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太，干了件大事

作 者：微瀾

來 源：正和島（ID：zhenghedao）

當下，許多企業經營者都有一個共同的感受：市場的水溫變了。

曾經屢試不爽的增長策略，如今效果遞減；行業內的價格戰，讓利潤空間越收越窄；核心人才的保留與激勵，也成為愈發棘手的課題。

經營的焦慮，如同迷霧，彌漫在許多企業家的心頭。

當營銷策略、管理工具、資本運作等外部的“術”逐漸顯現出局限性時，破局之路究竟在何方？一些企業開始調轉視線，向內探尋那艘能夠穿越風浪的“壓艙石”。

今年5月，中共中央辦公廳、國務院辦公廳印發的《關于完善中國特色現代企業制度的意見》指出中國特色現代企業制度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的重要組成部分，并對完善中國特色現代企業制度做出戰略部署。

意見明確鼓勵企業“將誠實守信、以義取利、守正創新等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理念運用于企業管理實踐”。這不僅是政策導向，也精準地呼應了一大批企業家對可持續發展路徑的深層思考。

在探尋這條道路的企業中，方太的實踐尤為引人注目。它用近三十年的時間，進行了一場關于文化如何生根，企業如何長青的長期實踐與探索：

當行業陷入創新瓶頸時，方太選擇以“仁愛之心”為源泉，持續推出美善精品，引領行業變革；

當同行深陷價格競爭時，方太堅持以價值創造為本，走出差異化之路；

當企業困擾于核心人才流失時，方太在思考如何讓員工獲得“物質與精神雙豐收，事業與生命雙成長”。

方太的路徑，為迷霧中的企業家們提供了一個值得深思的樣本：在方法層面的競爭趨于同質化之后，回歸企業文化本源，或許正是構建持續優勢的起點。

方太理想城

尋道：一場向內的文化覺醒

為什么是方太？方太文化覺醒的種子，早在2008年之前就已埋下。

2000年，面對方太前五年快速發展中出現的管理挑戰，茅忠群選擇攻讀EMBA，通過系統學習西方管理體系，方太在戰略、產品、運營上打下了堅實基礎，成為業內公認的“優等生”。

然而，在研究日本企業管理模式時，茅忠群發現了一個關鍵現象：日本企業并沒有全盤照搬西方管理，而是融入了自身的文化特色。“中國有五千年文明史，二三十年后中國企業的管理模式一定是把優秀傳統文化和現代管理結合起來。”

這個判斷讓他“后背直冒汗”，因為當時的他對傳統文化“一竅不通”。正是這份危機感，促使茅忠群在2004年踏上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研修之路。

2008年，方太迎來關鍵轉折點——這位理工專業的掌門人，在這一年開始了艱難的“向內行走”。

當時的方太已走過12個年頭，西方管理體系讓企業在快速發展中建立了堅實基礎。但茅忠群看到了繁華背后的隱憂：

分散在全國的數千名業務人員，僅靠制度難以激發其內心的認同與創造力；嚴格的流程與績效考核，在帶來效率的同時，也可能催生短期行為，磨損員工的創新激情。

“企業就像一棵樹，”茅忠群曾這樣比喻，“不斷施肥灌溉，能夠有一陣子的瘋狂生長。但如果土壤不肥沃，根扎得不夠深，大樹遲早會倒下或枯萎。”

正是這份清醒，方太開啟了“文化修煉”的轉型——在西方管理體系的“骨架”中，注入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氣血”。

這一轉變在當時并不容易被理解。內部有員工疑惑，外部有同行觀望。但茅忠群頂住壓力，從設立孔子堂、組織晨讀經典開始，將文化的種子悄然埋下。

歷經十余年實踐，這些種子逐漸生長為一套清晰的體系，即十六字方針：“中學明道、西學優術、中西合璧、以道御術”。

中學明道：從中華優秀傳統文化中探尋經營之“道”，確立企業的初心與方向；

西學優術：繼續運用體系、流程、工具等現代管理方法，保障運營效率；

中西合璧：將核心理念與管理制度有機融合，形成獨特的管理“合金”；

以道御術：“有道無術，術尚可求；有術無道，止于術”，堅持以文化之“道”來引領、運用管理之“術”，讓制度、工具服務于人的成長、價值的創造與社會的善意。

而在十六字方針的基礎上，茅忠群于2024年提出了“因力主義”——“因上努力、緣上創造、果上反省”。這為許多困擾于績效考核與管理難題的企業家，提供了一個新的思考框架：

