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馳車里,小軍忍不住說道:“平哥,這二管子確實是個實在人,比他爹強多了。”“嗯,是個可交之人。”王平河點了點頭,眼神里帶著幾分感慨,“道上混的,圖的就是個情義二字。這小子有孝心,重情義,是塊好料子。”把王平河等人送回酒店后,二管子打了招呼,也就回去了。回到臺球廳,雙眼皮上來一看,“二哥,喝多了?”“有點兒。”上傳中點擊輸入圖片描述(最多30字)“那晚上那邊兒一會兒人就來了。談不談呢?”“談,有啥不能談的。哎,我爹來沒來?”“沒來。”二管一聽,“這兩天你找他借點錢,大連那大哥人不錯。你去看我爹手里還剩下多少。”“剩多少,他也不能給呀。”“你先跟他磨,磨不通就硬搶——他的錢一般都藏在炕洞子底下。實在不行,你就跟上次一樣回去偷。不管偷出來多少,先還一部分給人家,剩下的我慢慢補,不能讓他把爛攤子全給我了。我又不欠他的!”正說話,四輛面包車停在臺球廳門口,下來三十五六號人。多半二十六七歲,年紀大的三十多,領頭的四十來歲的樣子。二管子一擺手,“五哥。”“哎,二管子。”兩人一握手,五哥問:“喝酒了?”“嗯,跟一個朋友喝了一點。”五哥往椅子上一坐,“跟你說個事兒,之前礦老板答應給你1%的分紅,你還記得吧?那筆錢給我吧。”上傳中點擊輸入圖片描述(最多30字)“不是,五哥,錢還沒到我手上呢。說這兩天給我,九萬多,十萬不到。”“啊,沒到你手上,那你也別要了,我讓他給我吧。”二管子一聽,“五哥,啥意思?”“沒意思啊,就是告訴你一聲。怎么的?你還有想法啊?”“五哥,架是我打的,礦老板說給我1%的。”“那是礦老板說的,又不是我跟你說的。我回去一算,現在我可以給你,也可以不給你。”“你得把話說明白,少藏著掖著,不然就沒意思了。”“我就是來告訴你,別打這筆錢的主意。”“你憑啥不給?老的不支持我,連家里人都跟我置氣,我容易嗎?”二管當時就急了。老五倒慢悠悠地說:“為啥不給你——這1%的股,老板回去一算可不是小數目,一個月零零總總也能分兩三萬,一年下來就三十多萬了。礦老板打其他人了,找我大哥——就我拜的那個大哥,已經全權接管這邊的事了,回頭派倆兄弟過來坐鎮礦山。我大哥這邊要占5%的股,你那1%,自然就不能給你了。”二管當時就懵了:“你這些年一直不就是大哥嗎?怎么突然認大哥了?”老五苦著臉擺手:“我不得也認大哥嗎?我不認大哥,我不得挨打嗎?你別打聽那么多,你那1%現在歸我,聽懂沒?這世上本來就是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你沒我實力硬,沒我橫,你的錢就由不得你。二管子,我今天來就是給你通個氣。”“五哥,說白了,你就是來欺負我來了。”“對啊。我就欺負你了,你有脾氣嗎?”“五哥,你這是不讓我活呀。這錢我有急用,得還債!”“老弟,我也有債要還,外邊欠著一千多萬呢,我比你更急。你的事跟我說不著,就這話。能扛就扛,扛不住死去。”說完,老五轉身就要走。”二管子牙齒咬得嘎嘣響。老五一回頭,“怎么的?”“沒怎么的,喘口氣不行嗎?”上傳中點擊輸入圖片描述(最多30字)“走!”老五一揮手,三十幾人上車走了。二管子越想越窩火,叫道:“雙眼皮!”“哎,二哥。”“上回你跟我說,你大舅家有兩把獵槍,是不?”“雙管子。”“去借來。”“干啥用?”二管子說:“打他!”“打誰?”“打老五。”雙眼皮一聽,“二哥,你可別鬧了!打他了,咱這輩子都別想混了。”“不打他,我們就沒法混。混?咱當初豁出命在礦上干的時候,怎么沒人跟咱說這話?”二管子紅著眼,“我大腿讓人用石頭砸得露了骨頭,脫褲子一看,肉都爛了一塊;后背上的傷更不用提,挨了四五刀。下山的時候礦老板拍著胸脯說:‘老弟,這次的賬給你結了,再給你1%的股份。結果呢?我拼命換來的東西,就這么讓人搶走了,這能忍?”“二哥.......”二管一擺手,“我跟你說,我要不把這孫子干廢了,以后別想在這行立足,也別想抬頭做人!趕緊去把你大舅那兩把雙管獵弄來!”“好好。”雙眼皮答應了。不大一會兒,雙眼皮去大舅家里把兩把雙管獵槍拿來了。二管看來看去,四個兄弟中,數大破車最敢干,也是最早跟著他闖的;大屁股、雙眼皮和破車都膽小。二管把一把雙管獵遞給了大破車,說:“你跟我去。到地方你把摩托停門口,咱倆一進屋就開干。事辦完立馬撤,上摩托就跑,回農村躲幾天,安全。”破車攥著雙管獵直咧嘴:“二哥,咱倆一次加一起就四粒花生米,得看準了打啊。”“看準了打。”二管子眼露兇光,“這事兒我只信得過你,帶別人去容易出岔子。今天必須給這老東西點顏色看看,替我出這口惡氣。”“放心,二哥。”說完,摩托的轟鳴聲就劃破了夜的寂靜,倆人一路疾馳,直奔那間老五門市——招牌上寫著“麻將館”,里頭藏的卻是抽成的賭局,是老五的搖錢樹。
奔馳車里,小軍忍不住說道:“平哥,這二管子確實是個實在人,比他爹強多了。”
“嗯,是個可交之人。”王平河點了點頭,眼神里帶著幾分感慨,“道上混的,圖的就是個情義二字。這小子有孝心,重情義,是塊好料子。”
把王平河等人送回酒店后,二管子打了招呼,也就回去了。
回到臺球廳,雙眼皮上來一看,“二哥,喝多了?”
