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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末有福利)
1991年梅灣鎮的深夜,少女葉海棠攥著遺書走向紅色郵筒,貓叫一聲后,她憑空消失。
2026年寒冬的舊小區,老人把信投進同款郵筒,轉身也沒了蹤影。
兩個相隔35年的消失,像一把鉤子勾住了觀眾——這就是開播1小時熱度破19000、評分9.5的《十二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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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部沒有流量明星加持的短劇,僅憑跨時空書信的設定突圍而出,既讓網友為泥濘中的相互救贖淚灑評論區,也因節奏拖沓、邏輯硬傷引發激烈討論。
如今它已經完結,熱度褪去,我們不妨仔細看看,它真有那么好嗎?
先說說優點。
當多數懸疑劇還在依賴穿越重生、平行宇宙的高概念設定時,《十二封信》用最樸素的載體創造了另一種敘事方式。
連接1991年小鎮與2026年都市的不是時光機,而是一只沉默的郵筒,這種去科技化的奇幻設定反而更具代入感。
導演沙維琪摒棄了改變過去的爽文邏輯,轉而構建“信能傳遞卻無法完美救贖”的現實框架,這種克制讓可能虛浮的奇幻敘事完成了落地生根。
然而,即便手握信件穿越時空這樣的奇幻設定,《十二封信》也沒有圍繞這方面來大做文章,只是將其作為一種手段來輔助敘事,故事內核始終錨定在人物的情感流轉與成長軌跡上。
書信成為了勾連1991年小鎮與2026年都市的紐帶,透過這道特殊的時光通道,觀眾能清晰看見,不同時代背景下的年輕人,雖身處迥異的生活場景,卻面臨著相近的困境與抉擇。
如此處理,讓“跨時空通信”不再是吸引眼球的噱頭,而是為情感傳遞保駕護航的必要支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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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個設定也有個難以自洽的邏輯硬傷——2026年的沈程作為葉海棠兒子,其存在本身就與時空悖論沖突,無論唐亦尋是否改變過去,沈程都不可能出現。結局為了讓主角團圓,強行忽略改變歷史會導致沈程消失的核心設定,導致整個時空框架崩塌。
這種對核心設定的質疑,嚴重削弱了部分觀眾的沉浸感。
作為青春疼痛文學,“疼痛”也很重要。藏在這部短劇純愛外殼下的,是對小鎮女性命運的犀利洞察。
葉海棠不是個例。
她的母親,不堪家暴離家,從此杳無音信。鄰居珍珠,因為腿瘸被人輕視,連想找份工作都難。還有鎮上其他女人,要么在丈夫的拳頭下忍氣吞聲,要么在貧窮里熬到麻木。一代又一代,被困在失聲的牢籠里。
劇中有個場景讓人窒息:父親為了騙房產,當著鄰居的面說葉海棠“瘋了”,強行把她往精神病院拖。她哭喊著“我沒病”,可沒人信她——在小鎮的話語里,女人的反抗,只會被當成“瘋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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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嘶吼式控訴,卻通過鄰居冷漠的圍觀眼神,道盡小鎮女性的生存困境。
但不得不說的是,1991年線存在“為虐而虐”的刻意感。葉海棠父親的暴力缺乏層次鋪墊,校園霸凌情節流于俗套,某些沖突像是把青春疼痛文學的元素硬塞進古鎮場景。
這種創作手法的爭議,使得劇集在情感表達上呈現明顯的兩極評價。
有人覺得,真實、犀利、好哭。
但也有人覺得,編劇似乎認為苦難只能用拳頭和眼淚堆砌。
在這個發消息秒回、視頻通話隨時打的時代,《十二封信》用寫信這種復古的方式,戳中了大家心里的軟處。
劇中人等回信的焦慮,其實是我們早就丟了的慢情緒——現在我們發消息三分鐘得不到回應就覺得受到忽視。
那種“字要想半天,情要沉一陣”的感覺,反倒成了稀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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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封信》最終呈現的,是一部優點與缺點同樣鮮明的作品。
它用書信這個復古載體,成功喚起了數字時代的情感鄉愁。
雖然在敘事邏輯和節奏把控上留下了一些遺憾,但是,在追求快的時代,它愿意慢下來,好好寫一封信、好好講一段情。這份慢下來的勇氣,本身就是最珍貴的亮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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