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聲明:內容取材于網絡
12月19日,25歲的陳菊,剛完成一場被親友祝福的軍婚,卻在車禍中突然離世。
更讓人悲傷的是,這天距離奶奶去世,只過去一天。七天前還在穿婚紗笑著的人,如今只剩下一張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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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間有句老話講,“訂婚不能穿白色,太白容易空”。這句話當時大家都沒當回事,可后來竟然真的說中了,讓人覺得特別遺憾。可誰能想得到呢?那張定格了姐弟倆幸福笑容的婚禮合影,現在再看,竟然成了這輩子最后的一張合照。
12月19號那天,云南的一條消息引爆了網絡,真替那個小伙子難過。發帖的小伙子眼睛都紅了,字里行間都是悲傷。才過了7天,他親手送姐姐陳菊結婚,姐姐婚禮上笑得那么開心,現在那張照片竟然是他們姐弟倆最后的念想了。本來大家覺得這是一樁好婚事,新娘是軍嫂,多讓人羨慕。但是命運太狠了,一下子什么都沒了,只剩下大家不停地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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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陳菊的訂婚儀式,在老家的那場典禮上,她沒有循規蹈矩地選擇傳統的大紅喜服,而是一反常態地穿了一襲剪裁利落的白色V領長裙。那時候的她,站在那個身姿挺拔、穿著威嚴軍裝的男人身邊,笑得明媚又羞澀。不少當時在場的親友,還有后來翻看照片的網友都忍不住感嘆,這個女孩子是真的漂亮,皮膚白得像在發光,身段高挑纖細,站在那里就是一副歲月靜好的畫卷。
那時候,大家都只顧著贊嘆這對璧人的般配,誰會去在意那件白裙子是不是有什么別樣的讖語?大家看到的是愛情最原本的樣子:一個女孩,決定把余生托付給一名軍人,這意味著她做好了準備去擁抱一段聚少離多的生活,意味著漫長的等待和守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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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二月的春寒料峭到十二月的凜冬已至,這場漫長的等待持續了整整大半年。軍婚的特殊性,讓“結婚”這兩個字變得既沉重又神圣。就像每一個待嫁的姑娘一樣,陳菊或許無數次在手機日歷上那個畫了圈日子的面前發呆,心里盤算著還有幾天能見到那個他,還有幾天能穿上那件早就備好的婚紗。對于未來的小日子,她一定有過無數瑣碎又甜蜜的規劃,比如蜜月去哪看海,比如他在部隊時自己怎么打理小家。
所有的期待在12月11日這天抵達了峰值。那是她的婚禮,是她25歲人生中最高光的時刻。那天為她做造型的化妝師后來回憶起這一幕時,滿是唏噓。在化妝師的印象里,新娘子的狀態好極了,整個人透著那種就要開啟新生活的篤定和喜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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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由內而外散發的精氣神,不是幾層粉底就能堆砌出來的。那一刻的陳菊,是一個再健康、再鮮活不過的生命。沒有疾病的陰霾,只有對幸福的渴望。誰能想到,此時此刻,那個藏在暗處的倒計時沙漏,剩下的流沙已經所剩無幾。
命運在這個冬天展示了它最猙獰潦草的一面,劇情的反轉甚至沒有任何過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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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11日,滿堂紅妝,賓客盡歡。僅僅過了24小時,12月12日,喜字還沒來得及褪色,陳菊的奶奶便溘然長逝。這種巨大的情感落差,對于任何一個普通家庭來說都是難以承受的重擊。昨天還在接受全場的祝福,今天就要披麻戴孝送別至親。
