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幾天,特朗普一邊在委內瑞拉附近集結大軍,一邊卻在法案上被國會“捆住手腳”。
在這些“強大”的表象之下,是一個“虛弱”的內核:一個被國會用附加條款捆住手腳的總統,一群離心離德的歐洲盟友,和一份讓他午夜夢回、心頭一緊的法案。
巨大的反差背后,究竟隱藏著怎樣的危機?
12月10日,美國眾議院以312票贊成,高票通過了2026財年國防授權法案,總額高達9010億美元。
這份法案,更像是被精心包裝過的“全方位對華遏制指南”,白紙黑字寫著,要將“遏制中國在西太平洋擴張”作為首要目標。
為了完成這個目標,法案甚至規定,要將60%的裝備預算投入到印太地區,并撥款110億美元強化關島反導系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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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值得玩味的是,對臺軍售從3億美元飆升到了10億美元,這哪里是國防預算,分明是遏制中國的軍備清單。
但就在法案通過的同一天,一個幾乎被忽略的細節,卻暴露了美國的真實處境。
國會特意在最后增加了一項附屬條款,扣留國防部長赫格塞思25%的差旅預算,要求他交出9月份加勒比海“販毒船打擊事件”的未剪輯錄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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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想也知道,這項附加條款就是奔著赫格塞思去的,或者再準確點說,是沖著他背后的特朗普去的。
根據一些媒體的報道,美軍在首次打擊后,船上還有兩名幸存者,而赫格塞思卻直接下令,“干掉船上每一個人”,于是第二次打擊開始,船上最終無一人生還。
如果赫格塞思呈交的未剪輯錄像,證實了他確實下達過這樣的命令,必然會被法院以“戰爭罪”起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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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特朗普作為赫格塞思的頂頭上司,自然也脫不了干系,這無疑是一顆精準的定時炸彈。
當助理將那份附加條款的簡報放到他桌上時,特朗普正準備簽署那份能讓他名垂青史的巨額軍費法案。
他掃過那幾行字,手指不自覺地攥緊了,筆尖懸在半空,窗外,華盛頓的燈火依舊璀璨,但他卻感到一陣寒意從背脊升起。
那一刻,他或許才真正意識到,別看坐在總統寶座上表面風光,但背地里使絆子、挖坑的人不在少數。
稍有不慎,便是身敗名裂,滿盤皆輸。
這種被自己人從背后“捅刀”的無力感,將伴隨他接下來的每一個決策。
國內的束縛與羞辱,只會讓特朗普更急于轉向對外,試圖通過一場酣暢淋漓的勝利,來重新證明自己的掌控力。
他將目光投向了千里之外的加勒比海,投向了那個一直與美國叫板的委內瑞拉。
當地時間12月10日,美軍在委內瑞拉海域扣押了一艘載重30萬噸的油輪,指控其“向古巴運輸原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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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特朗普面對記者提問時,他當即點頭承認,甚至還聲稱,應對措施“遠不止毒品”,表明未來的行動范圍將升級。
“行動很快就會從海上延伸至陸地”,這句看似輕描淡寫的話,卻標志著美委沖突進入了全新的、更危險的階段。
為此,美國在加勒比海部署了堪稱空前龐大的軍事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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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包括“福特”號航母在內的8艘艦艇,以及10架F-35戰機,總兵力達1.5萬余人,這支力量,早已遠遠超出了打擊犯罪所需的規模。
巨大的福特號航母,像一座移動的鋼鐵孤島,在加勒比海的月光下緩緩前行,艦載機甲板上,年輕的飛行員們正在進行最后的檢查。
他們或許相信自己正在捍衛正義,卻不知道,他們更像是一個疲憊巨人最后的、聲嘶力竭的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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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朗普之所以如此大動干戈,無非是為了實現三個目的。
通過軍事手段,顛覆與自己作對的馬杜羅政權,這是其一。
借著打擊毒販的名義,來向美國民眾展示自己的禁毒力度,為明年的中期選舉拉票,這是其二。
擊垮了委內瑞拉,也能起到“殺雞儆猴”的效果,以此震懾拉美地區的其他國家,保證“后院”的安定,這是其三。
但這真的能奏效嗎?
