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那會兒,國民黨剛把幾百萬軍隊賠個精關,按理說這會兒該找找原因吧?
結果你猜怎么著?
在臺北竟然上演了一場人類歷史上最離譜的“彩虹屁”大賽。
一個連老家都守不住的敗軍之將,硬是被那幫高材生捧成了“都市管理學家”和“未來學家”。
這還不是最絕的,最絕的是有教授直接喊他是“神”。
這哪是政壇啊,簡直就是大型魔幻現實主義現場。
這事兒吧,得從頭說起。
剛退到島上那陣子,老蔣心情那叫一個差,整天陰沉個臉。
底下那幫人呢,嚇得腿都軟了,畢竟想在那個亂世里保住烏紗帽,唯一的出路就是哄老頭子開心。
于是,一場關于“誰夸得最響、誰夸得最新奇”的競賽就開始了。
這位仁兄也是個狠人,明知道剛剛輸得褲衩都不剩了,還硬著頭皮拋出了“近代最偉大的軍事政治家”這么個論斷。
說實話,說他是政治家可能還湊合,但在數百萬大軍灰飛煙滅的背景下硬夸“軍事家”,這不僅需要勇氣,更需要一種厚臉皮。
這就好比你剛把公司干倒閉了,員工還夸你是“商業(yè)奇才”,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但這也就是個開胃菜,董老師這一嗓子,直接把潘多拉魔盒給撬開了,大家一看,原來這就叫升官發(fā)財的“通關密碼”啊。
既然軍事上實在沒眼看,大家就開始搞“跨界”了。
中常委谷正綱覺得光談打仗太俗,不夠高大上,大筆一揮,送了個“思想家”的帽子。
這一來二去的,原本只懂拿槍桿子的老蔣,瞬間成了學術圈的大佬。
教育廳長劉真一看急眼了,趕緊補了個“偉大的教育家”。
訓導專家洪同也不甘示弱,生造了個“成功的教育實行家”。
這幫人為了表忠心,恨不得把人類所有的美德都往一個人身上堆。
那幾年的臺灣官場,簡直就是一場沒有硝煙的馬屁內卷,比現在的職場還要慘烈一百倍。
如果說前面那些還能勉強沾邊,那接下來的操作就純屬“閉眼瞎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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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任臺北市議長的張建邦,腦洞大到能塞進整個太平洋,他居然封老蔣是“都市管理學家”和“未來學家”。
咱們摸著良心說,老蔣這輩子都在打仗,估計連現代城市下水道圖紙都沒見過,這怎么就成管理學家了?
至于“未來學家”就更扯了,當時那個爛攤子,連“現在”都快保不住了,還談什么未來?
但這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這種跨界帶來的震撼感。
一時間,什么書法家、藝術家、經濟學家全來了,感覺達芬奇要是活到現在,都得給老蔣提鞋。
不過呢,真正的高手從來不玩這種低端局。
原參議趙榮長就玩了一手絕的,他不貼標簽,而是走心。
他沒有給老蔣加頭銜,而是深情款款地說什么“忍天下之不能忍,決常人所不敢決”,直接把老蔣塑造成了一個忍辱負重的悲劇英雄。
這招太狠了,精準打擊了失敗者那顆敏感脆弱的自尊心。
對于一個輸家來說,沒有什么比夸他“雖敗猶榮”更讓人上頭的了,這簡直就是心理學層面的降維打擊。
到了這一步,人的形容詞已經不夠用了。
臺大教授江應龍,本來是個挺體面的高級知識分子,最后也豁出去了。
他在大庭廣眾之下,臉紅脖子粗地吼道:“偉人、超人都不夠形容他,我覺得蔣公是神!
不接受反駁!”
這句話一出來,全場估計都得窒息三秒。
這就不是拍馬屁了,這是直接把活人送上神壇供著。
當一個教授能當眾喊出這種話,你就知道這個圈子已經異化到了什么程度。
現在回頭看,這幫精英難道真信老蔣是“未來學家”或者是“神”嗎?
我看未必。
但在那個特殊的年代,真話是要命的,謊言卻是晉升的階梯。
當所有人都指鹿為馬的時候,清醒的人反而成了異類。
那個年代過去很久了,那些荒誕的頭銜也成了笑話。
直到1975年4月5日深夜,那位“神”心臟停止跳動,大家才想起來,原來他也只是個會死的老頭。
參考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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