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不用看仙俠談戀愛了!” 今晚央視八套甩出40集《大生意人》,直接把被古偶腌入味的觀眾拎回人間——流放、破產、商戰、救國,一集就上頭。
開場十分鐘,陳曉演的書生古平原被摁在雪地里簽字畫押:科舉舞弊,流放關外。沒有金手指,沒有穿越bug,就一件破棉襖,連鞋底都被獄卒扒走。彈幕刷屏:這開局比我銀行卡余額還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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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這么個“負資產”,硬是靠一張嘴在票號柜臺上活了下來。別人存錢,他存“消息”:誰家莊稼被凍,來年米價必漲;哪條河道結冰,漕運改陸運成本翻倍。票號掌柜聽得直搓手——這哪是犯人,分明是行走的大數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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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桶金靠“餓”出來的。安徽茶山滯銷,他讓茶農把茶葉全堆進山洞,封門、滅燈、放貓,老鼠跑一圈,茶磚邊緣被啃得坑坑洼洼。三個月后,京城傳出一句話:皇家喝的茶,邊緣帶鼠咬痕,越碎越香。價格翻十倍,茶農跪著喊他“古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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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商看他玩得野,聯手壓價:要么低價出貨,要么海運通道全停。古平原反手把茶磚全泡了,熬成茶湯倒進松花江,零下三十度瞬間凍成一條“茶冰道”。馬拉爬犁直接滑到俄羅斯口岸,運費省一半,俄商驚呼“中國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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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狠的是鹽局。京城李萬堂(黃志忠 飾)壟斷鹽引,一粒鹽都不給他。古平原干脆在破廟熬“土鹽”——把茅廁老墻根刮下來的硝土,兌茶水、濾雜質、再結晶,咸度夠,苦味低,取名“雪鹽”。五文錢一包,貧民搶瘋。李萬堂氣得摔杯子:“讀書人玩起下三濫,比土匪還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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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雪鹽”賺的是救命錢。山西旱災,他用鹽利換糧,在太原城外支大鍋,一天兩頓稠粥,救活十萬人。災民說:“古掌柜的鹽,不澀嘴,是甜的。”從此“古善人”名頭蓋過“古犯人”,票號主動把利息降到一分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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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戲也不拖后腿。李純演的茶幫女當家,第一次見面拿刀架他脖子上試膽;第二次合作,直接甩出賬本:“利潤三七,你三我七,干不干?”古平原笑:“我七你三,還得外加你陪我走一趟蒙古。”兩人隔著算盤互懟,彈幕直呼“古代版勢均力敵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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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爽的是“商幫聯盟”那場戲。晉商、徽商、京商斗了上百年,洋商一來全傻眼。古平原把三幫頭頭關進一間冰窖,外頭燒火,里頭滴水,誰簽字誰出去。三個老頭凍得嘴唇發紫,最后抱團喊:“先打洋鬼子,再算舊賬!”觀眾笑瘋:“中國最早的‘冰桶挑戰’,一桶搞定內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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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具組也瘋魔。為了拍“茶冰道”,真把三噸紅茶熬成茶湯,倒進黑龍江外景地,凍出三百米冰面,陳曉親自上爬犁,摔了七次,膝蓋腫成饅頭。播出前他發微博:“古平原的腿,是我獻祭給藝術的。”粉絲心疼:哥哥別拼了,我們追劇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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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底,《大生意人》把商戰拍成了“活人求生記”。沒有霸總一眼萬年,只有“今天不拼,明天餓死”;沒有圣母白蓮花,只有“利字旁邊一把刀,看你是削別人還是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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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只想說一句:古平原那破棉襖,我也想扒一件——不是怕冷,是怕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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