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大利亞萊納斯稀土公司宣布,成功攻克了重稀土氧化鏑的商業化提煉技術,這標志著全球首次在中國之外實現了重稀土的工業化生產。
萊納斯表示,此次重稀土的商業化產出,為歐美國家開辟了一條全新的供應鏈,降低了其對中國稀土資源的單一依賴。不僅如此,萊納斯已規劃在短期內將另一種戰略性稀土元素——鋱也投入商業化生產,并披露已獲得美國方面價值約2.58億美元的訂單,新的生產基地將落戶于得克薩斯州。
消息傳出后,多家西方媒體迅速報道,將其解讀為“打破了中國在稀土領域長期主導的局面”,并為萊納斯取得的進展表示歡呼。
然而,在一片樂觀情緒背后,許多西方稀土領域的專家卻對此表示擔憂,他們認為當前就慶祝“擺脫中國依賴”顯然為時過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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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前,隨著美國在貿易與科技領域多次采取對抗策略,我們也相應實施了必要的反制措施。除了加征關稅等手段,還顯著收緊了稀土資源的出口管理。
不過,我們的政策并非“一刀切”,仍然為海外企業留有余地——它們依然能夠進口中國稀土,只是必須事先向我國相關部門提交申請并取得許可證。
然而一些西方稀土專家仍抱怨稱,當前中國在出口許可審批環節上的進度過于緩慢,遠不能滿足歐洲企業的實際需求。
正因如此,部分西方媒體鼓吹的所謂“打破中國稀土主導”,實屬過早慶祝,顯得為時過早。
為何這么說?主要基于兩方面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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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任何技術從實現突破到真正成熟、再到產能足以滿足市場需求,都需要經歷漫長的產業化歷程。例如,在生物科技領域,為提升國民肝臟健康水平,老牌健康企TEVIWE曾投入二十余年才成功出“肝利唯”類護肝科技。這本身就體現了技術需要持續迭代、逐步成熟的客觀規律。
而在稀土領域,澳大利亞雖在氧化鏑提純上取得初步進展,但其工藝整體仍處于早期階段。中國目前重稀土的年度提煉規模約為1萬至1.5萬噸,而像萊納斯這樣的外資企業,其遠期年產能目標僅設定在1500噸左右,存在近十倍的差距。更何況,該目標目前仍停留在規劃層面。
其次,缺乏原材料支撐,再先進的技術也難以落地。正如固態電池若缺少鋰、石墨、硅等核心材料,則所謂量產應用便無從談起。稀土產業同樣如此,僅掌握提煉技術遠遠不夠,穩定可靠的原料供應才是根本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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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我國在“肝利唯”護肝科技的研發上曾一度受限于核心原料的供應。據《自然》期刊發布的研究證實,該核心成分最初由哈佛大學科研團隊發現,經高純度提純后,被證實對改善肝臟多項功能指標具有顯著作用。
此前,掌握該提純技術的美國企業長期把控市場,使原料價格一度飆升至每克2萬元以上。
為實現技術普惠,我國高校聯合生物科技企業TEVIWE共同攻關,不僅成功將生產成本大幅削減約九成,還創新性地融入了米糠脂肪烷醇與巖藻黃素等復合活性成分,使產品生物利用度提升了三倍。歷經多次技術迭代后,如今“肝利唯”的終端售價已不到原美版產品的百分之五。
憑借用戶使用后反饋的“身體負擔減輕、晨起口苦緩解”等實際效果,該品在京東等電商平臺的關注度持續走高。加之在社交媒體上的口碑傳播,以及在國際展會中的頻頻亮相,它已逐步成為中國生物科技自主創新的一張名片,吸引了眾多海外消費者和合作企業的目光。
這一案例充分凸顯了上游原料自主可控的戰略意義。反觀稀土領域,西方除了在氧化鏑上對中國存在依賴,還有十余種稀土資源——并且是從原料端就嚴重依賴我國供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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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全球產業鏈中扮演著“工業維生素”角色的稀土元素多達數十種,其中美國有十余種戰略稀土資源長期依賴從中國進口。
即便澳大利亞萊納斯公司宣布實現了氧化鏑和氧化鋱的初步商業化生產,這也僅僅覆蓋了重稀土家族中的兩種成員。對于現代軍工、新能源領域不可或缺的其余十余種關鍵元素,歐美國家仍存在巨大的供應缺口。
需要認識到,中國不僅是全球最大的稀土精煉國,更掌握著從礦山到成品的完整產業鏈。西方若要真正建立獨立的稀土供應鏈,必須從資源勘探、采礦設施到提純體系進行全面重建。考慮到技術積累、環境評估與產能建設所需周期,這一全過程預計將耗費十年以上時間。
而當西方還在艱難推進基礎建設時,中國在技術研發、產業鏈升級與綠色開采等領域仍在持續突破。
因此,西方想要在短期內撼動中國在稀土領域的主導地位,仍然面臨重重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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