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你可能不愿承認,但是這就是現在的現實。
在五個孩子里,其實就有一個想過一走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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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你有沒有看見過這樣的畫面,在醫院候診區里,甚至吊著點滴的初中生還在寫卷子。
而在旁邊戴眼鏡的孩子也是抱著練習冊不抬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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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醫生會提醒家長孩子已經出現輕生念頭,需要立刻干預。
而遇到這種情況,家人首先問的竟然是能不能“等高三考完再說”。
其實這樣的畫面并不稀奇,現在都在說“雙減”來了,可是教室內外的競速并沒停。
在七月份的時候,中國新聞周刊就寫了無錫一所公立小學的期末備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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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內容是五年級用二十天硬啃十套模擬卷,而且難點沒吃透就開始加考。
再比如杭州一年級的小朋友剛熟悉拼音,在期末前每周模擬一次,老師在家長群里還要曬平均分、分數段,考得好的要舉著卷子拍照公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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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得不讓人感覺其實孩子剛適應規則,家長就在被點名,壓力自然不斷。
在三月份的時候,東楚網曬出兩組更刺眼的數字。
你敢相信嗎?72.34%的初中生睡不滿8小時,而且62.5%的高中生連7小時都撈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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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肯定會有人都說現在的孩子嬌氣,“抗壓不行”,可無論換成任何一個成年人,連軸轉其實也頂不住。
在家門外更是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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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六月份的時候,中國青年網報道了河北保定一個四天“提分班”,宣稱中考保底漲50分,學費30萬,折合一天七萬五。
這完全可以說是天價補習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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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在被舉報后下架,可其實“更貴更猛”的課依舊有人追。
據相關數據表明,其實城市里不少家庭一年都能掙30到60萬,雖然表面體面,但其實把三成以上收入都投進了教育,甚至還有負債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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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現階段社會,因學習壓力產生的悲劇并不少。
就比如在上海,一個19歲的學霸,就因為小三門差6分滿分,自己覺得無緣清北強基,于是便從17樓一躍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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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北大的調查則更是直白。
其調查顯示,每五名學生,就有一人因為學習壓力動過極端的念頭。
不止如此,在2023年的精神心理健康藍皮書也給出過檢出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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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據顯示高中生有40%,初中生有30%,最讓人不敢相信的便是小學生也到了10%。
這些可僅僅是數字這么簡單,而且都是活生生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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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對此家長的焦慮里并不只有粗暴,甚至還有失控的愛。
解放日報曾經寫過一個13歲的北京重點中學學生,小譚,成績常年年級前二十,鋼琴和歌劇也拿得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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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看,其實這位學生是十分優秀的。
但是就因為母親出身名校,課程、興趣班、競賽被一路排滿,這就導致孩子幾乎沒有自主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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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當時小譚被確診抑郁后,母親還是要他“咬牙跟上”,于是撐不住只能開始自殘,最后休學兩年。
相信很多學生都在心里默默地給父母說過這句話:既然你覺得讀書那么容易,為什么不自己去考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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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視為了警醒一種父母,其實也不少播出相關報道。
就在電視節目《你好兒科醫生》里,14歲的江江吞下一整瓶抗抑郁藥,被搶救回到ICU后,任誰都會趕緊照顧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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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江江的母親卻在這種時候遞給她的第一樣東西是一本書。
那為什么很多家長變成這么冷漠的“逼學習機器”?
其實答案并不難知道,因為資源的門檻就擺在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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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江蘇中考的時候,普高錄取率竟然才剛過一半,而在天津部分地區更低,四成左右。
這一組數據意味著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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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就意味著,一半甚至更多的初中生是進不了普高的,只能去職高。
其實多數家長心里有一道分界線,如果越不過去就像掉了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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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比如河南130萬考生,但985的錄取率只有約1.1%。
其實這個現狀培訓機構看得最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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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比如多數機構會開設“搶跑計劃”,而且是一波接一波,甚至還有所謂的“海淀真題”直接被炒到幾千一套,這么貴的情況下甚至還要搶。
而且其實卷的花樣也在變,很多家長也開始轉變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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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比如在上海有家長三年投了80萬去沖機器人競賽,想拿名校的科創特長生名額。
但是到了現場才發現同類證書的孩子有兩千多人,只能說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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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心理科診室里,另一串詞也是被反復提及,那就是成就成癮。
針對這個現象,四川大學華西醫院的一位心理治療師有自己的話說。
在他的描述中,接診的半大小孩里有七成都“非高分不安”,甚至拿不到名次就懷疑自己一無是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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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孩子的價值感仿佛都被分數牽著鼻子走,甚至越走越窄,腳下是臺階,也是懸崖。
因此,這時候學校的改變開始冒頭。
有人甚至把校外培訓機構全部納入動態監管平臺,學科類培訓大幅壓縮,有的地方直接砍到只剩曾經的一小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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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作業也不再是一刀切了,有學校會將其分為三檔:基礎保證大多數能完成,彈性設置A、B、C三種難度,愿意挑戰的則讓自己選。
除此之外,還設置實踐作業環節,比如說家庭植物觀察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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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如此,甚至課后服務還開始延長,開始把大部分書面作業消化在校內。
這樣也使得家長每天少輔導至少一到兩小時,也就是說學生到家晚上不再是“二次上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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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中,其實家長也在發生變化。
就比如成都有位高管選擇陪12歲的兒子徒步318國道進拉薩,這個路程走了整整50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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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次徒步只是他們約好的暑期作業。
在杭州一群家長更是自發成立了“教育松弛聯盟”,目的就是周末組織“不寫作業”的親子活動,去博物館、去看球、去戶外扎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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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手機群里不是曬分數,而是換成了孩子們笨拙的木工、歪歪扭扭的速寫。
對于這種新式教育,媒體的評論說得也很直白。
家庭教育需要多一些松弛,少一些雞血。放下攀比,孩子才有空間長成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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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現實并不是這么快就被打破的。
因為總會有新的焦慮點冒出來,但是好在越來越多的家庭在嘗試一件事:給孩子一點回旋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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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并不是把學習丟在地上不管,而是把它放回原位。
重新定義他的作用,認為它只是工具。
其實現在見到的更多的畫面,就是有人在晚飯后出門走走,不談成績,而有人在周三晚上也會關掉家長群的提示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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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須拿第一”不是目標了,只要“把今天的錯題講清楚”就足夠。
其實如果這類似的一幕幕多起來,很多事都會隨之慢慢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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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比如如果孩子考砸了,拍拍孩子后背,告訴他可以難過,這不是什么大事。
孩子如果考好了,也會有人在門口等著,獎勵他。
而燈光也不是為了熬夜而亮,不用再把所有目光都投進那一行行分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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