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頭看著來人,眼眶頓時紅了。
程宇澤把我攬在懷里,臉色不太好看,“媽,姐,我尊重你們是小余的親人,沒把話說的難聽,今天你們為了逼我們離婚污蔑小余出軌,實在欺人太甚,我今天就把話放這了,我的老婆只有小余一個,我死都不會和她離婚,更不可能娶沈寶珠。”
原本不明真相的路人一聽這話,全都恍然大悟。
“我就說,哪有一個當媽的會把自己女兒的丑事搬到臺面上宣揚,還要逼著女兒離婚的,這小女兒是親生的嗎?地里的白菜都比她值錢。”
“更奇葩的是,逼著小女婿和大女兒結婚,還在那一唱一和地潑臟水,一個老不要臉生了個小不要臉的,有夠惡心的。”
我姐氣的臉色鐵青。
我媽更是氣急敗壞地大罵,“程宇澤,你別給臉不要臉,沈余這種下三濫的貨色怎么和我的寶珠比,我的寶珠看上你是你上輩子燒了高香這輩子祖墳才冒了青煙,你不娶寶珠,是你天大的損失。”
程宇澤直接捂住了我的耳朵帶著我離開。
回到家,他立刻告訴我,“老婆,總公司那邊已經下了我的調任通知,等我出差一周回來,我們就搬家離開這個城市。”
我含淚點頭。
程宇澤出差后,我就知道我媽和我姐不會善罷甘休。
只是沒想到,她們遠比我想象的更沒底線。
第三天早上,我正開著早會,辦公室的大門突然被人撞開。
我媽和我姐帶著一群長槍短炮的網紅和記者沖了進來。
所有同事都沒反應過來,我媽指著我的鼻子開始哭天喊地,
“家門不幸啊,大家都來看看啊,就是我這個好女兒沈余,淫娃浪貨一個,搶姐姐的男人不說,懷著不知道哪兒來的野種和一群男人在酒店鬼混。”
她手里拿著一沓屬于我的尺度巨大的艷照,逐一分發給驚愣的同事和領導。
“我捫心自問,從小對她如珠如寶地疼愛,要星星不給月亮,沒想到養出了這么個不知廉恥的畜生玩意兒。”
她捶打著胸口,痛心疾首地扮演著一個失足女兒的母親。
我姐站在一旁,適時地幫她擦淚,勸導,做足了一個貼心好女兒的角色。
有同事不相信,為我辯解,“沈經理平時人挺好了,我相信她不是這樣的人。”
我媽有備而來,嚷的更大聲了,“你們知道什么,沈余都離了九次婚,打了八次胎了,臭水溝的蛆都比她干凈。”
“就你們單位的程副總,他原來是我大女兒的老公,沈余以前罵他是窮逼,嫌貧愛富,現在看他當上了副總,就不要臉爬了床,可憐我大女兒被欺負到這份上都還念著姐妹情深沒有責怪。”
“我這個當媽的實在良心過不去,就這種道德敗壞的人,今天能搶自己的姐夫,明天就能勾引你們的老公和男朋友,你們還敢和她一起工作嗎?”
