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所有人都在傳,滬市千金盛月淮為一個男學生鬧得滿城風雨時。
我不以為然,畢竟我是她追了七年才追到手的白月光。
直到為兒子辦生日派對時,一個男人領著小孩找上門。
我成了整個滬市的笑話。
盛月淮卻死死抱著我,眼睛都紅了:“阿辰,你相信我,那不是我的孩子。”
我信了,直到五年后的一天,我做理療時。
隔壁做私處手術的男人發出怪叫:“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家老婆的需求越來越大,真是受不了。”
我聽了臉紅心跳,暗自感嘆還是年輕人身體好。
可正當要推門而出,男人電話突然響起。
揶揄道:“盛月淮,都怪你,要不是看著你給我生了個孩子的份上,我能受這罪嘛!”
“嘻嘻,我不要錢,我只要你甩了你家老綠帽,迎我回家!”
我推門的手瞬間僵在半空。
回過神后,我利落預約了離婚申請。
不用盛月淮來甩我,因為我不要她了。
....
剛點了確認,盛月淮的電話打了進來。
接通后,她有些漫不經心的聲音傳了出來。
“阿辰,今天我有事,晚上就不回了。”
伸手撫摸臉上的疤痕,為了她,我一個大男人去做了整容。
只因為她曾經道:“阿辰,我喜歡帥哥,為了我你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到嗎。”
于是我連面膜都不敷的男人,忍著疼痛去取悅她。
她卻背著我連孩子都生了。
“好。”
聽到我平靜的回復,她罕見地怔了一瞬。
還想說什么時,我直接掛了電話。
然后將應卓陽的照片發了過去。
“民政局見。”
不到半個小時,盛月淮便回了家。
不像第一次被發現出軌時的模樣。
此刻她的臉上沒有內疚,也沒有害怕。
只是四平八穩地點了根煙。
然后打開了身后的門。
一道小小的身影撲了過來。
“爸爸!”
我瞪著盛月淮,想說的話頓時哽在了喉嚨里。
她笑得無賴,將兒子高高舉起。
“軒軒,今天我們一家人去玩好不好呀。”
“好呀好呀。”
我知道,她在拿兒子威脅我。
就像五年前,兒子得知我們要離婚時,犯了癲癇。
整個人在地上抽搐,卻還是不忘抓著我的衣角。
“爸爸,不要...和媽...媽媽離婚,求求...你。”
我心如刀絞,最后還是為了兒子妥協。
可剛要出門時,一個不速之客突然出現。
應卓陽臉色難看,手里牽著一個小男孩。
不由分說地朝我跪下。
“辰哥,求求你把月淮還給我好嗎,今天是貝貝的生日,他需要媽媽。”
貝貝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我要媽媽,我要媽媽!”
牽著我手的軒軒瞬間僵硬,臉色慘白如紙。
我扭頭看向盛月淮,她眼里閃出掙扎。
我頓時心如擂鼓,剛要伸出手抓住她時。
下一秒,她堅定地走到了應卓陽身旁。
語氣歉意地對我道:“今天真的不行,我們改天去吧。”
嗡的一聲,我腦中的弦徹底斷了。
五年前那場鬧劇,兒子在同學們面前再也抬不起頭。
背后許多人指著他腦袋罵:“野種”“沒媽的孩子”
軒軒崩潰地差點跳了樓。
是我跪在地上崩潰大哭,才將他勸了下來。
事后盛月淮送來了玩具與豪車。
可我再有錢又如何,整個滬市都知道,這是我和兒子近乎扒層皮換來的。
“盛月淮,你敢走,我和兒子就真的不要你了。”
對上我猩紅的眼睛,盛月淮心臟倏地一緊。
可下一秒,應卓陽便抱著貝貝向馬路闖去。
“我們還活著干什么!被人這么欺負死了算了!”
盛月淮目眥欲裂,立刻重重我,朝著車流里的應卓陽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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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在地上,頭重重磕在了臺階上,血液順著額頭流了滿臉。
兒子瞬間放聲大哭,他心疼地拿外套捂住傷口。
然后憤怒地轉身去追盛月淮。
“媽媽,爸爸受傷了!快帶他去醫院!”
他瘦瘦小小的身體拉著他媽媽,可盛月淮卻滿臉不耐,只顧著哄著身邊的應卓陽。
突然,貝貝突然哭了起來。
應卓陽舉起他紅痕的手,朝著軒軒怒吼道:
“為什么要掐他!她只是個小孩!你們父子到底想怎么樣!要打要殺朝著我來!”
說著,他抬手開始扇自己巴掌。
盛月淮心疼得要命,腦子嗡的一聲,抬手一個巴掌落在了兒子的臉上。
“你跟你那個爸一個德行!把你寵壞了!”
說著,撥出電話:“鋼山訓練營嗎?對,我這有個不聽話的孩子,你們馬上來接一下。”
兒子跌落在地,頂著紅腫的臉頰怔怔地看著盛月淮,好像靈魂出竅。
只是喃喃道:“不是我掐的,我沒有掐....”
我心如刀絞,撐地爬起后沖過去護住兒子。
“你憑什么打他!他沒有做過的事情憑什么污蔑!”
盛月淮此時眼里只有應卓陽和他兒子,神情冷漠地一眼都不看我。
突然,一輛面包車在我們身旁停下,不由分說地拉著兒子上車。
他們是臭名昭著的學生訓練營,動輒打罵體罰,去年更是爆出有人跳樓自殺。
我好好的孩子,憑什么要去受罪。
我雙面猩紅地擋在軒軒前面,像個瘋子一樣阻擋那些人。
“滾開!我死也不會讓你們帶走他!”
對上我額頭上的傷口,盛月淮眼底似有軟化。
可應卓陽卻一臉氣憤,苦口婆心道:“辰哥,你這是害了軒軒知道嗎!”
“他有錯你不教育,還攔著別人幫他!”
聽了這一番話,盛月淮徹底沒了顧慮。
幫著別人將我扯開,任由那些五大三粗的人粗魯地扯著兒子進了車。
“爸爸!爸爸救我!”
兒子撕心裂肺地朝我伸手,我大步朝她追去,卻狼狽地摔倒在地。
路人不明所以,看著應卓陽護著懷里的母子,還以為我是情夫。
紛紛拿出手機錄下我崩潰痛哭的樣子。
“這人好不要臉,當了小三還有臉哭呢。”
“跟個瘋子一樣糾纏不休,警察就應該把這種人抓進牢!”
.....
我呆滯地癱坐在地上,任憑污言穢語排山倒海般砸到我身上。
而不遠處的應卓陽,卻朝我挑了挑眉。
眼里透著濃濃的諷刺。
“廢物。”
他口型緩緩道。
盛月淮面上劃過不忍,伸手扶我時。
應卓陽往她身上一倒,然后捂住頭道:“月淮我頭疼。”
盛月淮立刻收回視線,寶貝的一把將他扶進了車。
車駛過我身旁時,應卓陽露出勝利者般的眼神。
可事到如今,誰又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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