因上努力——在企業中，“因”就是我們的發心，是我們做任何事的根本。有怎樣的發心，也即怎樣的種子，就會得到怎樣的果實。好的發心，就會得到好的結果；不好的發心，會得到不好的結果。

緣上創造——“緣”是條件、環境、方法。企業管理中的流程優化、資源調配、團隊協作，都是“創緣”的過程。

果上反省——以結果為鏡，檢視、反省：我們的“因”是否純正？“緣”是否具足？通過結果來校驗因果鏈條的完整性。

“果上要隨緣，但若因找錯了，再拼命也是南轅北轍。所以既要‘因上努力，緣上創造’，還需‘果上反省’。這里的反省不是抱怨結果不好，而是回頭反省‘因’有沒有找對，若發現因找錯了，就立即調整因，再重新在因上努力，緣上創造。”茅忠群在《中國企業家雜志》中曾分享道。

客觀上講，現代企業管理制度，本質都是“結果主義”思維。它告訴了我們要到達哪里，卻沒有回答該如何到達。

以KPI為例，在實踐中，KPI導向往往容易導致三大困境：

短期主義，為達成季度指標而犧牲長期價值；

表象治理，治標不治本，問題反復出現；

創新抑制，員工在考核壓力下趨于保守。

但“因力主義”很好地解決了這三大困境：

1. KPI定方向，因力主義提供動力

KPI回答“去哪里”，因力主義解決“怎么去”。比如銷售目標設定后，傳統管理只關注成交，因力主義則關注：產品是否真正為客戶創造價值（因）？銷售流程是否順暢（緣）？

2. 從管控思維到成長思維

KPI本質是管控工具，容易讓員工感到被監督；而因力主義是成長哲學，讓員工明白：做好因上的努力，自然會有好的結果。在方太，我們看到員工從“要我做好”轉變為“我要做好”，這種內驅，是任何KPI都無法企及的。

3. 建立完整的因果認知系統

因力主義讓員工建立起完整的因果認知：我的每一個行為（因），在什么條件下（緣），會帶來什么結果（果）。這種系統思維，正是創新和問題解決的關鍵。

可以說，方太文化的本質不僅僅是管理方法，更是一場面向全體員工的“修心實踐”。其核心在于“心性即文化，文化即業務”的理念，將企業經營的根本回歸到心性能量的提升。

這一實踐形成完整的修煉閉環：以“心”為始——從提升心性、凈化念頭這一根本出發，確立正確的發心與方向；以“緣”為徑——在具體條件和環境中積極創造，將正念轉化為行動；以“果”為鏡——通過結果反省心念的純凈度與行為的恰當性；再回歸心源——持續凈化心性，開啟新一輪提升。

在這一循環中，“因”的層面更是直指心性根源——無論是“五個一”中的“立一個志”，還是“日行一善”，都是對心性能量的修煉與提升。當員工的心性得到提升，發心變得純粹，自然能夠創造美善的產品，提供真誠的服務，最終實現企業與員工的共同成就，這正是方太“成人成事”的深層邏輯。

從2008年的“向內行走”，到如今形成完整的管理體系，方太的“尋道”開啟的不僅是一家企業的轉型，更是一次對中國式現代企業管理之路的探索。

證果：方太憑什么“超越競爭”？

文化的力量，最終需要經由實踐的檢驗。當眾多企業深陷增長困境時，方太在高端廚電市場占有率連續多年領先的業績，為其文化實踐提供了有力的注腳。

這份成績單的背后，是方太文化通過四大踐行體系結出的豐碩果實。

1.顧客得安心：以仁愛之心，創美善精品

面對行業的同質化競爭，方太選擇了截然不同的路徑——不打價格戰，只打價值戰。

如何理解這個價值？一切企業文化的出發點首先是用戶，用戶便是價值的中心，至于方太如何做到這個中心，茅忠群的回答是：視顧客為親人。

最具代表性的，便是方太吸油煙機的研發轉型。起初，方太在研發油煙機時，更關注風量、風壓、噪聲等功能指標。

2010年，茅忠群看到央視“廚房油煙加劇家庭主婦的肺癌風險”的報道后，意識到風量、風壓、噪聲與家庭主婦的健康間沒有必然關系，影響她們健康的主因是在烹飪過程中的油煙，高溫油煙中存在一定量的致癌物。

