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8年巴格達那場大火里,成吉思汗孫子帶去的一幫漢人老頭,竟然給幾百年后的伊朗寫了本“治國說明書”
1258年,巴格達算是徹底廢了。
底格里斯河的水那時候看著特滲人,一半是紅的,因為死的人太多血流漂杵,另一半是黑的,那是蒙古人把智慧宮里的書全扔河里,墨水給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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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吉思汗的孫子旭烈兀站在廢墟堆上,那是相當威風。
但你要是仔細看,他那群殺氣騰騰的騎兵后面,居然縮著一幫畫風完全不對的人——手里拿著毛筆、穿著寬大漢服的漢人。
這幫人看著跟中東沙漠格格不入,可誰能想到,就是這幾個看似弱不禁風的老頭,給幾百年后的伊朗埋了個驚天大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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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現在看伊朗,那種嚴絲合縫的社會管理,還得往這幫人身上找源頭。
這事兒吧,得從蒙古人那個尷尬的處境說起。
蒙古人打仗那是真的猛,平推歐亞大陸跟玩兒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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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打完之后呢?
麻煩來了。
旭烈兀建立了伊利汗國,地盤是打下來了,可怎么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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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斯原來的行政體系早被打爛了,剩下的爛攤子簡直沒眼看。
你讓這幫只會彎弓射大雕的蒙古大哥去搞戶籍、收稅、管治安?
那畫面太美,簡直就是張飛繡花——有勁使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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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烈兀這人腦子靈光,他一看這情況,立馬想到了遠在東方的老家元朝。
那時候忽必烈手下有一大批漢人謀士,那可都是玩制度的祖宗。
旭烈兀大手一揮: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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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一批批滿腦子儒家思想、精通大一統管理術的漢人官員,騎著駱駝就把“東方系統”帶到了伊朗高原。
這哪里是簡單的人才引進,這分明就是給剛格式化的硬盤重裝了一套高級系統。
打天下靠的是彎刀鐵蹄,坐天下靠的那得是腦子里的“軟件”,這道理蒙古人比誰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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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幫漢人到了波斯,那是相當務實。
他們沒想著讓穆斯林改信孔夫子,那不現實,也沒必要。
他們干的事兒特別絕——搞“降維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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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現在的伊朗,特別是那個著名的什葉派“阿舒拉節”,成千上萬的人排著整齊的方陣,領隊的一喊口號,所有人動作整齊劃一,還得捶胸頓足。
這場面,是不是覺著眼熟?
這跟咱們以前農村的大型祭祀,或者是朝廷搞的那種莊嚴肅穆的禮儀大典,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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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十二伊瑪目派其實挺散漫的,并沒有這么嚴密的組織。
是漢人官員來了之后,把儒家那個“禮”的概念給植入進去了。
啥叫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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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秩序,就是長幼尊卑,就是這一套一套的儀式感。
漢人官員手把手教當地人:宗教不僅僅是心里信,你得演出來,得有規矩。
這種對形式感的極致追求,愣是被這幫漢人給固化到了當地的宗教活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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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不算完,更厲害的是思想上的改造。
什葉派那幫人,天天苦等著第十二代“隱遁伊瑪目”救世主降臨,指望他來了天下太平。
這劇本,漢人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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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就是儒家說的“圣人出世”、“天下大同”嗎?
漢人官員在輔佐蒙古王爺的時候,天天念叨“民為貴,君為輕”,搞仁政。
這種思想跟什葉派那種悲情色彩一結合,化學反應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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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這幫信徒只是湊一塊哭一哭,現在不一樣了,他們開始琢磨怎么像一個嚴密的政府部門那樣去運作。
漢人帶來的這套管理經驗,教給了當地宗教領袖一個絕招:怎么用嚴苛的“規矩”把人心聚起來。
儒家最狠的不是教你怎么做人,而是教你怎么排隊,怎么磕頭,怎么讓成千上萬人的動作像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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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影響那是潛移默化的。
到了1500年左右,波斯人自己建立了薩法維帝國,把十二伊瑪目派定為國教。
這時候雖然漢人早就沒了,但他們留下的那套操作手冊——也就是怎么搞政教結合、怎么用禮儀治國,已經被刻進伊朗人的基因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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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你在德黑蘭街頭溜達,看到公交車上男女分開坐,女的必須裹得嚴嚴實實,這表面上是伊斯蘭教法,但你往深了想,這種把規矩執行到社會每一個毛細血管的能力,真的很有東方集權治理的影子。
歷史有時候就是這么有意思。
那些漢人官僚連名字都沒留下幾個,但他們帶去的秩序觀,就像一滴墨水滴進清水里,雖然看不見形狀了,但整杯水的顏色都變了。
歷史就像草蛇灰線,你以為是波斯的特產,扒開底子一看,上面隱隱約約印著“中國制造”四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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