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八年8月28日下午4點整,當香港恒生指數(shù)的電子屏最終定格在7829點時,大洋彼岸的喬治·索羅斯徹底破防了。
這一天,這位號稱“金融死神”的猶太鱷魚,桌上扔著的不是戰(zhàn)利品,而是一張價值4億美元的巨額虧損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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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是98年的4億美刀啊。
他盯著屏幕,臉色比吃了蒼蠅還難看。
這位在東南亞像收割機一樣卷走無數(shù)財富的大佬,做夢也沒想到,自己精心設計的“連環(huán)套”,竟然在回歸才一年的香港,撞上了一堵看不見、打不穿的銅墻鐵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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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從那天起,西方資本圈子里流傳開了一個心照不宣的規(guī)矩:別惹東方那個大國,那是猶太資本唯一的“滑鐵盧”。
但這事兒吧,絕不僅僅是錢的問題。
如果我們把時間軸拉長,你會發(fā)現(xiàn)一個特別有意思的現(xiàn)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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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太這幫人,人口雖然不多,但在全世界那是出了名的“硬骨頭”。
在歐洲,他們靠宗教抱團,幾千年不散;在美洲,摩根、洛克菲勒這些名字響當當,靠金融控制命脈。
咱們先把鏡頭從硝煙彌漫的維多利亞港,切回到那個溫水煮青蛙的北宋汴梁。
公元11世紀的開封,那是當時地球上最繁華的“紐行”。
一幫戴著藍帽子、鼻梁高挺的猶太人,帶著西洋布匹來見宋真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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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一高興,大手一揮:“歸我華夏,遵守祖風,留下來吧。”
你要知道,在歐洲,猶太人是被排擠、被屠殺的,這種高壓反而讓他們抱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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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大宋呢?
老百姓看他們宰羊挑筋,就笑呵呵叫一聲“挑筋教”,然后該做生意做生意,該喝酒喝酒。
這種完全沒有“外部壓力”的環(huán)境,讓猶太社區(qū)最堅固的心理防線開始松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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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要命的誘惑來自“體制內(nèi)”。
在宋朝,包括后來的明清,想出人頭地不是靠念《摩西五經(jīng)》,而是靠科舉。
猶太精英那腦子多靈光啊,立馬算出了一筆賬:經(jīng)商再有錢,也就是個富家翁,地位不高;讀了圣賢書,那可是“朝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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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原本應該在會堂里研讀《塔木德》的猶太少年,開始搖頭晃腦地背誦朱熹注釋的《四書五經(jīng)》。
史料里記載,有個叫艾春的猶太人中了進士,還有個叫李哲的中了舉人。
當他們穿上官服、滿口“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的時候,其實已經(jīng)完成了從“上帝選民”到“儒家士大夫”的靈魂置換。
這不就是古代版的“考公上岸”嗎?
只要進了這個體系,你的神就是孔夫子。
到了明末,傳教士利瑪竇在開封見到猶太后裔艾田時,場面那叫一個尷尬。
艾田雖然還能認出幾個希伯來字母,但他對上帝的理解,已經(jīng)完全是儒家那一套“敬鬼神而遠之”了。
等到清朝咸豐年間,黃河一場大水沖垮了開封的猶太會堂,也沖走了他們最后的念想。
隨著最后一位拉比去世,這個在世界各地流浪千年都能保持獨立的民族,在中國僅僅用了幾百年,就徹底“消失”在了茫茫人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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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哪里是壓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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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8年,那是個什么年份?
老一輩人都記得,長江、嫩江全流域特大洪水。
幾百萬解放軍和老百姓在堤壩上立“生死牌”,那時候全國上下的神經(jīng)都繃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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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中國內(nèi)陸疲于抗洪的時候,索羅斯覺得機會來了。
這頭嗅覺靈敏的鯊魚,看準了香港聯(lián)系匯率制的漏洞。
他帶著國際炒家軍團,一手瘋狂拋售港幣,一手在期貨市場做空恒指,布下了一個完美的“雙殺局”。
索羅斯的算盤打得精啊:如果港府保匯率,就得提高利率,股市就會崩,他在期貨賺錢;如果港府保股市,放棄匯率,港幣貶值,他在匯市大賺。
在他看來,這就是一臺提款機,西方自由市場的規(guī)則就是他的密碼。
但他嚴重低估了一個核心變量——中國政府。
當特區(qū)政府發(fā)現(xiàn)單憑自己的外匯儲備扛不住這群“金融海盜”時,求救信號發(fā)到了北京。
中央并沒有像西方那些信奉自由主義的政府一樣袖手旁觀,而是展現(xiàn)出了驚人的定力。
決策層給出的答復簡短有力:不惜一切代價,絕不讓香港倒下!
要知道,當時中國內(nèi)地也不富裕,外匯儲備也就1400億美元左右。
但那個“國家外匯儲備作為堅強后盾”的承諾,不是一句空話,而是一張壓在賭桌上的“無限額支票”。
于是,1998年8月的那個夏天,香港金管局在中央支持下,打破了“政府不干預股市”的教條,直接動用巨資入市接盤。
索羅斯拋多少,中國就買多少。
在中國,資本永遠只是建設的工具,而不是控制國家的主人。
最后的結果大家都知道了。
索羅斯的立體攻擊體系在龐大的國家意志面前土崩瓦解,只能灰溜溜地割肉離場。
據(jù)說那天收盤后,交易大廳里的紅馬甲們歡呼聲差點把屋頂掀翻,而索羅斯只能看著那靜止的7829點發(fā)呆。
對于那些習慣了在世界各地呼風喚雨的猶太精英來說,中國可能永遠是一個謎。
在這里,他們引以為傲的“經(jīng)商天賦”必須服從于國計民生。
歷史已經(jīng)證明,無論是想用經(jīng)書同化這片土地,還是想用金錢收割這片土地,最后的結果只有一個——踢到鐵板。
那一戰(zhàn)之后,索羅斯再也沒敢大規(guī)模做空香港,那個下午的7829點,成了他職業(yè)生涯里一道跨不過去的坎兒。
參考資料:
梁鶴年,《香港特區(qū)政府金融保衛(wèi)戰(zhàn)回顧》,三聯(lián)書店,2008年。
張倩紅,《開封猶太社區(qū):歷史、記憶與認同》,北京大學出版社,2016年。
(意)利瑪竇,《利瑪竇中國札記》,中華書局,198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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