為此，茅忠群毅然調整了研發方向，從追求“風量、風壓”等參數，轉為以實現“不跑煙”為真實目標。

方太研發團隊歷時三年，炒掉上千斤辣椒進行測試，最終研發出“風魔方”吸油煙機，在上市后連續7年蟬聯暢銷榜冠軍。

這一轉變的驅動力，正是方太的“創新三論”：創新的源泉是仁愛，創新的原則是有度，創新的目標是幸福。

“我們不做市場的追隨者，而要成為價值的創造者。”茅忠群的這句話，也道出了方太破解內卷的秘訣——用仁愛之心洞察用戶深層需求，用美善創新創造差異化價值。

2.員工得成長：以幸福為本，打造人才能量場

正如松下幸之助所講，造物之前必先造人，所以人的因素一定是放在第一位的。

同樣，在方太看來，員工是企業發展的根本。其獨特的“四化”路徑，為如何留住人才、激發人才提供了參考：

關愛感化——營造“四感”環境，超越員工期望，激發自主意識。通過營造超越員工期望的“四感”環境，激發員工的主人翁精神。這里的“感”包括安全感、歸屬感、尊重感、成就感。

教育熏化——教以道德因果，培養行為習慣，喚醒自主行為。教育的目的是“明理”，即明白做人的道理。方太要讓員工覺知和體悟到人生的使命和意義，這是員工獲得雙豐收、雙成長的關鍵。如何讓員工“明理”呢？要通過“熏”，即長期潛移默化的影響。

制度固化——以制度規范約束，建立激勵機制，養成自主行為。在教育過程中，會慢慢形成一些制度和行為規范，不能只做“道之以德”，也要做“齊之以禮”。“齊之以禮”就是用制度來“固”化，這樣整個團隊就會越來越有秩序。

才能強化——培訓知識技能，實施雙線發展，培養自主能力。這強調的是對專業的學習，同時為員工提供雙線晉升發展通道，讓員工從工作中獲得成就感，真正增“強”員工安身立命的能力。

而在四化的基礎上，方太還提出了“五個一”幸福法——立一個志、讀一本經、改一個過、行一次孝、日行一善，與“四化”路徑相輔相成，共同構成了方太員工“物質與精神雙豐收，事業與生命雙成長”的完整圖譜。

另外，早在2010年，茅忠群就實行了“全員身股制”——方太入職滿兩年的員工，均可享有一定數量的身股分紅。

可以說，方太對員工的好是實實在在的，高期待、高要求伴隨的是高激勵、高關懷。

3.社會得正氣：以責任為基，贏得社會尊敬

茅忠群提出：“偉大的企業不僅是經濟組織，要滿足并創造顧客需求；而且是一個社會組織，要積極承擔社會責任，不斷導人向善，促進人類社會的真善美。”

為此，方太更是將企業責任延伸至更廣闊的社會層面。通過系統性的公益實踐，比如持續開展“我幸福·我讀書”公益項目，助力鄉村教育發展；推動“幸福社區”建設，將中華優秀傳統文化送入千家萬戶……

也正是這種對社會責任的承擔，讓方太贏得消費者的深度信任。據市場調研顯示，方太品牌的凈推薦值（NPS）遠高于行業平均水平。

4.經營可持續：以體系為錨，構建“可持續增長飛輪”

