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神界的風帶著星辰碎屑的暖意,我剛處理完情緒神殿的卷宗,遠遠就看見光明女神蝶的光暈從花園盡頭飄來。舞桐踩著蝶翅落在我面前,發梢沾著幾朵不知從哪摘的星辰花,獻寶似的把一個錦盒塞給我:“霍雨浩,你看我新釀的桂花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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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盒打開的瞬間,甜香漫過指尖,恍惚間竟與史萊克時期那塊偷偷留的桂花糕味道重合。我笑著接過,指尖劃過她泛紅的指尖 —— 當年在魂獸森林,她也是這樣,把省下來的恢復藥劑塞給我,自己的指尖卻因催動蝶翅泛著白。“怎么想起釀這個?” 我低頭幫她拂去發間的花瓣,她卻突然踮腳在我臉頰啄了一下,蝶翅晃出細碎的光:“上次聽媽說,你小時候最愛吃霍阿姨做的桂花糕。”
心口猛地一暖。原來那些我以為早已塵封的過往,她都悄悄記在了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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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后我們坐在星河崖邊,她靠在我肩上翻看神界游記,時不時戳戳我的手臂:“你看這里寫的‘冰蝶共戰’,說我們的浩東之力能撕裂時空呢!” 我順著她的指尖看去,書頁上畫著光明女神蝶與冰碧帝皇蝎并肩的紋樣,筆觸稚嫩,倒像極了當年蕭蕭偷偷畫的我們組隊的速寫。“不過是些夸張的記載,” 我握緊她的手,指尖傳來熟悉的溫度,“哪有什么撕裂時空的力量,不過是護著你的時候,剛好夠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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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轉頭看我,眼眸亮得像盛了整片星河:“那要是再遇到時空亂流呢?” 我低頭吻了吻她的發頂,冰碧帝皇蝎的武魂悄然展開,冰晶在她身側凝成細碎的防護罩 —— 就像當年在極北之地,我第一次用這個武魂護住她那樣。“還是老樣子,” 我輕聲說,“你在我身后,我擋在你身前。”
她忽然笑出聲,從袖中摸出顆糖塞我嘴里,還是當年搶我餅干的霸道模樣:“笨蛋,現在我們可是神界的神祇了,哪有那么多危險。” 甜味在舌尖化開,我望著她眼底的笑意,忽然想起重生歸來那次,在海神湖看見她褪去男裝的模樣,心跳得幾乎要沖破胸膛。那時的我總怕配不上她,怕我的過往會驚擾這束光,可如今她靠在我身邊,連呼吸都帶著與我相融的頻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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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時我被窸窣聲弄醒,睜眼看見舞桐正趴在床邊,小心翼翼地給我磨制魂導器的零件。桌上擺著個未完成的蝶形發簪,冰晶底座已經成型,邊緣還刻著極小的 “浩” 字。“怎么還不睡?” 我坐起身,她慌忙把零件藏在身后,耳尖泛紅:“就是…… 想給你做個新的魂導器配飾,你的舊發簪都磨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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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起桌上的發簪,指尖撫過那些細密的刻痕。當年在唐門,我第一次給她做飛行魂導器時,也是這樣,對著圖紙磨了整整三個通宵,生怕哪里做得不夠好。原來愛從來都是相互的,她記著我的桂花糕,我念著她的蝶翅光,我們都在對方看不見的地方,悄悄為彼此打磨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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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不用這么麻煩,” 我把她拉進懷里,讓她靠在我心口,“有你在,就算沒有魂導器,我也什么都不怕。” 她在我懷里蹭了蹭,聲音悶悶的:“可我想讓你每次用到魂導器,都能想起我啊。”
窗外的星河恰好翻涌過光暈,落在她泛著笑意的臉上。我忽然明白,所謂神仙眷侶,從來不是什么驚天動地的傳奇,而是她釀的桂花蜜,是我磨的魂導器,是星河下她靠在我肩上的溫度,是無數個平凡日子里,藏在細節里的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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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我把那支蝶形發簪插在她發間,冰晶映著晨光,與她的蝶翅交相輝映。她對著湖面照了又照,忽然轉身抱住我:“霍雨浩,你說我們會不會永遠這樣?” 我收緊手臂,感受著她在我懷里的柔軟,輕聲回應:“從史萊克的演武場到神界的星河崖,我早就把‘永遠’藏在你每次搶我糖、每次為我釀蜜的時光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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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女神蝶的光暈在我們周身散開,與冰碧帝皇蝎的寒氣交織成溫暖的結界。風穿過星河崖,帶來桂花蜜的甜香,我低頭看著懷中人的笑顏,忽然覺得,比起撕裂時空的力量,更珍貴的是這蝶棲冰檐的歲月 —— 有煙火,有星河,還有她,永遠在我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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