格洛斯特營,這個有著150年光榮歷史的部隊,在雪馬里,徹底“壽終正寢”了,連那個也是參加過二戰(zhàn)的卡恩中校,最后也被從草叢里揪了出來,當了俘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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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打到這份上,英國人徹底沒脾氣了。
想想1840年,他們開著軍艦在長江上橫沖直撞,逼著清政府簽不平等條約的時候,那是何等的傲慢?那時候他們說中國人是“東亞病夫”,說中國軍隊不堪一擊。
一百多年過去了,還是那面米字旗,還是那支軍隊,甚至武器更先進了,但在朝鮮的冰天雪地里,面對拿著簡陋武器的志愿軍,他們低下了高傲的頭顱。
那個曾經(jīng)叫囂“一個團頂中國一個軍”的團長,最后連自己的團旗都丟了,現(xiàn)在那面旗,還在咱們的博物館里躺著呢。
佛彌地山谷里燃燒的每一輛坦克,都是對1840年那場大火最好的回應。
這不是什么復仇主義,這叫天道好輪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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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你們用大炮轟開的大門,現(xiàn)在我們用炸藥包給它焊死了。
這下,應該聽得懂人話了吧?
04
咱們回過頭來再看那場戰(zhàn)斗,其實能發(fā)現(xiàn)很多有意思的細節(jié),英國人為什么輸?shù)眠@么慘?
歸根結底,他們還活在1840年的夢里,以為只要把炮口一亮,中國人就會乖乖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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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忘了,這支軍隊不一樣了。
在釜谷里,347團的戰(zhàn)士們餓著肚子,在零下30度的雪地里潛伏了一整夜,很多人腳都凍爛了,但沖鋒號一響,沒一個人掉隊。
在佛彌地,50軍的戰(zhàn)士們拿著簡易的爆破筒,面對幾十噸重的坦克,硬是用命去換鐵。
這種精神,英國人理解不了,美國人也理解不了。
那個被俘虜?shù)母衤逅固貭I營長卡恩中校,在戰(zhàn)俘營里一直想不通,他問志愿軍的翻譯:你們的裝備那么差,為什么能打敗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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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譯笑了笑,沒說話,指了指胸口。
那里跳動著的,是一顆不再甘受屈辱的心。
從1840年到1950年,這110年的時間里,中國受了多少氣,吃了多少虧?
圓明園的大火,甲午海戰(zhàn)的沉船,辛丑條約的賠款……這一樁樁一件件,都壓在中國人的心頭。
朝鮮戰(zhàn)場這一仗,不僅僅是保家衛(wèi)國,更是給這110年的屈辱史畫上了一個句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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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告訴全世界:那個任人宰割的時代,徹底過去了。
英國人可能永遠也想不到,他們在朝鮮戰(zhàn)場上遇到的,不僅僅是一支軍隊,而是一個民族壓抑了百年的怒火。
這火一旦燒起來,別說幾輛坦克,就是把整個“日不落帝國”剩下的那點余暉,也給燒得干干凈凈。
05
這場戰(zhàn)爭打醒了很多人,也打服了很多人。
后來英國蒙哥馬利元帥來中國訪問,他說了一句大實話:在這里,我要告誡我的同行,不要同中國軍隊在地面上交手,這要成為軍事家的一條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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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聽,這話多順耳。
這就是打出來的尊嚴,靠嘴皮子是說不來的。
當年那些在廣東海面上嘲笑中國人的英國水兵,他們的孫子輩在朝鮮戰(zhàn)場上,終于學會了怎么尊重中國人。
雖然這個學費交得有點貴,幾支王牌部隊被打殘,連番號都差點給撤了。
但這對他們來說,也未必是壞事,至少讓他們明白了,現(xiàn)在的中國,早就不是那個可以隨便欺負的“東亞病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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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在佛彌地被炸毀的坦克殘骸,后來被大雪覆蓋,慢慢生銹,就像那個舊時代的霸權一樣,終將被歷史的風雪掩埋。
而那個在釜谷里吹響的軍號聲,卻穿越了時空,一直回蕩在每一個中國人的心里。
它提醒我們:尊嚴,永遠只在劍鋒之上;真理,永遠只在大炮射程之內(nèi)。
110年的賬,在那一刻,算是連本帶利都結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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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博物館里那面繳獲的英軍團旗,咱們是不是該說一句:這感覺,真他娘的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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