企業想要持續創新，發展壯大下去，構建“可持續增長飛輪”是一條必經之路。方太從四個維度構建了可持續經營體系：

戰略管理——幫助企業堅定初心，靈活應變，分為戰略規劃、部署、執行和評估4個方面，以此來練好企業經營管理扎實的基本功；

運營管理——以ISO9000質量管理體系為基礎，營造全員積極參與質量活動與現場管理的文化氛圍，并導入卓越績效管理體系，推動了運營管理的持續改善；

人文管理——尊重人、成就人，具體可分為文化、組織、干部和人才管理4個方面；

風險管理——守好合規、財務、戰略和運營風險4條底線。方太認為，只有守好這4條底線才能贏得未來。

至此，如果用一句話來總結方太文化，那就是“以顧客為中心，以員工為根本，快樂學習、快樂奮斗，促進人類社會真善美”。

在不確定性成為新常態的今天，方太的探索證明了：唯有回歸本源，構建自己的文化體系，企業才能在激流中站穩腳跟，在競爭中贏得未來。

破局：中國式現代企業管理的新探索

方太文化的價值，更在于它為面臨普遍困境的中國企業，提供了三種可資借鑒的破局思路：

1.以價值破局：從機會導向到使命引領

方太的創業之路始于茅忠群作為企業家的三個根本思考：

首先是為什么，即我為什么做這個企業？

其次是成什么，即我做這個企業的目的和意義是什么？也就是說，10年、20年以后，我想把這個企業帶到哪里？成為一家什么樣的企業？

第三是信什么，即我相信什么事情是可以做的？什么事情是不可以做的？什么錢是可以掙的？什么錢是不可以掙的？

這三個問題的答案，就是一家企業的使命、愿景、價值觀，即企業三觀。方太以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為指導，以“仁愛”為內核，構建了“方太三觀”——使命：為了億萬家庭的幸福；愿景：成為一家偉大的企業；價值觀：人品、企品、產品三品合一。

而近三十年過去，面對房地產、金融等一個個風口誘惑，方太更是始終堅守廚電主業，用長期主義的定力證明了“好人企業更能賺錢”。

可以說，方太的可貴之處就在于，它讓中國企業家看到了，堅守價值觀不僅不會阻礙發展，反而是穿越周期的護身符。

2.以“人本”主義破局：從指標管理到心本經營

凡是進入職場后的人，無論是普通員工、還是管理層，應該都能感同身受：即在效率至上的商業世界里，KPI、數據、報表幾乎構成了管理的全部指標。這種“指標管理”將人簡化為生產要素。

但方太用實踐打破了這一邏輯。

以方太的績效考核為例，在員工行為管理上，方太沒有完全依賴冰冷的罰款制度。他們曾將員工過失中的C類錯誤（如輕微遲到）的處理方式，從原有的經濟處罰，調整為由主管進行“一次關懷談話”，重在喚醒員工的羞恥感與自覺性。這一轉變源自儒家“不教而殺，謂之虐”的思想；

再比如方太內部鼓勵員工“日行一善”：真誠贊美身邊同事，給家人更多愛與陪伴，為社會公益事業出力……這些看似與業績無關的“事情”，恰恰是方太文化落地的關鍵。

“偉大的企業導人向善。”正如茅忠群所堅信的那樣，管理的最高境界是激發人心的善意。這種以人為本的經營理念，最終也會創造難以估量的能量。

3.以融合破局：從二元對立到創新共生

方太的實踐，打破了“中學”與“西學”非此即彼的二元對立。它通過“中西合璧”，將文化的“道”與管理的“術”創造性融合，在尊重各自優勢基礎上的創造性轉化，形成了獨具特色的中國式現代企業管理模式，為企業注入了持久的發展動力。

并且，作為中國式現代企業管理的破局者，我們要看到的是方太文化的更大價值在于，廣大企業能夠將“方太文化”帶到自己的企業當中去。

在第三屆方太文化論壇上，茅忠群在“方太文化如何在企業落地”的演講中，就提供了一個非常完整的方法論框架，包含十個步驟：

而在踐行這十個步驟的基礎上，企業還需要做到兩點。

第一，堅守長期主義，堅持做“難而正確的事”

中國企業需要什么樣的“長期主義”？

它需要有愿景引領、價值觀共鳴，如同茅忠群曾經分享的，方太有4個夢想：助力一千萬家庭提升幸福感、助力十萬企業家邁向偉大企業、共建一萬個幸福社區、還有實現千億級的偉大企業；

同時，它也能實現如前文講到的正向飛輪效應。而這既要有西方的科學管理實踐，又要有基于對本土社會、文化的理解。

第二，達到利他之心，實現顧客之心、員工之心、企業家之心貫通，三心合一。

世上的生意，可以分為三個層次，即利己、共贏和利他。

最低層次是利己，“天下熙熙攘攘，皆為利來利往。”這個時代大多數人都只注重利己的生意，而這類生意往往半徑最窄、天花板最低。

中間層次是共贏，利益共享，賺錢你我有份，自然而然會吸引越來越多的伙伴和合作方。

最高層次則是利他，偉大的企業往往具有利他的使命和價值觀，能幫助的人越多，社會價值就越大，商業價值往往也越大。

而方太的“利他之心”用一句話總結，就是將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和圣賢思想融入到企業經營當中，從而讓企業家提升心性，回歸良心和真我，同時也讓員工和顧客得安心，即顧客之心、員工之心和企業家之心的“三心合一”。

