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烏沖突對中國敲響警鐘：遍布全國的攝像頭，可能成為敵人的幫兇

俄烏沖突進入第三年，網絡空間已成為戰場延伸，監控設備從日常工具轉為情報渠道，這種轉變提醒各國審視自身基礎設施的安全性。

俄羅斯在2024年上半年針對烏克蘭的網絡行動，重點從破壞轉向情報收集，利用民用攝像頭監控軍事動向，這類手段已成常態。烏克蘭安全部門封鎖上萬臺IP攝像頭，防止俄羅斯調整導彈打擊路徑，顯示出監控系統在現代戰爭中的雙重屬性。

這場并沒有像二戰那樣大規模坦克對轟，卻充斥著高科技博弈的沖突中，遍布城市的民用攝像頭意外地成了雙方爭奪的“情報站”。可以說，攝像頭這一端連著的是千家萬戶，另一端卻可能直接連著重炮部隊的指揮平板。

基輔周邊的交通監控原本是為了抓超速和違章，結果卻成了防守部隊最隱秘的偵察兵。當時，一些必經之路的攝像頭拍下了裝甲車隊的隊形、行進速度甚至是拐彎時的猶豫，情報人員結合地形稍作分析，伏擊圈就能精準地卡在對方的必經之路上。

那種只有衛星視角才能提供的戰略優勢，竟然靠著幾個不起眼的路口探頭就做到了。技術的刀刃從來不分敵我。到了2024年初，局面開始發生驚悚的反轉。對手顯然也回過味來了，開始利用黑客技術大舉反攻。

一些普通居民樓上的安防攝像頭突然易主。黑客攻破系統后，不僅盯著防空陣地的部署，更是直接把這些鏡頭的畫面發送給了后方的火力打擊單元。本來是用來防盜的設備，結果變成了敵方導彈校準坐標的瞄準鏡。

2025年5月，甚至出現了針對邊境線的大規模網絡滲透，上萬臺監控設備頃刻間淪陷，用來盯梢邊境口岸的物資流動和軍營動態。雖然也有志愿者試圖反擊，去黑對手的公共攝像頭來刺探情報，但這種“互相偷窺”的暗戰，實際上已經徹底打破了民用設施與軍事目標之間的安全隔板。

這一幕幕活生生的“現代攻防實錄”無疑給數千里之外的我們敲響了一記警鐘：技術是沒有立場的，但控制技術的人有。

無論是北京上海的CBD，還是偏遠鄉鎮的集市口，幾乎沒有任何視角死角。得益于天網和雪亮等工程的深入，早在2023年，這片土地上的攝像頭數量就已經突破了5億大關。

換算下來，大約每三個中國人的頭頂，就有一個攝像頭。這些設備不僅看得清，還看得懂——人臉識別、車輛軌跡分析、甚至是步態識別，技術迭代的速度令人咋舌。

2024年某地的一起案件中，警方僅用了不到24小時就在茫茫人海中鎖定了嫌疑人，這種像按下快進鍵一樣的破案效率，正是建立在這種無處不在的感知網絡之上。而在抗擊疫情期間，這些攝像頭更是成為了編織防疫防線的重要針腳。

但也正因為這張網織得太密、太大，一旦遭遇針對性的惡意滲透，其暴露出的“攻擊面”也寬得嚇人。如果關鍵交通樞紐、能源重鎮甚至是港口的攝像頭被外部力量接管，那暴露的就不再是個人的行蹤，而是整個城市的運行肌理，甚至是國家機器的調度節奏。

就在2024年上半年，盡管大環境復雜，監控攝像頭的市場銷量依然逆勢增長了9.2%，這意味著無論是商用還是民用，新的“接入點”還在源源不斷地增加。

網絡安全機構在同年的報告中就曾指出，不少政企機構的視頻監控系統存在數據泄露風險，這在大數據時代，簡直就是在暴露自身。

作為全球安防產業的制造高地，中國的海康威視、大華等廠商在全球市場上占據著舉足輕重的地位。世界上有超過180個國家在安裝使用這些來自中國的設備。但在地緣政治日益敏感的今天，這也成了一些國家發難的借口，同時也客觀上引入了復雜的外部技術博弈。

在烏克蘭戰場的調查中，曾出現過一個微妙的細節——部分被攔截的攝像頭被發現試圖將加密信息回傳給境外的服務器。雖然廠商堅稱這是為了固件更新或云服務，但在硝煙四起的背景下，這種解釋往往顯得蒼白。

2024年2月更有外媒聲稱，一些中國制造的攝像頭被用來在戰區“反向”追蹤特定目標的移動軌跡。這種技術歸屬與使用意圖的錯位，讓局勢變得異常渾濁。美英等西方國家顯然對此反應過激。英國早就放出話來，要在2025年前移除政府敏感建筑內的指定品牌設備。

美國國土安全部門也在2025年2月再次發出警告，將矛頭直指所謂“間諜威脅”。哪怕這其中充斥著貿易保護和政治打壓的成分，但一個核心的技術邏輯我們必須承認：越是復雜的供應鏈，越難證偽后門的存在。越是廣泛的聯網，越難堵住數據的外流。

供應鏈的戰爭早就不止于芯片，如今已經蔓延到了每一顆攝像頭的傳感器背后。如何在保持產業優勢的同時，規避被地緣政治反噬的風險，這是一個需要極高智慧來平衡的難題。

不是所有的攝像頭都需要連接到公網，俄烏沖突的教訓告訴我們，必須將核心領域的監控系統做物理隔離。對于電力、鐵路、軍事設施周邊的攝像頭，哪怕犧牲一部分便利性，也要堅持走封閉的內網通道，甚至實行單向傳輸。

一旦出現異常，關鍵系統必須具備一鍵物理斷網、甚至是瞬間“黑屏”的能力，絕不能讓自己的眼睛變成敵人的望遠鏡。針對民用領域的“散裝”風險，防范意識的普及比技術升級更迫切。

許多家庭和店鋪購買的攝像頭，至今還使用著出廠時的默認密碼，這在黑客眼里跟沒裝大門沒什么區別。戰時甚至有過這樣的呼吁：讓普通民眾在特定時刻關閉家用攝像頭。這聽起來有些反常識，在特殊時期，這種“無線電靜默”般的舉動，可能恰恰是保護自己和社區的最有效手段。

不要因為覺得自家沒什么可看的就掉以輕心，在大數據拼圖里，每一個像素點都可能成為拼湊出完整情報的關鍵一環。零信任應該成為常態，即便是內部人員的調用，也需要層層驗證，留痕可查。

人臉、車牌這類高敏感度數據，絕不能搞“大水漫灌”式的全量存儲，該脫敏的必須脫敏，存儲周期能短則短。歸根結底，技術本身沒有善惡。

那些遍布街頭巷尾的億萬只攝像頭，既可以守護萬家燈火，也可以在某個瞬間，變成窺探者手中的武器。在秩序與安全之間，我們需要更清晰的紅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