“有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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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上那邊兒一會兒人就來了。談不談呢?”
“談,有啥不能談的。哎,我爹來沒來?”
“沒來。”
二管一聽,“這兩天你找他借點錢,大連那大哥人不錯。你去看我爹手里還剩下多少。”
“剩多少,他也不能給呀。”
“你先跟他磨,磨不通就硬搶——他的錢一般都藏在炕洞子底下。實在不行,你就跟上次一樣回去偷。不管偷出來多少,先還一部分給人家,剩下的我慢慢補,不能讓他把爛攤子全給我了。我又不欠他的!”
正說話,四輛面包車停在臺球廳門口,下來三十五六號人。多半二十六七歲,年紀大的三十多,領頭的四十來歲的樣子。
二管子一擺手,“五哥。”
“哎,二管子。”兩人一握手,五哥問:“喝酒了?”
“嗯,跟一個朋友喝了一點。”
五哥往椅子上一坐,“跟你說個事兒,之前礦老板答應給你1%的分紅,你還記得吧?那筆錢給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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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五哥,錢還沒到我手上呢。說這兩天給我,九萬多,十萬不到。”
“啊,沒到你手上,那你也別要了,我讓他給我吧。”
二管子一聽,“五哥,啥意思?”
“沒意思啊,就是告訴你一聲。怎么的?你還有想法啊?”
“五哥,架是我打的,礦老板說給我1%的。”
“那是礦老板說的,又不是我跟你說的。我回去一算,現在我可以給你,也可以不給你。”
“你得把話說明白,少藏著掖著,不然就沒意思了。”
“我就是來告訴你,別打這筆錢的主意。”
“你憑啥不給?老的不支持我,連家里人都跟我置氣,我容易嗎?”二管當時就急了。
老五倒慢悠悠地說:“為啥不給你——這1%的股,老板回去一算可不是小數目,一個月零零總總也能分兩三萬,一年下來就三十多萬了。礦老板打其他人了,找我大哥——就我拜的那個大哥,已經全權接管這邊的事了,回頭派倆兄弟過來坐鎮礦山。我大哥這邊要占5%的股,你那1%,自然就不能給你了。”
二管當時就懵了:“你這些年一直不就是大哥嗎?怎么突然認大哥了?”
老五苦著臉擺手:“我不得也認大哥嗎?我不認大哥,我不得挨打嗎?你別打聽那么多,你那1%現在歸我,聽懂沒?這世上本來就是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你沒我實力硬,沒我橫,你的錢就由不得你。二管子,我今天來就是給你通個氣。”
“五哥,說白了,你就是來欺負我來了。”
“對啊。我就欺負你了,你有脾氣嗎?”
“五哥,你這是不讓我活呀。這錢我有急用,得還債!”
“老弟,我也有債要還,外邊欠著一千多萬呢,我比你更急。你的事跟我說不著,就這話。能扛就扛,扛不住死去。”說完,老五轉身就要走。”
二管子牙齒咬得嘎嘣響。老五一回頭,“怎么的?”
“沒怎么的,喘口氣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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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老五一揮手,三十幾人上車走了。
二管子越想越窩火,叫道:“雙眼皮!”
“哎,二哥。”
“上回你跟我說,你大舅家有兩把獵槍,是不?”
“雙管子。”
“去借來。”
“干啥用?”
二管子說:“打他!”
“打誰?”
“打老五。”
雙眼皮一聽,“二哥,你可別鬧了!打他了,咱這輩子都別想混了。”
“不打他,我們就沒法混。混?咱當初豁出命在礦上干的時候,怎么沒人跟咱說這話?”二管子紅著眼,“我大腿讓人用石頭砸得露了骨頭,脫褲子一看,肉都爛了一塊;后背上的傷更不用提,挨了四五刀。下山的時候礦老板拍著胸脯說:‘老弟,這次的賬給你結了,再給你1%的股份。結果呢?我拼命換來的東西,就這么讓人搶走了,這能忍?”
“二哥.......”
二管一擺手,“我跟你說,我要不把這孫子干廢了,以后別想在這行立足,也別想抬頭做人!趕緊去把你大舅那兩把雙管獵弄來!”
“好好。”雙眼皮答應了。
不大一會兒,雙眼皮去大舅家里把兩把雙管獵槍拿來了。二管看來看去,四個兄弟中,數大破車最敢干,也是最早跟著他闖的;大屁股、雙眼皮和破車都膽小。二管把一把雙管獵遞給了大破車,說:“你跟我去。到地方你把摩托停門口,咱倆一進屋就開干。事辦完立馬撤,上摩托就跑,回農村躲幾天,安全。”
破車攥著雙管獵直咧嘴:“二哥,咱倆一次加一起就四粒花生米,得看準了打啊。”
“看準了打。”二管子眼露兇光,“這事兒我只信得過你,帶別人去容易出岔子。今天必須給這老東西點顏色看看,替我出這口惡氣。”
“放心,二哥。”
說完,摩托的轟鳴聲就劃破了夜的寂靜,倆人一路疾馳,直奔那間老五門市——招牌上寫著“麻將館”,里頭藏的卻是抽成的賭局,是老五的搖錢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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