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20日,他在白宮跟特朗普見面時,第一次公開表示:可以從接觸線開始談判,也就是不再堅持戰前邊界。要知道,這話在過去兩年,幾乎是禁忌。烏克蘭政府哪怕被炸得斷電斷水,也從沒松過口。如今這話出自澤連斯基自己嘴里,已經不是“外交策略”,而是徹底認清了形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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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本是去要武器的,結果變成了“被勸和”的現場版。
據說特朗普一上來就把話挑明:如果不接受俄羅斯的停火條件,美國不會再給你武器。這不是勸,這是最后通牒。澤連斯基那一刻估計就明白了——自己不是來談條件的,是被通知現實的。美國和俄羅斯早有默契,烏克蘭成了談判桌上的籌碼。特朗普說“你已經輸掉這場戰爭”,聽著刺耳,但句句是真話。
魯迅的那句“拆屋效應”,放到這場戰爭上,真是精準。
俄羅斯當初提出的條件是烏克蘭必須割讓整個頓涅茨克,像是“掀屋頂”;現在澤連斯基退回到“以接觸線為基礎”談判,反倒成了“開窗方案”。大家都能接受,但別忘了,這不是聰明的外交,是被打到沒退路的現實反應。外交桌上能拿出的東西,全靠戰場撐;而戰場早就沒得撐了。
從8月底開始,烏軍的狀況已經急轉直下。
彈藥不足,援助斷檔,士兵疲憊。哈爾科夫的戰斗錄像,一支俄軍突擊隊鉆地管、八分鐘摧毀兩輛烏軍裝甲車——前線的崩潰幾乎是肉眼可見的。澤連斯基自己都說:“靠武力收回領土不現實。”他不是不想打,而是打不動了。
美國的態度更是壓倒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特朗普早在八月就宣布,美國不再送錢,只賣武器,讓歐洲買單。問題是歐洲也快撐不住。德國、挪威出點錢,法國干脆說“領土問題可以靈活處理”。荷蘭丹麥湊出的援助才二十多億美元,還不夠烏克蘭一個月的炮彈花銷。澤連斯基在白宮那一刻,基本上已經被逼到簽字筆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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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內民意也轉向了。
最新民調顯示,超過八成烏克蘭人希望停火。幾年前喊著“打到克里米亞”的人,現在只想“能活著過冬”。通脹47%,雞蛋翻倍,男人上了前線,女人扛起經濟,社會快撐不下去了。戰爭的正義再高,也抵不過餓肚子和死人。澤連斯基的“重大讓步”,其實是老百姓的現實倒逼。
歐洲那邊更是各打各的算盤。
馬克龍一邊說支持烏克蘭,一邊暗示可以“靈活處理邊界”;德國在給錢的同時,偷偷恢復和俄羅斯的能源往來。沒人真想看烏克蘭贏,他們只想這場爛攤子盡快結束。特朗普現在只想著2026年大選,對他來說,結束戰爭是政績,不是良心。至于烏克蘭,輸贏都無所謂,只要能幫他削弱拜登和歐盟的面子,就夠了。
所以,這場“讓步”,不是澤連斯基突然想通,而是現實把他逼通。
沒有援助,沒了彈藥,民心散了,再強的意志也得屈服。外交上沒有奇跡,只有算賬。澤連斯基要的是“活下去”,而不是“贏下去”。這場戰爭已經從“民族保衛”變成“國家續命”。
從現在的態勢看,冬季停火幾乎板上釘釘。雙方都需要喘息,俄軍要鞏固戰果,烏軍要活命。可等春天一到,戰場也許會變樣。俄羅斯可能借機擴大緩沖區,美國則可能繼續“賣裝備維穩”。烏克蘭的命運,早已不掌握在自己手里。
魯迅那句話說得透:“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
烏克蘭爆發過了,如今進入沉默。澤連斯基的低頭,是一個國家被掏空后的本能反應。對他來說,這一步是妥協,也是自救——不談理想,只求存活。
現實的殘酷在于,它不會給你選擇,只會讓你認命。
這不是魯迅筆下的諷刺,而是當下世界的常態。那些喊著“自由”的口號,到最后都得向“生存”低頭。烏克蘭的領土沒丟光,但它的獨立,已經打成了一張賬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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