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中國成立后不久,葉劍英和陳賡這兩位開國元勛之間竟然發生了一次激烈的爭吵。當時葉劍英正在忙于處理繁重的軍政事務,陳賡卻突然找上門來,要求為他的部隊調配膠鞋物資。葉劍英一開始是拒絕的,認為物資緊缺,不能對陳賡的部隊開綠燈。誰知陳賡竟然直接當眾質問葉劍英:"你試試光著腳在山路上行軍作戰!"兩人就此爆發激烈爭論,你一言我一語,場面一度十分尷尬。最終葉劍英不得不讓步,答應為陳賡部隊調撥膠鞋。這究竟是怎么回事?當年到底發生了什么,竟然讓兩位沙場老友如此劍拔弩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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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戰火未熄:1949年中南地區局勢
1949年10月1日,中華人民共和國正式宣告成立,新中國的旗幟終于在天安門城樓上迎風招展。然而,這并不意味著戰爭的徹底結束。在渡江戰役勝利之后,國民黨殘余力量仍在中南和西南地區頑強抵抗,其中湘、粵一帶更是形成半弧形的聯合防線,阻擋人民解放軍進一步推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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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崇禧集團作為國民黨精銳,正死死據守湘粵要沖,阻擋解放軍進軍廣東。1949年9月,陳賡所率領的第二野戰軍第四兵團與林彪的第四野戰軍在衡陽一帶,同白崇禧部展開了一場殊死搏斗。經過一個多月的艱苦作戰,解放軍終于殲滅白崇禧部隊四萬七千余人,迫使其節節敗退。
盡管已傷痕累累,但白崇禧并未就此投降,反而打算率領殘余力量突圍南逃海南島,以求后繼重振雄風。為此他暗中部署了一個"難逃"計劃,企圖從廉江一帶突圍,為實現這個計劃,他不惜使出種種詭計。
陳賡奉命占領廉江,切斷白崇禧"南逃"的去路,并率領部隊加緊構筑工事,準備同白崇禧決一死戰。就在這時,陳賡發現戰士們大都身穿破爛草鞋,甚至有人赤著雙足,狀況令人觸目驚心。為確保戰斗力,陳賡不得不向時任廣州市軍管會主任葉劍英請求支援,試圖為部隊調撥膠鞋物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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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血戰廉江:陳賡部阻截白崇禧潰逃
1949年10月,白崇禧已無力卷土重來,唯一出路只能是突圍南逃。為此,他謀劃了一個"難逃"計劃,企圖從廉江一帶突出包圍圈。
陳賡奉命阻截白崇禧的"難逃"之計,率領第二野戰軍第四兵團火速趕赴廉江,構筑堅固防線。幾經流血搏殺,陳賡終于攻克廉江,切斷了白崇禧逃往海南的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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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廉江一帶已是硝煙籠罩,戰火硝煙彌漫著整個半島。雙方你來我往,相持不下,一旦有人稍逞兵疲馬乏,就會付出慘重代價。因此,陳賡決定讓官兵休整三天,為接下來的決戰充分做好準備。
就在這個檔口,陳賡不經意間察覺,部隊官兵大都穿著殘破不堪的草鞋,甚至有人雙足赤裎。原來,在長期奔波作戰之下,戰士們的鞋子早已磨損至無法復用,這令陳賡痛心不已。
他深知,要想在崢嶸歲月取得最終勝利,官兵的裝備狀況至關重要。廉江一帶道路崎嶇難行,若讓官兵赤足作戰,無疑是強人所難。因此,陳賡決定向時任廣州軍管會主任葉劍英請求支援,為部隊調撥膠鞋物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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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葉劍英與陳賡的爭執
陳賡從廉江戰場直赴廣州軍管會,要求葉劍英為他的部隊調配膠鞋。當時葉劍英正忙于處理各種軍政事務,實在是應接不暇。見到陳賡突然來訪,他頗有些詫異,問明來意后,不禁皺起眉頭。
新中國剛剛成立,戰火雖已初熄,但各路需索不斷,補給線道斷續,物資奇缺實屬正常。葉劍英作為軍管會主任,自然體會尤深。面對陳賡的要求,他不得不搖頭否決,理由是目前確實沒有多余的膠鞋可以隨意調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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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賡自然明白形勢嚴峻,可戰士們的疲憊確實已到了極點。為使部隊保有足夠戰力,適度補給實屬必需。于是他滔滔不絕,說起了部隊目前的窘境:官兵們長期作戰奔波,鞋子早已殘破不堪,部分人更是光腳赤足;若在如此惡劣環境下繼續征戰,定會大大削弱戰斗力。
葉劍英聽了自然痛心,卻也無可奈何。他解釋說,雖然理解陳賡的用意,但眼下各處戰火未滅,物資奇缺,若對陳賡部隊開恩,難免引起其他部隊的不滿和反彈。所以,還是希望陳賡能自行想辦法解決,暫時將就一下。
