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愿死在烏克蘭的戰壕里,也不回印度當兵!這話到底是誰說的?” 這話要是擱飯桌上,誰聽了都得愣一下,筷子停在半空,這年頭,真有人把命不當回事?可偏偏,這話是從一個二十出頭的印度小伙嘴里輕描淡寫說出來的,像在聊今天食堂的咖喱太咸。你第一反應是:瘋了吧?可等你聽完背后的故事,可能只會沉默,甚至想罵一句:這世道,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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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10月,一批拿著留學簽證的印度學生剛落地圣彼得堡,連學校門朝哪開都不知道,人就被一隊穿軍裝的直接接走。幾天后,他們的照片出現在社交媒體上,他們不是在圖書館看書,而是在烏克蘭前線蹲戰壕,手里握著AK步槍。
一群本該坐在教室里學微積分、搞編程的孩子,轉眼就成了炮火下的“外籍雇傭兵”。有的幾個月就失聯了,家里打遍大使館電話,只換來一句冷冰冰的:“目前無法確認安全狀態。”再后來,通知書寄到老家,上面寫著“陣亡”,遺體不詳。一個活生生的年輕人,就這么從世界消失了。
他們圖啥?錢?理想?還是腦子進了水了?都不是!他們是走投無路,根本沒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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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急著下結論,先聽聽第一個扎心真相:這些人,很多是自己報名的。你可能會瞪眼:“打仗還能自愿送死?”可你要知道,在印度,當兵這條路早就被堵死了。為什么呢?早在2022年,政府推出“阿格尼帕特”軍改計劃,聽著挺熱血,實際操作就是一句話:四年臨時工,干完滾蛋。原來的服役期從15年直接砍到了4年,只有25%的人能留下來轉正,剩下75%一律清退,沒編制、沒福利、沒醫保、沒退伍金,說起來也真的是非常殘酷。
這哪是參軍?這簡直是給國家打工四年的外包合同!你拼了命訓練、站崗、執行任務,結果四年一到,人家一句“合同到期”,你就得卷鋪蓋走人。多少家庭砸鍋賣鐵供孩子讀書,盼著他進體制端個鐵飯碗,結果現在連“臨時飯碗”都不給你留。你說氣不氣?難怪政策一出,全國炸鍋,年輕人燒火車站、砸政府大樓,不是不愛國,是覺得國家把他們當一次性電池用完就扔。
于是,有人開始琢磨:既然在國內當兵沒前途,那能不能去別的地方搏一把?這時候,某些“聰明人”嗅到了血腥味,此話怎么說呢?很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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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開YouTube,搜“俄羅斯高薪工作”“加入俄軍拿綠卡”,滿屏都是西裝革履的“導師”,背景PPT做得比上市公司還精致,開口就是:“兄弟們,機會來了!他們的月薪10萬盧比起步,包吃住,兩年拿身份!這個待遇可就太好了。”評論區一片“求渠道”“怎么報名”,搞得跟搶限量球鞋似的。
看著像正規項目?確實是太像了!正因為如此,有些博主粉絲幾十萬,視頻播放量百萬級,說話一套一套的,活脫脫知識付費大V?可扒開一看,不少是以前在迪拜、新加坡倒騰黑勞工的老油條,疫情后生意難做,干脆轉型搞“戰爭流量”。他們專挑旁遮普、哈里亞納這些偏遠農村下手,那里信息閉塞,父母一輩子沒出過省,一聽“出國打工、月入十萬”,眼睛都紅了。哪怕賣地、借高利貸,也要給孩子買張機票,盼他混出頭。
可孩子一到俄羅斯,畫風突變。所謂的“后勤崗位”壓根不存在,簽的也不是勞務合同,而是作戰部隊服役協議。人直接被拉去集訓,發槍、編隊、上前線,連反悔的機會都沒有。有位母親采訪時哭到幾乎背過氣:“我就想讓孩子換個環境讀書……誰知道他去了就沒回來。”她兒子才19歲,高中畢業,夢想是當程序員。現在,他的名字刻在異國墓碑上,風吹雨打,無人祭拜,現實就是這么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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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他們傻嗎?不傻。他們是窮,是沒選擇,是在國內看不到任何出路,要不然,他們怎么可能會出去?
