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長辛店的老百姓在清理一個被廢棄的日軍犬舍時,挖出了378具白骨。
有的骨頭上還纏著鐵鏈,有的牙齒被打斷了,明顯不是正常死亡。
誰也說不清這些人是誰,只知道這里曾是日軍秘密處理俘虜的地方。
不過,說起這個狼狗池,附近的老人倒都聽過一個傳說——一個八路軍戰士被扔進去,結果幾十條訓練出來的狼狗沒敢咬他,反而一個個退到角落里,像是怕了似的。
當年這事兒還真留下了影像資料,只不過被日軍內部封存了。
不是因為珍貴,而是因為丟臉。
他們本來想拍一段“狼咬八路”的影片,用來威懾占領區的老百姓,結果拍出來的內容完全反了。
狗沒咬人,倒像是認了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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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時間得往回撥到1939年。
那時候北平已經淪陷兩年,日軍在長辛店設了個特別的軍犬訓練基地。
說是訓練,其實這地方更像個“實驗場”。
他們從德國搞來一批純種牧羊犬,又把犬種和秋田犬混養,培育出一種叫“狼青”的雜種犬,專門用來攻擊戰俘和不聽話的百姓。
據后來的戰犯供述,從1938年到1940年,平均每兩天就有三個人被扔進池子里喂狗。
這不是個案,是個系統。
池子外頭裝著高壓電網,里面有喂狗師、訓犬員、攝影兵,一套流程走得極其熟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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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八路軍戰士,就是在這種背景下被帶進來的。
他其實不是普通士兵。
據后來同鄉口述,他本是河北冀中一帶的武術教頭,早年給民團當過教頭,打過土匪,后來投身八路軍,專做偵察任務。
那天他剛完成情報傳遞,準備撤回根據地,結果在通縣附近中了埋伏。
被抓后,日軍一開始沒打算立刻處決他。
相反,他們覺得這人身手不錯,正好拿來當“試驗品”。
犬舍的加藤隊長一拍腦袋:就他了,拍一段“狼狗撕人”的影像,回去給總部交差。
可誰也沒想到,狗進去后不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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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當時參與拍攝的日本士兵回憶,狗剛開始確實沖上去了,但那人站在池子中央不動,眼神冷得嚇人。
他不是在發愣,而是在觀察每一只狗的動作。
第一只撲上來時,他側身一閃,掌根直接擊在狗鼻子上。
接著一腳踢在前腿關節處,狗當場趴下,哼都沒哼。
第二只、第三只也上來了,結果全被制服。
后面的狗不動了,一窩蜂地往池子邊上縮。
那些半人高的狼青,平時一聽哨聲就撲人,現在一個個夾著尾巴,像是見了鬼。
加藤氣壞了,拔槍就想開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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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攝影兵在旁邊遲疑了一下,他知道這段影片已經拍不成了。
鏡頭里那個中國人,站在狼狗堆里,像座山一樣穩。
狗不敢咬他,反而像在聽命令。
有人曾問過,為什么這些狗怕他。
其實也不難理解。
這些狗雖然受過訓練,但訓練的方式極其粗暴——電擊、棍打、饑餓。
狗怕人,是怕那些打它的人,不是真服從。
一旦遇到一個不帶恐懼氣息的人,它們就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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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個戰士,身上沒有一點怕意。
他從小與狗打交道,知道狗的弱點在哪。
他不是在打狗,他是在壓制它們的野性。
后來他還是被槍殺了,頭一歪,倒在池子中間。
那一刻狗都靜了,連哼都沒哼一聲。
影像被封存,戰士的名字沒人知道。
不過這事沒那么容易被掩蓋。
那段影像在偽軍當中悄悄傳開了。
有人看完之后就偷偷跑了。
也有日本士兵留下只言片語,說那人臨死前大喊了一句話,可惜沒人完整記下來。
老北平的居民倒是記得,那以后狼狗池再沒公開處決過人。
加藤被調走,犬舍也開始拆遷。
到1945年日本投降,百姓抬著鋤頭和鐵錘,把那片犬舍徹底砸平。
那些狼青沒幾只活下來,有的被活埋,有的當場打死。
最后清理出來的那些骨頭,大多沒法辨認,有的連衣物都爛光了。
只在墻角找到了幾塊破布,上頭用炭筆寫著幾行字,已經模糊不清。
只看得出一句:“活著回來的人,要記住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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