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國人終于說出了歐洲人心里一直不敢說的話——北約的團結,是靠美國意志維系的,一旦美國動搖,整個體系可能瞬間崩塌。
這話出自德國聯邦國防軍大學教授卡洛·馬薩拉。他在新書《如果俄羅斯獲勝:一種場景》中寫道,俄羅斯可能在三年內出手,目標直指波羅的海的小國——愛沙尼亞。理由很簡單:克里姆林宮相信,北約不會真為一個小國開戰。
“試探戰爭”的新劇本
這位德國教授的判斷并非空穴來風。過去幾個月,俄軍頻繁在愛沙尼亞邊境附近活動。10月初,愛沙尼亞外交部長查赫克納聲稱,有七名“不明身份的俄羅斯武裝人員”出現在東南部邊境小道上。緊接著又有消息稱,一架俄軍米格-31戰機進入愛沙尼亞領空長達12分鐘。莫斯科否認,但塔林緊張。
這套劇本其實不陌生。2014年,俄羅斯在頓巴斯就是這么干的:先派“無標識士兵”進去,再制造“俄語居民受威脅”的輿論,然后提出“人道干預”的理由。馬薩拉認為,如果俄羅斯復制這套手法,對愛沙尼亞城市納爾瓦實施“有限行動”,北約會立刻陷入撕裂——誰該反擊?誰該談判?誰該勸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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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他所謂的“有限挑釁”,一場足以制造混亂但不足以引發全面戰爭的行動。
北約內部早已松動
馬薩拉直言,現在的北約已經不再像冷戰時那樣鐵板一塊。東歐國家想強硬,美國和德國卻越來越猶豫。每次波蘭或波羅的海三國喊“第五條款”,西歐就開始算賬——真打起來,誰出兵?誰出錢?
德國前情報局長布魯諾·卡爾也證實,德國掌握到俄羅斯內部確實在研究“第五條款的真實性”。莫斯科的判斷是:美國可以動嘴,但未必肯動手。
這種分裂并非臆測。就在愛沙尼亞請求援引北約第四條款時,美德兩國立刻定性為“誤會”,而波蘭、立陶宛等東歐國家則咬定“蓄意挑釁”。一句話,北約已經出現裂縫。
美國要不要救?
一旦俄羅斯真動手,美國怎么辦?這是馬薩拉在書中提出的關鍵問題。拜登時代還愿意口頭表態,但特朗普上臺后,一切都變得不確定。
特朗普早就說過,“為什么美國要為歐洲的小國打仗?”他看北約更像是一樁虧本買賣:歐洲享受美國的保護,卻不愿出錢。現在,美國要集中力量應對中國,對歐洲的安全投入自然會減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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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如果2028年俄羅斯真在愛沙尼亞邊境開火,北約內部的第一場戰爭可能不是對俄作戰,而是成員國之間的爭吵。
“多線試探”的未來
馬薩拉還警告說,俄羅斯可能不會單線行動,而是配合全球局勢制造混亂——當波羅的海出事時,南海也許會爆發新的摩擦,南歐則可能出現新的難民潮。多個戰場同時施壓,西方的戰略協調機制必然崩潰。
這聽起來像陰謀論,但仔細想想并不荒唐。過去幾年,俄羅斯在中東、非洲、巴爾干都有動作,一旦歐美分心,它的空間就更大。
“聯盟”的外殼,還能撐多久?
馬薩拉最后說得很冷靜:只要北約保持團結,俄羅斯永遠贏不了。但如果第五條款有一天失效,那北約的瓦解將不需要戰爭——只需要一次“不想管的小沖突”。
如今的歐洲,政治右轉、經濟分裂,民意對援烏的熱情在迅速下降。北約內部看似還在合影微笑,但底下早就各懷心思。
對俄羅斯而言,這正是最危險、也是最誘人的時刻。
參考資料:
《德國專家警告:若北約分裂 俄羅斯或三年內出手》德國之聲
《愛沙尼亞稱發現俄武裝人員闖邊境 北約內部出現分歧》新華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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