你想讀書?印度理工學院錄取率不到1%,比清華北大還難十倍。你想工作?青年失業率常年23%以上,相當于每四個年輕人里就有一個在家躺平,這還怎么玩得下去?你想創業?那就更惱火了,一沒資源、二沒人脈、三沒啟動資金,銀行看你一眼都覺得你在做夢,你說說,這怎么玩?
更別提那個至今仍在暗中作祟的種姓制度了,那說起來都是淚啊!你生下來是什么命,大概率一輩子也翻不了身。底層人家的孩子再努力,也拼不過高種姓子弟的一張推薦信。
所以當有人告訴你:“兄弟,去俄羅斯干兩年,回來就能買房買車”時,你會不會心動?尤其是當你媽每天為下一頓飯發愁,你爸腰傷復發卻舍不得去醫院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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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線確實危險,炮彈不長眼。但你知道更可怕的是什么嗎?是在新德里街頭蹲著刷招聘APP,一天投二十份簡歷,收到的回復全是“不合適”。那種無力感,能把人慢慢熬死。
這些跑去參軍的年輕人,不是不怕死,而是覺得!活著的成本太高了,不如賭一把,要不然他們不可能走那一條路。
正因為如此,有人說他們背叛祖國。可你要問問:是誰先背叛了他們?是一個連基本就業保障都做不到的國家,是一個讓寒門子弟奮斗十年還不如別人一個關系的社會。
就連莫迪總理去年訪俄時,都不好意思地提了一句:“能不能放幾個被騙的印度青年回來?”這話聽著像人道關懷,實則尷尬至極,為啥呢?一個大國領導人,要靠求別國釋放本國公民,說明啥?說明你自己管不住自己的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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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俄羅斯那邊也有話說:“人家自愿簽的合同,錢也拿了,現在反悔?戰場上可沒有‘七天無理由退貨’,上去之后,子彈可不長眼睛。”
所以這事怪誰?不能全怪俄羅斯,也不能只罵中介。真正的問題出在印度自己身上,就業崩盤、教育失衡、法治缺位、網絡詐騙橫行,這才催生了這場“人命出口”的黑色產業鏈。
這些奔赴戰場的年輕人,本質上是一群被時代甩出去的“棄子”。他們不是英雄,更不是叛徒,他們只是普通人,在極端困境下做出的極端選擇,僅此而已。他們用生命換來的那點錢,可能還不夠支付家里的醫療費和房貸利息,但是為了生存,他們真的沒有辦法了。
可悲的是,這種悲劇還在繼續。新的視頻依舊在發布,新的“項目”依舊在招募,新的家庭依舊在掏錢送孩子出國。只要國內的出路一天打不開,就會有人前赴后繼地走向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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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寫這篇文章時,心里一直堵得慌。我們總說印度是未來的超級大國,人口紅利、科技潛力、經濟增長……可這些光鮮亮麗的詞背后,是多少普通人在無聲地掙扎?他們不是不想努力,是這個系統根本不給他們努力的機會。當一個國家的年輕人寧愿死在異國他鄉,也不愿穿上自己國家的軍裝時,那就不是個別現象了,那是整個社會信任體系的崩塌。
你可能會說:“那是他們的國家,關我什么事?” 但我想說,每一個年輕人的命運,其實都在提醒我們:一個健康的社會,不該讓普通人只能靠賭命才能翻身。
因為今天的印度青年,可能是明天任何國家底層年輕人的預演。如果貧富差距越來越大,如果上升通道越來越窄,如果努力不再被尊重,那么下一個“用命換錢”的群體,未必離我們很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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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請別輕易嘲笑那些“傻乎乎跑去打仗”的人。也許換成是你,在那樣的環境下,也會做出同樣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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