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已經有越來越多的研究表明了真菌可能具備某種原始的意識。英國西英格蘭大學安德魯·亞達馬茨基團隊牽頭的一項研究,讓我們驚訝的發現有四種真菌,其電活動所呈現出的脈沖的模式與人類的語言結構的存在著驚人的相似性,隨后其發布在《皇家學會開放科學》中,引起了科學家界的熱烈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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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難發現,我們常常將“意識”這種高尚的品質下推到無所不在的自然中去,甚至把它的根源也找到了微生物的基因中去。這種把“意識”無所不在的泛化的結果,不僅使得我們對它的理解愈加模糊,而且更使得我們對它的真正的本質的探索失去了方向。
憑借對真菌的“語言”這一前所未有的研究的揭開,似乎也打破了我們對生物界的這種狹隘的界限了。基于對幽靈真菌、金針菇等的電脈沖的深入研究,我們發現了它們的電活動都表現出明顯的規律性:甚至某些較為簡單的“幽靈”真菌的“詞匯量”都可達50個單詞,甚至能組合出一些復雜的“句子”;而其脈沖的持續時間最長達21個小時,遠超了人類的神經信號的毫秒級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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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令人驚奇的卻是,在完全沒有大腦和神經系統的真菌體內就已經孕育了與神經細胞高度相似的電信號的傳遞方式。且不說其驚人的“大腦”般的信息處理能力,更令人震驚的是當其那一張由數十萬的微小的“神經”組成的菌絲網絡面對不同形狀的木塊的“刺激”時,就能通過對連接的微小的“神經元”之間的“信號”的調整而展現出其“決策”的能力——比如說,十字形的木塊的四個邊緣的木塊的菌絲的連接的密度都比中間的木塊的菌絲的連接的密度要大得多,仿佛也在為其所處的“前哨站”的特殊地位而做出對“指揮部”的“報告”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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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其獨特的生理結構也正是支撐了這些令人驚奇的發現。而作為一類獨特的真核生物的真菌,其具有了真正的細胞核和較為復雜的細胞器,其那一根根的菌絲體也可延伸數米甚至數十米甚至數百米的長,形成了起重要的信息網絡的作用。
依托于對東北大學的最新研究的揭露,我們不難發現,作為一類高級的有機網絡的菌絲網絡不僅能根據自身的生理特性,不斷的對環境的形狀、變化,作出相應的生長的方向的調整,使其得以在復雜的生長環境中更好地生存和發展,而且這種“空間的認知”能力也與我們人類的識別物體的機制存在著某種程度的暗合。但即使缺乏了我們常見的“大腦”和“眼睛”的真菌卻能通過其那神奇的菌絲的電信號的傳遞,實現了對外界的感知和信息的處理,這也許就是生命的另一條生化之路的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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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智能”也遠不止于能對某一特定的有機體產生致病作用,或對某一特定的環境中所處的某一特定的物質產生利用作用的簡單的“知”中。經歷過溫和的溫度的“鍛煉”的這些菌絲體,在遭遇更嚴重的熱應激時都能快速地恢復生長,甚至在較長的時間內還能“記憶”起了先前的生長狀態。其可持續的24小時的生化記憶的時長,已經遠遠地超越了單細胞生物的最基本的應激反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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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更值得引人深思的則是菌絲體的那份“經濟性”——當營養的物質在其生長的空間中產生了明顯的分布不均時,它們就能將自己的生長的主力“集中”地引到資源相對富集的處所,甚至能將其“優先”地引到最有利的那個“點”上去,其在此方面的路徑規劃的效率堪比人類的建筑師。其表現在真菌的“行為”中都隱隱透出了一種“問題的解決”的機理,盡管其所采用的機制與動物的腦部“解決問題”的機理完全不同。
這項研究的深入,讓我們對生命的延長有了看法,也對對生命的本質的思考帶來了新的思路和新的啟迪。與動植物的“生生不息、有我而不亡”的有機的自養生存策略相比,真菌的“生于他、死于他”的有機的異養的生存方式更為特殊、更具代表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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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們對這群平時都把它們當作“無生命”的“壞蛋”的“微生物”又多了一些新的認識和思考,尤其是對我們對“智能”的定義又多了一些新的思考,對我們對“智能”的認知又多了一些新的補充,對我們對真菌的認識又多了一些新的升級;更讓我們將“智能”這個概念從以往的狹隘的、單一的、以人為主的角度延伸到了更為廣泛的、更為多元的角度上來對“智能”這個概念的思考和探索,對此,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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