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17日,日本官房長官木原稔在例行記者會上宣布:日本和土庫曼斯坦、塔吉克斯坦、哈薩克斯坦、烏茲別克斯坦、吉爾吉斯斯坦的領導人峰會,將會在12月19日-20日東京召開,屆時日本首相高市將和五國領導人展開多方面的會談。在中日紛爭期間日本召開這樣的會議,一時之間引發了多方的關注。
12月18日,哈薩克斯坦總統托卡耶夫乘坐專機抵達了日本,由于哈薩克斯坦是中亞五國中最大的一個國家,他的提前到來也受到了日本的最高規格的接待,日本先后為此辦了兩場歡迎儀式,日本天皇親自會見托卡耶夫之后,之后高市又在首相官邸舉辦了一場盛大的歡迎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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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日本的盛情,托卡耶夫也說了場面話,稱日本是 “可靠的亞洲伙伴”,還提到 2024 年雙方啟動的對話機制現在越來越多中亞國家參與,表態愿意進一步加深合作。高市早苗這邊更是趁熱打鐵,喊出哈薩克斯坦是 “維護自由法治的戰略合作伙伴”,雙方一番客氣寒暄后,當場簽下了 14 項合作協議,涵蓋了礦產能源開發、農業食品加工、人文交流還有技術設施互通,日本還拍著胸脯承諾要給哈薩克斯坦更多援助資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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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這熱熱鬧鬧的場面,高市早苗心里多半偷著樂,覺得自己這下外交上有了大突破,既能在中日對峙的節骨眼上展現日本的影響力,又能趁機拉攏哈薩克斯坦,削弱中俄在中亞的存在感。可她萬萬沒想到,托卡耶夫這趟日本之行,早就給自己留了一手,從頭到尾都沒按日本的劇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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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早在來日本之前,哈薩克斯坦的立場就擺得明明白白,早就公開說過 “不會加入任何反華或反俄聯盟”,這可不是隨口說說的場面話,而是托卡耶夫政府的核心外交原則。要知道,哈薩克斯坦和中國的合作早就扎下了深根,雙方不僅推進 “一帶一路” 倡議和 “公正哈薩克斯坦” 政策對接,在能源、農業、航天、數字經濟等多個領域都有實打實的合作,之前還一口氣簽了 58 份商業協議,從玉米深加工到太陽能電站,合作幾乎覆蓋了哈薩克斯坦的關鍵產業。而且托卡耶夫本人也多次表態,中國的技術和經濟成就是哈薩克斯坦最需要學習的,俄羅斯的安全保障也不能少,哈薩克斯坦要做的是在大國之間保持平衡,而不是選邊站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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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次去日本之前,托卡耶夫就通過外交渠道跟日本把話說死了:咱們只談經濟合作,那些敏感的地緣政治話題一概不碰。這一手直接掐滅了日本想借機綁定政治立場的念頭,高市早苗原本可能還想著,用高規格接待和資金援助當籌碼,讓哈薩克斯坦在反華反俄的問題上松松口,可沒想到托卡耶夫早就劃好了紅線,根本不接這個話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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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那 14 項合作協議,表面上簽得風風火火,但仔細一看全是經濟層面的務實合作,沒有任何一條涉及政治聯盟或者針對第三方的內容。日本想要的是通過合作削弱中俄在中亞的話語權,打破中俄在亞歐大陸腹地的地緣布局,畢竟中亞的稀土、天然氣這些資源,正是資源匱乏的日本急需的,關系到它汽車、半導體等支柱產業的命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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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托卡耶夫心里門兒清,日本的援助和技術是哈薩克斯坦發展需要的,但絕對不能以犧牲和中俄的關系為代價。要知道,哈薩克斯坦作為內陸國,貨物外運和資源出口高度依賴于中國的運輸通道,這些通道不僅距離近、成本低,還能接入中國龐大的消費市場,這是日本再怎么援助都替代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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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有意思的是,這場峰會雖然叫 “中亞五國 + 日本” 峰會,可直到托卡耶夫抵達日本,其他四個中亞國家都沒明確說要出席。這也能看出來,中亞國家心里都有桿秤,知道在中日俄之間選邊站隊風險太大,沒必要為了日本的一點好處就得罪中俄。只有哈薩克斯坦敢去,還留了這么一手,正是因為它早就把底線劃清楚了,既不得罪日本,也不讓中俄產生誤解,妥妥的 “端水大師” 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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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市早苗之所以這么看重這場峰會,其實還有個重要原因,就是她最近在外交上接連碰壁,中俄韓朝都對日本的敏感舉動提出批判,東南亞國家也態度冷淡,她急需一場 “外交突破” 來穩固國內執政根基。可她沒算到,托卡耶夫的外交手腕這么老練,表面上跟日本打得火熱,簽了一堆協議,實際上牢牢守住了不結盟的底線,讓日本想把合作和地緣政治綁定的圖謀徹底落了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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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承諾的援助資金聽起來誘人,但哈薩克斯坦也清楚,日本的援助歷來有打折扣的先例,企業跟進合作的積極性也不高。相比之下,中國給哈薩克斯坦的不僅有真金白銀的投資,還有實實在在的項目和穩定的市場,之前中方還宣布在中亞設立減貧、教育、荒漠化防治三大合作中心,提供 15 億元無償援助和 3000 個培訓名額,這些都是日本比不了的。托卡耶夫自然明白,跟日本合作能拿短期好處,但跟中俄的關系才是長遠發展的根本,所以這手 “只談經濟、不談敏感” 的操作,既賺了實惠,又守住了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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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底,這場看似熱鬧的日哈合作,其實是托卡耶夫用外交智慧下的一盤好棋。高市早苗本想借著峰會給自己的外交加分,拉攏中亞國家制衡中俄,可沒想到托卡耶夫早就留好了后手,讓日本忙活半天,只拿到了表面的合作協議,想要的政治支持一點沒撈著。這也說明,在國際交往中,沒有哪個國家會輕易為了短期利益放棄自己的核心立場,哈薩克斯坦 “不加入任何反華反俄聯盟” 的承諾不是空話,而日本想借著經濟合作搞地緣政治算計,終究是打錯了算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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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峰會還沒正式開始,其他中亞四國的態度還不明朗,但僅從托卡耶夫這趟行程就能看出來,日本想在中亞打開突破口沒那么容易。高市早苗可能到現在還沒回過味來,自己花了那么大心思搞接待、許了那么多好處,最后卻只換來一場純經濟合作,想要的政治綁定連邊都沒摸到,這恐怕是她萬萬沒想到的。而托卡耶夫這手 “留有余地” 的操作,既維護了哈薩克斯坦的國家利益,又平衡了與各大國的關系,不得不說,在復雜的地緣博弈中,這樣的外交智慧才是立足之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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