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四大才子最后一位的蔡瀾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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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香港四大才子,徹底散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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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黃霑走那年,弄堂口音像店里放《滄海一聲笑》,整條街跟著唱。金庸先生睡去那晚,我翻出壓在樟木箱底的《射雕》,看到天亮。倪匡前腳剛走,他寫的衛斯理還在我床頭柜上攤開著。如今連蔡瀾這粒“老陳皮”也化在風里,那張八仙桌,徹底空了。
蔡瀾是個活得很通透的人。記得去年看新聞,他摔斷股骨頭坐輪椅,老伴又跌一跤走了,他倒哈哈一笑,月擲五十萬包下維港酒店套房,雇八個護工伺候著:“怕窮多一些,死有什么可怕?”
記者問他后事,他眼皮都不抬:“骨灰撒海里吧,活一天賺一天。”
香港不讓撒骨灰,他就頑童似的撇嘴:“家人買了新加坡龕位,可我中意香港呀!”
終究如了愿,死在養和醫院,窗外就是維港的波光。
阿拉上海人看香港才子,總覺著親切。當年錄像廳放《今夜不設防》,黃霑叼雪茄,倪匡瞇眼笑,蔡瀾晃著紅酒逗王祖賢講情事。
可如今,如今連最后一點煙火氣也散盡了。
倒不是人老了,喜歡懷舊,實在是現在沒什么可以說的。
四大才子的謝幕像黃浦江退潮。黃霑的滄海笑歇了弦,金庸的江湖熄了燈,倪匡的衛斯理停了筆,如今蔡瀾的筷子也擱下了。
去年倪匡走時嘆過:“五個人,四個去了,只剩我,很寂寞的。” 如今連說寂寞的人也沒了。
金庸祖籍海寧,倪匡寧波人,黃霑廣州仔,蔡瀾新加坡長大,全不是香港人,卻把香港魂魄寫進字里行間。如今上海石庫門里聽周璇的老克勒,香港茶樓讀《明報》的老茶客,竟一道成了舊時代的遺民。
哎,沒啥好講的了,活一天算一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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