透過方太的“利他”之心修煉的過程，能夠發現“利他”，正是企業家從企業內部視角跳出來，敢于放下自己，修煉“無我”之心，實現心性覺醒和升級，并源源不斷地為顧客、行業和社會創造價值的過程。

而當商業回歸創造價值這一本質，當管理注入溫度，當企業超越功利，我們能看到的不僅是一家公司的成功，其更是一種商業文明新可能的開啟。

歸真：邁向中國式現代企業管理的旅程

真正的高手，都是直擊本質的人。

在拆解了方太的“尋道-證果-破局”之路，深入了解方太文化的核心理念、法則和踐行等，這應該是最令人感觸的一句話了。

事實上，方太的終點，最終就是回歸本質與初心，方太文化之路，其實就是一條邁向中國式現代企業管理的“歸真”之路：

第一，回歸了商業的本質。

創造幸福價值。正如同德魯克所說，企業是社會的器官。也因此，商業的終極目的不是利潤最大化，而是為顧客、員工、社會創造價值（幸福），這正是方太使命“為了億萬家庭的幸福”的底層邏輯。

從“不跑煙”油煙機守護家庭健康，到水槽洗碗機解放用戶雙手，從母嬰級凈水機提供安心飲水到遠洋級氮氣保鮮冰箱，方太的每個產品創新都圍繞著為億萬家庭創造幸福體驗這一核心目標。

方太理想城“捍衛者”雕像

第二，回歸了企業的本質。

育人成才道場。在方太看來，企業不僅是一個經濟組織，其更是一個社會道場。所以，這里不僅是生產產品的地方，更是成就人、培養人的場所。這種“歸真”于“人”的理念，體現在方太獨特的人才培養體系中：

方太構建的獨特的“四化”育人路徑與“五個一”幸福法則相結合的培養體系，將職業成長與生命價值相融合，為員工搭建起從技能精進到心靈成長的完整階梯。

而“全員身股制”的實行，則讓員工在共創共享中，與企業從單純的“雇傭關系”變成了“命運共同體”的關系。

第三，回歸了競爭的本質。

超越零和博弈。當同行深陷價格戰泥潭時，方太實現了從“敢于競爭”到“善于競爭”再到“超越競爭”的維度躍升。這種超越，源于方太文化賦能的獨特競爭力。

方太不參與現有的市場爭奪，而是通過“美善創新”開辟新的價值空間，做大行業規模。

這種超越競爭的智慧，為其他企業提供了一條可借鑒的“歸真”路徑。也就在11月28-30日，浙江寧波方太理想城，第四屆方太文化論壇即將召開。

這場論壇不僅是對方太文化實踐的系統展示，也打造了一個開放平臺供中國企業家共同探討現代企業管理之道。

可以說，這場論壇不僅是一場思想的盛宴，更是一次回歸商業本質的“歸真”旅程：

見證“真”文化——沉浸式探訪方太理想城，親身體驗文化在超萬人組織中的真實生長、開花結果。走進方太理想城，感受晨讀經典的氛圍，體驗“仁愛之心”如何滲透到每個管理細節。

對話“真”思想——與茅忠群及丹娜·左哈爾、徐萬剛、孔眾等頂尖企業家和思想家面對面，探討文化落地的真問題與真答案。從“中西合璧”的實踐智慧到“因力主義”的創新理念，獲得真正可落地的思維工具。

找到“真”同修——融入追求“價值增長”的企業家社群，在探索中國式現代企業管理的道路上與更多志同道合者一同前行，建立起超越商業合作的能量場。

觸發“真”行動——“幸福舟”在線修煉平臺，將在第四屆方太文化論壇上正式發布。這是承接方太“為了億萬家庭的幸福”愿景，打造的終身修煉的云端道場。平臺通過共學、共修、共讀三大場景，助力同修及其家人、員工實現家業、事業、道業的持續成長。

某種程度上來說，當下，中國式現代企業管理的時代已然開啟，它的內核不是簡單的管理技術，而是一條由內而外、知行合一的“歸真”之路。方太近30年的探索，則如同一盞燈，照亮了這條路的方向。

這條“歸真”之路告訴我們：企業的最高境界，不是規模的龐大或利潤的豐厚，而是能夠滋養人心、貢獻社會、促進人類的真善美。

當商業回歸創造幸福的本質，當企業成為育人成才的道場，當競爭升華為價值創造的智慧，我們看到的不僅是一家企業的成功，更是中國商業文明邁向新高度的希望。

排版| 小元

編輯| 微瀾輪值主編| 夏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