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
冬至這天，太陽走到最南邊，白晝短得像是被誰掐了一截，黑夜卻拖得老長。2023年12月21日晚上23點03分，正式進入冬至，時間卡得剛好，落在農歷十一月初二——也就是老輩人說的“月頭”。你可能覺得節氣不就按時來嘛，有啥稀奇？可農村老人一聽就皺眉，嘴里念叨起那句老話：“冬至在月頭，雪多凍死牛。”這話聽著嚇人，但真不是隨便說說的。
以前沒暖氣、沒保溫棚，一場大雪加低溫，牛羊都扛不住。凍死牲口可不是夸張，是實實在在發生過的事。所以“雪多凍死牛”背后，藏著的是對極端天氣的敬畏。冬至趕在月頭，意味著“數九寒天”提前開啟，冷空氣來得早，也待得久。往年可能到臘月才感覺刺骨冷，今年說不定剛進十二月，寒意就已經往骨頭里鉆了。
更關鍵的是，雪一旦多起來，濕冷感就特別明顯。南方的朋友最懂這種滋味——屋里屋外一個溫度，衣服晾不干，被子潮乎乎的，整個人像泡在冷水里。北方呢？大雪頻發，交通受影響，但農民反而歡喜。你知道為啥嗎？冬雪壓地，像給麥苗蓋了層厚棉被，既保墑又防凍，連地里的蟲卵都被凍死一大半。來年開春，土松苗壯，收成差不了。
其實這句農諺是古人千百年看天吃飯總結出來的經驗。雖然現在氣象科學發達了，不能全靠一句老話定乾坤，但它和當前氣候趨勢一對比，還真有點準。今年冬天，北方降水過程偏多，冷空氣活動明顯加強，不少地方已經提前感受到寒意。南方也陸續出現濕冷天氣，體感溫度比實際數字還要低那么幾度。
你說這是巧合？也不全是。農歷和節氣之間的關系本就微妙，冬至落在月初、月中或月底，每年都不一樣。落在“月頭”的年份相對少些，一旦出現，往往對應著一個冷得早、凍得久的冬季。我老家在河南，村里老人早就開始翻箱倒柜找厚棉被了，說今年“不是善茬”。
你那兒怎么樣？是不是也覺得今年冷得特別快？前兩天剛下過一場小雪，風一刮，臉像被刀割似的。街頭穿羽絨服的人多了，火鍋店排起長隊。這些細節拼在一起，好像都在印證那句老話。冬天來了，陽氣其實也在悄悄回升，只是我們還感覺不到。等熬過三九四九，春天自然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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