這對于剛剛踏入婚姻門檻的陳菊來說,無疑是殘酷的。那種“紅白相撞”的心理沖擊,一邊是作為新媳婦的新婚燕爾,一邊是作為孫女的死別之痛。按照常理,這時候家人可能會安慰自己說,熬過去就好了,老人走了是喜喪,日子還得往前看。那時候大家一定以為,這已經是這個冬天最壞的消息了,只要這一關咬牙挺過去,以后就是陳菊和丈夫細水長流的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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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老天爺似乎并不打算就此收手,它在緊接著的第六天,又補了一刀,這一刀,直接斬斷了所有的退路。
12月18日,距離那場盛大的婚禮剛剛過去7天,距離奶奶去世僅僅過去6天。陳菊,這個還在新婚蜜月期、剛剛送別完祖母的25歲姑娘,遭遇了突如其來的車禍。沒有給任何人反應的時間,甚至沒有留下一句完整的遺言,年輕的生命就這樣在一聲刺耳的撞擊聲中戛然終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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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網絡上還有不少人看著陳菊結婚時那紅光滿面的狀態,猜測是不是有什么突發性的急癥奪走了她的生命,畢竟這年頭年輕人猝死的新聞也不算少。但現實往往比猜測更冰冷,化妝師口中那個“好端端的人”,最終是被意外強行帶走的。這大概是所有離別方式里最讓人意難平的一種——明明身體健康,明明滿懷希望,卻敗給了概率極低的意外。
對于一直守護在她身后的弟弟來說,這短短的一周,堪稱是一場無法醒來的噩夢。在他的社交平臺上,12月19日發出的那些文字,每一個字都像是在滴血。他甚至無法從邏輯上接受這個現實:七天前,是他親自牽著姐姐的手,一步步把她送上了接親的花車,看著她帶著對未來的憧憬離開家門。七天后,他再見到的,卻已經是姐姐冰冷的軀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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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IP地址定位在云南的家里,如今是怎樣的光景,旁人光是想想都覺得窒息。喜事的紅紙或許還沒掃干凈,就要掛起層層疊疊的白幡。奶奶的喪事或許剛辦完,或者還沒完全結束,孫女的靈堂又要搭起來。一老一少,一周之內,接連離世。這個家庭的頂梁柱們,要用多大的力氣才能不在這種毀滅性的打擊下崩潰?
還有那個剛剛穿上新郎裝的軍人丈夫。軍婚不易,他或許早就做好了即使婚后也要兩地分居、忍受思念的準備。但他怎么也不可能做好“死別”的準備。前幾天還在計劃著這次休假剩下的時間怎么陪妻子散心,甚至可能還在商量著要個孩子,轉眼間,那個誓言里要“白頭偕老”的人,就變成了一張黑白照片。這種從云端直接墜入深淵的失重感,恐怕會成為他余生都難以愈合的創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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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回頭再看陳菊二月份訂婚時的那襲白裙,那些當時只道是尋常的“漂亮”、“仙氣”,如今在旁觀者的眼里,竟多了一層說不清道不明的悲涼。雖然我們不該用迷信去附會一場悲劇,但在巨大的生死面前,人們總習慣于去尋找一些草蛇灰線的征兆,試圖解釋這毫無道理的命運。但其實哪有什么征兆呢?不過是無常二字,從來都不講道理。
在25歲這個年紀,人生本該像剛剛鋪開的畫卷,色彩才剛剛開始填涂。她熬過了軍戀的異地苦,等來了風風光光的婚禮,人生角色的轉換才剛剛開始。或許在出事的前一秒,她還在和家人商量著晚餐吃什么,還在回復朋友的新婚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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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起悲劇留給生者的,除了無盡的哀痛,還有那個被嚼爛了卻永遠振聾發聵的道理:我們總喜歡把“來日方長”掛在嘴邊,習慣把擁抱留到下次,把好話留到以后。總覺得日子很長,意外很遠。可陳菊的故事就像一根尖銳的刺,扎破了所有關于“以后”的幻想。
那張最后的合影里,笑容依然定格在最燦爛的瞬間。對于那個家庭來說,此后的每一個冬天,恐怕都會伴隨著徹骨的寒意。那個只做了七天的新娘,帶著她沒來得及拆封的幸福,匆匆去往了另一個世界,去追趕只早走了一步的奶奶。愿那邊沒有車來車往的喧囂,愿留下的人,能在漫長的歲月里,慢慢學會如何去填補這顆被突然掏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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