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敢信?
南京路上那位提著上膛手槍的老頭,竟然是把大名鼎鼎的許世友,而他這么拼,只為了給這幾個小丫頭當回保鏢。
參考資料:
這事兒要是擱到現在,絕對是熱搜榜第一。
那是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的光景,繁華的大上海南京路上,三個打扮時髦的小姑娘正嘰嘰喳喳地逛街,吃著零食,看什么都新鮮。
可誰也沒注意,就在她們身后幾米遠的地方,跟著個一身舊軍裝的老頭。
這老頭腿腳不太靈便,走起路來晃晃悠悠的,但那雙眼睛,跟探照燈似的,死死盯著周圍的動靜。
最嚇人的是,他口袋里沉甸甸的,揣著一把早就上膛的手槍。
這一幕太違和了。
沒人能想到,這個看起來像個“跟屁蟲”一樣的老頭,就是當年在大別山揮大刀、在少林寺練過童子功的開國上將許世友。
而前面那個領頭的小姑娘,就是他的保健護士,顧錦萍。
說起來,這簡直就是那個年代最大的“反差萌”。
堂堂南京軍區司令員,怎么就混成了小護士的“私人保鏢”?
這事兒吧,還得從顧錦萍剛進軍區大院那陣說起。
那時候,許世友的脾氣在全軍都是出了名的“雷區”。
那可是連毛主席都敢頂幾句的猛人,底下的兵見了他,腿肚子都得轉筋。
顧錦萍剛從衛校畢業,還是個只會說英語、臉皮薄得像紙一樣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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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要被調去許司令身邊工作,她整個人都不好了,感覺這哪是去工作,簡直是去送人頭。
恐懼這東西,多半是自己嚇自己。
傳言里的許世友是活閻王,可生活里的許世友,其實就是個護犢子的老山東。
參謀長周德禮好說歹說把人勸到了司令部。
第一次見面,顧錦萍縮在角落里,大氣都不敢出。
結果呢,許世友壓根沒發火,反而拿她的姓氏開涮。
他說,小顧啊,你姓顧,就是顧慮太多了,我是許世友,又不是老虎,不吃人。
這幾句話一出來,那種緊張的空氣啪的一下就碎了。
誰能想到,這位殺伐果斷的大將軍,哄起小輩來,竟然還有這么一手。
但這還不算完,緊接著就是那場著名的“茅臺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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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知道許世友愛喝酒,那是“沒酒傷心”的主兒。
但在那個等級森嚴的年代,首長請工作人員喝茅臺,這事兒稀罕得就像現在老板主動給實習生發股份。
許世友的邏輯特別簡單粗暴:我看重你,就給你喝最好的。
那天飯桌上,他沒搞那一套強行勸酒的把戲,反而特溫和地說,少喝點,意思到了就行。
當顧錦萍硬著頭皮干了那杯烈酒時,許世友那個大拇指豎得,比打了勝仗還高興。
這一杯酒下去,什么隔閡都再見了。
這不僅僅是喝酒,這是老一輩軍人接納新人的特殊儀式。
不過,許世友也有搞不定的時候。
如果說打仗他是行家,那讀書,尤其是讀《紅樓夢》,簡直就是要了他的老命。
這事兒的起因是毛主席布置的“作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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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席讓許世友讀《紅樓夢》,還規定要讀五遍。
你想想,一個看地圖比看書順溜一萬倍的武將,讓他去研究賈寶玉和林黛玉怎么哭哭啼啼,這不就是趕鴨子上架嗎?
許世友那個愁啊,左手字典右手書,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
即便讓人把書縮寫成一萬字,他還是看得云里霧里。
最后實在沒招了,這位大司令竟然向顧錦萍“求救”了。
這畫面太逗了:老將軍坐在那兒,像個小學生一樣,聽小護士給他講大觀園里的恩恩怨怨。
顧錦萍先把書嚼碎了,再一點點喂給首長聽。
這哪是讀書啊,這分明就是那個年代特有的溫情互動。
在那個講究階級斗爭的年代,這種超越上下級的信任,比金子還值錢。
這種信任積累到最后,就變成了上海街頭那一幕。
當時顧錦萍想去上海見識見識“十里洋場”,許世友一聽,第一反應不是不行,而是擔心。
在他那個從戰火里爬出來的腦子里,大城市就意味著復雜,意味著危險。
既然攔不住,那就跟著去。
于是,威震天下的許司令,心甘情愿當起了跟班。
他口袋里那把槍,裝的不是子彈,是一份沉甸甸的責任。
后來顧錦萍開玩笑說是“首長保護小兵”,許世友回了一句特別戳心的話:我有責任保護你們下一代。
這話說得,讓人眼眶發酸。
這是一個打江山的老人,對坐江山的年輕人,最樸素也是最硬核的愛護。
可惜啊,許世友本來還興致勃勃地要在院子里教這幫小姑娘防身術,連架勢都拉好了。
結果病魔沒給他這個機會。
一九八五年十月二十二日,將軍走了,終年八十歲,那套沒教完的拳法,終究成了絕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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