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想當初,劉強東的一句豪言壯語,不僅引起了大家的關注,也遭到了不少人的質疑,要知道這可不是手機之類的產品,而是一套房子,即使是一套農村的自建房,少說也要二三十萬。
那么劉強東當初的承諾,是真的實現(xiàn)了,還是說了一句大話呢,隨著京東001號員工的退休,一切的謎底都將揭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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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號就職
在這場關于“資本與承諾”的漫長賭局中,底牌終于在2024年的冬天被翻開。
一張屬于“京東001號員工”金宜財?shù)耐诵菡掌诰W絡上激起了千層浪,照片里的他抱著鮮花,并沒有多少蒼老的感覺,反而透著一股完成了使命的輕松,但圍觀的人群似乎并不太關心這位老人的心情,大家的目光都聚焦在一個更加現(xiàn)實且充滿火藥味的問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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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那個被劉強東當眾許下的“送房”承諾,到底兌現(xiàn)了沒有?
這是一個跨越了16年的懸念,金宜財本人并沒有在那場沸沸揚揚的討論中做過多的辯解,只是在面對網友追問“房子劉總給了嗎”的時候,在評論區(qū)敲下了淡淡的兩個字:“買了”,這兩個字看似輕描淡寫,卻像是往油鍋里滴了一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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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嘲諷,說到底還是也是羊毛出在羊身上,全是打工仔自己掏空血汗買的,也有人反駁,若沒有那個平臺的托舉,一個沒學歷沒背景的中年人,哪怕流干了汗水,恐怕也難以在寸土寸金的城市里扎下一根釘子,
要厘清這筆賬,我們不能只看結果,得把時鐘撥回到2009年,回到那個連智能手機都還沒普及,電商還被很多人視為“騙局”的蠻荒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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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的金宜財,身上沒有任何光環(huán),他只是一個來自安徽宣城農村、正被中年危機逼到墻角的男人,45歲的年紀,對于職場來說是一道殘酷的紅線。
他從老家跑到無錫,那是真的一心想要“闖蕩江湖”嗎?不是的,那是生活的無奈,沒學歷、沒技術,他像是被城市篩選機制淘汰下來的余料,去工廠應聘嫌年紀大,去工地搬磚嫌體力跟不上,在那個絕望的檔口,一張印著“月薪3000”的京東招聘單頁,就像是他在溺水中抓住的一根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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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那是2009年,對于一個到處碰壁的求職者來說,3000塊不僅是一筆巨款,更重要的是“包吃包住”這四個字——這意味著只要我不花錢,這3000塊就能完完整整地變成存折上的數(shù)字,抱著一種近乎于“蹭口飯吃”的心態(tài),金宜財去了面試現(xiàn)場。
但到了現(xiàn)場,他的心就涼了半截,什么高科技公司,簡直就是一個破敗的臨時倉庫,甚至連張像樣的辦公桌椅都湊不齊,更離譜的是,來面試的人,居然只有他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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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時候的京東剛剛開始試水自營物流,無錫是第一批“試驗田”,沒人看好這門生意,誰會相信在網上買東西還能讓專人送上門,如果不是確實走投無路,金宜財當時轉身就走了。
但他留下了,領到了那個只有他一個人戴的工號牌:001,那時候的他并不知道,這個帶著某種孤勇色彩的數(shù)字,日后會成為一種圖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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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年代送快遞,和現(xiàn)在完全是兩個維度的概念,現(xiàn)在的快遞小哥有精準的地圖導航,有完善的電動車,甚至還有能夠擋風遮雨的小貨車,但金宜財剛入職時,陪著他的只有一輛最原始的三輪車,沒有APP導航,無錫的大街小巷全得靠腦子記。
沒有便捷的手機支付,他每天要背著那臺重達3斤的老式刷卡機,懷里還要揣著好幾萬塊錢的現(xiàn)金貨款,這種“帶資進組”般的配送方式,讓他每天都過得提心吊膽,不僅是累,更多的是一種難以言說的委屈,當時的網購環(huán)境遠不如今天規(guī)范,消費者對“快遞員”這個職業(yè)也缺乏基本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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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他給客戶送一箱牛奶,僅僅是因為包裝箱與客戶在超市見到的有些許不同,對方就一口咬定金宜財送的是假貨,死活不肯收,甚至還用懷疑的眼光審視著這個穿著紅制服的中年人。
解釋在偏見面前是蒼白的,金宜財為了維護那個剛剛起步的“京東物流”的招牌,硬是沒和客戶爭辯,他自掏腰包,跑到附近的超市買了一箱一模一樣的牛奶賠給客戶,這事兒才算翻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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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委屈受得多了,身體和心理的極限也就到了,那時候的金宜財,每天騎車幾十公里,腿腳發(fā)麻,回家還得聽老伴的埋怨,覺得自己這把年紀還在外面受氣,這日子真的看不到頭。
干了一段時間后,金宜財真的扛不住了,他想也沒想,寫了一封辭職信遞交給了主管,在他的認知里,一個送貨員的離職,就像是一粒灰塵落地一樣無聲無息,打個招呼走人便是,但他沒料到,這封信竟然一級一級地往上報,最后甚至驚動了京東的大老板劉強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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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其實也側面反映了那個時期京東對自建物流隊伍的極度焦慮與重視,任何一顆螺絲釘?shù)乃蓜樱伎赡軐е逻@個剛剛搭建的系統(tǒng)崩塌。
劉強東聽說001號要走,急了,他親自跑到了無錫站點,那一天的會面,沒有什么老板訓話的嚴肅場面,反而像是一場江湖氣的挽留,劉強東拉著金宜財,像朋友一樣問他為什么要走,金宜財也是個實在人,話語里全是中年男人的窘迫:“年紀大了,跑不動了,賺錢也少,看不到盼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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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在那一刻,劉強東拋出了那個后來被傳為佳話,也被無數(shù)人質疑過的承諾,他對金宜財,也對他身后的那群兄弟說:“如果你愿意留下來好好干,只要干滿五年,我保證你能在這座城市買得起房!要是到時候你還買不起,缺多少我給你補多少!”