理想很豐滿,現實卻很骨感,雖然美國號稱軍事力量世界第一,但委內瑞拉卻也是塊難啃的硬骨頭。
有報道稱,馬杜羅經過一番動員,竟集結起了一支250萬人的軍隊和民兵武裝,這股力量,足以讓任何入侵者付出慘痛代價。
巴西、哥倫比亞等拉美國家也紛紛挺身而出,選擇支持馬杜羅,抨擊特朗普政府仗著霸權為非作歹。
如此一來,特朗普便陷入了兩難的境地,打吧,全世界都看著呢,譴責是躲不過去了。
不打吧,話都已經說出去了,面子上又過不去,這種內外交困的局面,讓他顯得愈發急躁和無力。
如果說,國內的政治斗爭是美國的“內傷”,拉美的軍事冒險是美國的“外患”,那么與歐洲盟友的分歧,則是美國霸權信譽崩塌的“信號彈”。
當地時間12月11日,特朗普與法國總統馬克龍、英國首相斯塔默、德國總理默茨進行了通話。
也就是這次通話,暴露了歐美之間在烏克蘭問題上不可調和的矛盾,堪稱一場“40分鐘的激烈爭吵”。
歐洲方面堅持認為,任何和平協議的簽署,必須包含烏克蘭代表在內,并且歐洲國家也需要參與到談判過程中,只有這樣才能確保其主權和領土完整得到尊重。
但特朗普卻認為,要么就是俄烏雙方直接談判,要么就是美國主導,歐洲國家沒必要再摻和到其中。
很明顯,特朗普想把歐洲從烏克蘭問題中排擠出去,好讓自己全盤主導,盡快達成一個對美國有利、但可能犧牲烏克蘭和歐洲利益的“和平”。
歐洲自然是不愿意的,畢竟他們距離俄烏太近,如果在談判過程中被邊緣化,那么極有可能在安全方面受到威脅。
馬克龍一再強調,“歐洲必須在談判前表達立場”,就是出于對自身安全的極度擔憂。
美國哈佛大學教授、著名國際關系學者約瑟夫·奈對此評論稱:“特朗普政府的‘美國優先’正在演變成‘美國孤立’,當一個大國連最親密的盟友都無法說服時,它的全球領導力就已終結。”
對比2003年伊拉克戰爭時,美國輕易組建起“意愿聯盟”的盛況,與此次在委內瑞拉問題上,除個別盟友外幾乎無人響應的窘境,形成了何其諷刺的對比。
這背后,是美國影響力的急劇下降,和盟友信任的徹底破產。
歷史上,帝國的黃昏,往往不是伴隨著一聲巨響,而是在一次次盟友的疏遠、一次次信任的流失中,悄然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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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接連發生的三件大事,從國內政治的掣肘,到軍事冒險的困境,再到外交盟友的告別,足以說明,特朗普正面臨著內憂外患的窘境。
而這一切,都指向了一個不可逆轉的結論:美國的全球霸權地位已經岌岌可危。
歐洲國家與美國起了爭執,就連委內瑞拉都敢于和特朗普政府掰掰腕子,正說明美國的霸權已經開始終結。
世界,正朝著“多極化”飛速發展,再也不是美國的“一言堂”了。
數據顯示,在過去五年,中國與拉美國家的貿易額增長了35%,而美國與拉美的貿易額卻下降了12%。
經濟聯系的此消彼長,正是政治影響力變遷的晴雨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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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南美國家聯盟發表聯合聲明,強烈譴責美國對委內瑞拉的軍事威脅,并宣布將啟動地區聯合防御機制。
巴西總統盧拉更是直言不諱:“拉美不再是任何人的后院。”
再看美國自身,其軍費開支已占GDP的4.1%,遠超其他大國,這種畸高的比例,本身就是國力不堪重負的體現。
國際貨幣基金組織(IMF)也發出警告,若美國在拉美地區發動新的軍事沖突,將導致全球油價上漲至少30%,并可能引發新一輪全球性經濟衰退。
而美國自身,將承受最大的損失,這種“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非理性行為,恰恰是一個帝國衰落的典型癥狀。
潮水退去,才能看見誰在裸泳;時代變遷,才能看清誰在逆行。
一個帝國的黃昏,是另一個時代的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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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國的黃昏,往往不是一聲巨響,而是一連串的力不從心。
世界再也回不到過去,一個多極共存、相互制衡的新秩序正在形成。
面對這百年變局,我們該保持怎樣的清醒與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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