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月 2 日,俄國防部依舊如往常般發布 “每日大捷”:宣稱烏軍在阿夫迪夫卡陷入合圍、北約裝備淪為廢鐵、特別軍事行動穩步推進。這套話術陳舊得仿佛從 2014 年直接復制粘貼,可這一次,克里姆林宮再也沒對前線實情 “已讀不回”。
據傳普京審閱簡報時,當場將文件狠狠摔在桌上,只甩出一句 “當我是瞎子”。風暴隨即降臨 ——3 號凌晨,葉夫根尼?布爾津、安德烈?蘇霍維茨基、伊戈爾?科瓦爾丘克三位副總參謀長被集體解職,官方通報里連 “感謝貢獻” 的客套話都懶得寫,僅以 “根據總統令” 四字草草收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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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天,俄軍總參謀長格拉西莫夫突然從公眾視野中銷聲匿跡。原定 4 號由他出席的軍工委員會會議,臨時換成副總理曼圖羅夫代讀講稿,鏡頭里連他的影子都未曾出現。5 日的吹風會上,記者追問總長去向,發言人科納申科夫憋了半分鐘,才擠出一句 “格拉西莫夫大將正在執行特殊任務”,現場記者面面相覷 —— 什么樣的任務需要徹底切斷電視信號,難不成是 “特殊” 到西伯利亞去給坦克綁履帶?
這場震蕩的導火索,早在 10 月底就已埋下。當時烏軍公開的衛星圖揭露了赫爾松南岸的殘酷真相:俄軍第 49 集團軍被宣稱 “戰術轉進” 的三個營,實則在渡河浮橋遭海馬斯摧毀當天便全軍覆沒,尸體裹挾著裝備在第聶伯河上漂流數公里。照片曝光后,俄境內電報頻道瞬間炸鍋,罵聲最烈的竟是一眾親俄軍事博主 —— 他們發現自己也成了被戲耍的 “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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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普京而言,戰敗尚可容忍,唯獨無法接受下屬替自己 “修飾敗仗”。新仇舊恨疊加,格拉西莫夫成了頭號 “背鍋俠”。6 日,國家杜馬國防委員會連夜加班,將作戰數據瞞報整理成書面報告并簽字畫押,生怕歷史檔案留下 “陛下被蒙蔽” 的污點。知情人士透露,報告中甚至出現 “建議移送軍事檢察” 的字樣,一旦坐實,這位大將的退休別墅,恐怕就要換成萊福爾托沃監獄的地下室。
更棘手的是,若格拉西莫夫真被拿下,俄軍指揮鏈上已快湊不齊能頂罪的將領。有傳言稱空降兵出身的特普林斯基將獨攬大權,可他剛把指揮部從羅斯托夫遷至別爾哥羅德,屁股還沒坐熱就聽聞前任的窘境,據說連夜把個人履歷改回烏克蘭語,為可能的退路做準備。
而前線的俄軍早已陷入疲態:近半個月在阿夫迪夫卡和庫皮揚斯克兩頭奔波,白天強攻、夜里被反推,地圖上的戰線進一尺退兩寸。士兵私下吐槽 “我們是在用胸口磨烏軍的炮彈”。此前普京電視講話強調 “前線數據必須誠實” 時,格拉西莫夫下意識抹額頭的動作,曾被彈幕戲稱為 “擦汗 boy”,如今回看,已是風暴來臨的提前預告。
未來走向無非三種可能:其一,普京鐵腕到底,將老部下送進軍事法庭,以 “殺一儆百” 警示全軍;其二,冷處理此事,以 “健康原因” 發布退休通告,將黑鍋鎖進抽屜,維持 “陛下圣明、臣下體弱” 的體面;其三,格拉西莫夫的 “消失” 是煙幕彈,實則赴明斯克對接白俄志愿軍計劃,籌備新一輪冬季攻勢。烏方情報部門傾向第一種可能,白俄反對派媒體則篤定第三種,還拿出一張像素模糊的照片,稱拍到格拉西莫夫現身邊境,可畫面里僅能辨認出一個戴大檐帽的胖子。
但無論哪種結局,都改變不了核心事實:俄羅斯最 “鋒利” 的武器從不是坦克導彈,而是能隨意涂改損失的 Excel 表格 —— 只要抹掉傷亡數字,勝利仿佛就能自動生成。可前線的尸體不會看報表,烏克蘭的炮火更不會因 PPT 改色而拐彎。普京越是想捂住真相,真相就越從指縫間滲出血跡。克里姆林宮對軍隊的信任已跌至冰點,指揮鏈一旦斷裂,剩下的只會是各自為戰、層層甩鍋。對烏克蘭而言,這便足夠 —— 你方內亂不休,我方只管一心收復國土。那些靠涂改數字混日子的俄軍將領,歷史終將為其戰報寫下最真實的注腳:騙得了普京,騙不過第聶伯河;藏得住損失,藏不住敗局。寒冬已至,冰面將裂,數字會崩,再厚的大檐帽也擋不住烏軍的炮火,誰會在寒風中率先裸泳,答案已在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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