這句話對于當時還沒什么大錢的劉強東來說是狂言,但對于一輩子在溫飽線上掙扎的金宜財來說,卻無異于一道驚雷,房子,對于一個流浪在外的安徽農村人意味著什么,那是尊嚴,是扎根,是讓老婆孩子不再漂泊的錨,金宜財心動了,他當場把辭職信要了回來,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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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的故事,并沒有像童話里那樣“王子和公主從此過上了幸福的生活”,而是充滿了更加現(xiàn)實主義的汗水與拼搏,有了“房子”這個明確的奮斗目標,金宜財像是換了一個人,既然老板敢承諾,那我就敢拼命。他不僅是在送快遞,簡直是在用命換單量。
那時候普通配送員一天送個100單頂天了,金宜財愣是能把這個數(shù)字沖到230單,他在無錫的大街小巷里穿梭,三輪車騎壞了換電瓶車,電瓶車騎到報廢換新能源貨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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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幫公司拉客戶,這個并不善言辭的男人竟然自費去印傳單,見人就發(fā),見商家就推銷,不僅宣傳京東,還幫站點招人,他是真的把那個承諾當真了,也是真的把京東當成了自己的家來建設,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只有這艘船開得穩(wěn)、跑得快,船長承諾的那個“岸”,他才能靠得上去。
隨著時間的推移,中國電商迎來了爆發(fā)式的黃金時代,京東物流的訂單從最初的一天幾單,變成了后來的千萬級體量,那個曾經只有金宜財光桿司令一個人的無錫站點,后來裂變成了幾十、上百人的大團隊,而作為這一切見證者的001號,他的收入也開始水漲船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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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最初勉強糊口的3000元,漲到了七八千,甚至在旺季能破萬,更關鍵的是,京東兌現(xiàn)了另一項對于底層打工者來說更為昂貴的承諾——足額繳納五險一金,這在當時的快遞行業(yè),絕對是鳳毛麟角的“頂級待遇”,那么,那個關于房子的賭約,究竟結果如何?
事實是,還沒等到那個所謂的“五年之約”期滿,大概在金宜財入職京東的第三四年頭,他就在無錫買下了一套100多平米的房子,按照當年的采訪資料和他在評論區(qū)的回應,這是一次“全款”購房或者說是極為順利的置業(y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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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把還在安徽農村種地的老婆孩子都接來了城里,那個曾經遙不可及的“城市夢”,在他還沒退休前就已經實現(xiàn)了,甚至不僅如此,隨著收入的穩(wěn)定增長,他在后來還買了車,甚至幫兩個兒子在南京和無錫也都置辦了房產。
在這個層面上,劉強東的承諾以一種更加體面且具有造血能力的方式兌現(xiàn)了,他沒有直接扔給金宜財一張房產證,而是通過提供一個遠高于行業(yè)平均水平的薪酬體系、完善的社保福利以及公積金制度,讓一個肯吃苦的底層勞動者擁有了憑借雙手改變命運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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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金宜財在評論區(qū)回復“買了”的時候,他后面其實還有一句更扎心的大實話:“沒有京東,就沒有我今天的一切,京東給了我房子、車子和存款,”這句話并不是單純的感恩戴德,而是一個過來人對命運轉折點的深刻復盤。
想想看,如果他當年沒有留在京東,而是回了安徽老家種地,或者是去了某個血汗工廠搬磚,他能在這個年紀擁有現(xiàn)在的一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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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1月,金宜財正式辦結了退休手續(xù),在那張退休金的核算單上,清楚地印著他退休后的第一筆收入,5646元9角2分,這筆錢,甚至比很多三四線城市年輕人的月薪還要高,除此之外,他手里還握著那張一次性提取的公積金支票,以及賬戶里這些年攢下的積蓄。
當他開著自己的車,計劃著帶老伴去全國旅游的時候,他不僅僅是那個編號001的員工,更是一個在中國高速發(fā)展的物流時代里,徹底完成了階層跨越的普通人樣本,至于那個房子到底是劉強東“送”的,還是金宜財“買”的,在這個結果面前,其實已經不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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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強東當年那句“讓你買得起房”,本質上是承諾了一份可以讓普通人活得有尊嚴、有希望的薪資與保障,而金宜財,用16年的風霜雨雪,接住了這份承諾,并把它變成了一磚一瓦的現(xiàn)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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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者觀點
從一無所有的45歲,到安享晚年的60歲,金宜財贏了這場賭局,不是靠運氣,而是靠那個即使在最爛的牌局里,也不肯棄牌的自己。
而對于旁觀者來說,這或許才是比“天上掉下一套房”更值得回味的故事——在這個時代,只要平臺不負人,人必不負平臺,汗水依然有重量,承諾依然有回響。
信息來源
熱搜第一!京東物流001號員工退休,本人發(fā)文稱“從一無所有到買房買車有存款”!京東最新回應→ 長江云新聞 2024-01-12 09:25 湖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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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目新聞-京東物流001號小哥金宜財退休,他見證了快遞業(yè)的傳奇(2024.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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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宜財-個人賬號
每日經濟新聞 2024-1-11——京東物流001號員工退休!已年滿60歲,入職4年就在無錫買房,本人發(fā)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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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錫觀察 2024-1-12——火上熱搜的“001號”,在無錫退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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