我姐立刻委屈地垂下頭,恰到好處地抹起眼淚。
“妹妹,我知道你從小就嫉妒我比你優秀受歡迎,我不怪你,只要你和宇澤離婚,把他還給我,我就原諒你。”
無數閃光燈對著我慘白的臉瘋狂閃爍。
同事們面面相覷,全都下意識遠離了我幾步。
畢竟誰也不會相信,一個親生母親和親姐姐會喪心病狂到,污蔑自己女兒爬姐夫的床。
可我媽和我姐,確實做到了。
我像個被人當眾扒光的小丑,接受所有人淬毒一樣的目光 。
“真沒想到,沈經理居然是這樣的人,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搶姐姐的男人就夠惡心了,到手了居然還出去亂搞,看看這照片的尺度,顏色網站都甘拜下風。”
領導的臉色更是黑的如同鍋底,“小沈,事關公司的品德作風,你立刻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我媽嗆聲,“還解釋什么,這種人直接開除,永不錄用。”
我死死盯著眼前這個從未給過我一分親情,恨不得將我敲骨吸髓的女人 ,咬破舌頭才生生壓下涌上喉頭的惡心。
這就是我的親人。
為了逼我離婚,無所不用其極地毀掉我,
偽造艷照,詆毀,造謠,生怕我死的太痛快。
幸好,經過民政局之后,我早有準備。
我當著所有人的面,冷靜地舉起手機,“你們剛剛說的話我全都錄音報警了,希望到了派出所,你們的演技還能發揮的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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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姐臉上得意的笑僵住,抖著唇慌了神。
她沒料到,當了二十多年軟柿子的我,每一次都被她踩的死死的人,會突然硬氣起來。
我媽握住她心虛顫抖的手安撫,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沈余,你敢報警抓你媽,你個喪良心的白眼狼,你就不怕被雷劈死。”
“早知道會生出你這種爛根的畜生,我當初就應該在你一出生就掐死你。”
無視身后惡毒的咒罵,我快步離開了辦公室。
有了警察的介入,我很快證明了清白。
我媽和我姐被關了三天。
三天后,我接到了我媽的電話。
她破天荒地軟了口氣,聲音哽咽,“小余,媽進去了三天才知道,只有你才是真心對我好,你姐一直罵我沒用,說我是老不死的,媽覺得對不起你。”
我心無波瀾,“你想說什么?”
“媽做了幾個你愛吃的家常菜,想親自跟你道個歉。”
“我不會去的。”
我媽立刻大哭了起來,“我知道我犯了大錯,你不會原諒我了,我這就去死,撞死在你爸的墓前。”
“夠了。”我深吸口氣,“我去,別再提我爸了。”
我爸是唯一對我好的人,我不想他死了也不得安寧。
回到家,我媽殷勤地給我夾菜倒飲料,我留了一個心眼,看著她吃了我才吃。
可吃到一半,我卻感覺喉嚨一陣發癢,手腳軟麻地跌在地上。
我難以置信地看向我媽。
她站起身,再也沒了好臉色,往我肚子上狠踹了兩腳,“小畜生,敢報警抓我,你是反了天了,幸虧我翻出你小時候的病歷,花生過敏,我就在菜里撒了一點花生粉末。”
我面色漲紅,扼住越來越難呼吸的脖子,正要求救。
在沙發上嗑瓜子的我姐,不懷好意地站起身拍了拍手,拉開了房門。
一個足有五十多歲的地中海大肚子男人走了出來,他搓著手,渾濁的眼珠子在我身上不停打著轉,就像打量著一件明碼標價的貨物。
我瞪大眼,渾身被冷汗浸透。
“她真懷孕了?不是孕婦我可不要啊。”
我姐笑道,“王哥,我都收了你五萬塊了,能是假的嗎?如假包換的孕婦,三個月呢,我只有一個要求,視頻和照片要足夠清晰。”
“沒問題。”
我姐蹲下身,拍了拍我冷汗涔涔的臉,“既然你嫌照片是假的,那我給你多拍幾張保真的,再給程宇澤附贈一個高清視頻,我就不信,你被玩爛了,他還吃的下去。”
我雙目猩紅,窒息帶來的痛感讓我聲音嘶啞,“為什么,我是你親妹妹啊。”
我姐嗤了聲,“你這輩子都是給我當腳凳的料,我看上的男人,我得不到,你就更沒那個命了,想過得比我好,你也配?”
我喘著氣轉頭去拉我媽的衣角,她立刻閃開一大步,眼神有些不自然地閃躲。
“你姐說的沒錯,你要是乖乖離婚能有這么多事?王哥是我你姐特意挑的人,他雖然年紀大,但經歷過三婚更會疼人,也不嫌棄你是個二手貨,還給了五百塊的彩禮錢呢,過了今晚,你就嫁過去好好過日子。”
我一顆心瞬間墜入冰窟。
想爬起來,卻因為腳軟跌在了桌角上。
男人粗糲的大掌順著腳踝拖住了我,迫不及待往架好攝像機的房間走去。
我眼神渙散,屈辱又絕望的淚水糊了滿臉。
就在意識即將陷入黑暗時,大門被突然破開。
熟悉的身影帶著警察沖了進來。
“警察,全都不許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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