陳賡聽了自然是痛心疾首。他急切地反駁道,人怎能赤腳在崎嶇山路上作戰?再這樣下去,恐怕先于敵傷殘殆盡,實在是強人所難。難道葉劍英就對同袍的死活如此置之不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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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劍英被質問,登時勃然大怒,厲聲痛斥陳賡豈有此理。他說,自己分內之事盡力而為,哪里敢怠慢?可任何一件事總要有先后次序,眼下事務太多。陳賡你一味固執,反倒像是在斥責同路人,豈不可笑。
四、和解與物資調配
葉劍英與陳賡就此爆發激烈爭執,雙方的聲音愈發高昂,語氣也越發激動。辦公室里一度劍拔弩張,外面的警衛員更是聽得門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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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節骨眼上,毛主席的一紙電令突然傳了下來,內容大致如下:彼時白崇禧集團尚未徹底覆滅,廣東戰場關乎戰爭走向,陳賡部已深入敵后,正與之周旋,務必全力予以支援,待勝利之日萬勿疏忽。
毛主席親自發話,豈不是最大的軍令?葉劍英讀罷電令,不由啞口無言。他意識到自己確實存在失察之處,不應對陳賡部隊的補給需求視而不見。畢竟,當前決戰即將打響,陳賡部正肩負重任,一旦力有未逮,將影響全局。
于是,葉劍英只得硬著頭皮向陳賡道歉,表示愿意為他調配所需膠鞋。與此同時,他也寫電令向毛主席稟明情況,請求緊急撥付此次所需物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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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賡自然對葉劍英的決定感到十分欣慰。他拍著胸脯向葉劍英保證,一定全力以赴,務求早日殲滅敵人,為奪取徹底勝利貢獻綿薄之力。
事后不久,廉江一線就傳來捷報,陳賡部在白崇禧部阻撓之下終于獲得大量膠鞋補給。士氣大振的官兵個個斗志昂揚,只待收拾白崇禧的狼籍。
人們可以想見,隨著物資的到位,陳賡部在不久之后必定會給白崇禧一個決戰,而屆時勝利的天平自然會向我軍這邊大大傾斜。因此,人們都在暗暗期待,兩位沙場老友的這場爭執最終換來的將會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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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廉江會戰:白崇禧集團覆滅
隨著膠鞋物資的到位,陳賡部無疑將士氣振奮到了最高點。士兵們個個斗志昂揚,無不渴望立刻沖上前線,給白崇禧集團以決戰。
事實上,陳賡也早已按捺不住,他親自部署作戰方案,全面開展了對白崇禧的包圍之勢。與此同時,林彪的四野也加入戰團,兩路軍馬合圍白崇禧,決心在廉江一舉殲滅這股殘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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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江會戰實則在1949年10月中旬就已打響,雙方自此陷入了殊死搏斗之中。白崇禧固然兵力凋零,但終究是國民黨精銳,臨危不懼,英勇殺敵。他們設下重重伏兵,絞盡腦汁施展種種詭計,殫精竭慮阻撓人民軍隊的進攻。
陳賡部和四野官兵們則是久經沙場,縱橫捭闔,萬變不離其宗。他們沿海岸線頑強推進,迂回包抄,運籌帷幄,行伍整齊列陣,堅如鋼鐵。雙方對峙數日,進展不太,傷亡也陸續增加。
轉機出現在11月初,解放軍開始了進攻的最后沖鋒。陳賡和林彪各組織一路主攻力量,合力擠壓白崇禧,使其腹背受敵。此外,人民軍隊還在海上加強了封鎖力度,狠狠堵死了逃生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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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一番鏖戰,白崇禧終于陷入了萬劫不復的境地。他本已做好必死的覺悟,卻也難掩對戰局的無奈和困惑:這是否就是他最終的命運?難道再也燃不起往日雄風?他甚至詰問身邊的親信:"難道擁有如此精銳部隊,我就一無所有嗎?"
或許是最后一次賭氣,白崇禧毅然決然發起了一輪最后的沖鋒。他下令全軍出擊,誓要同解放軍血戰到底,血洗廉江半島。隨后他親自沖鋒陷陣,拼盡全力極力支撐著漸見敗象的大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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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畢竟力有未逮,最終白崇禧還是被迫放下了屠刀。11月底,他帶領殘余數千人宣告投降,從而正式宣告了部隊在廉江的徹底覆沒。至此,人民軍隊完全肅清了廣東地區的國民黨殘余勢力,為奪取全國解放奠定了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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