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防長撂狠話，局勢格外緊張，下一場沖突，將在中國周邊打響？

一覺醒來，手機被“信德明天就回印度”刷屏，我第一反應：又瘋一個。 11月23號，新德里，印度防長拉杰納特·辛格對著信德裔老移民拍拍肩膀：邊界不是死的，說不定明早醒來，卡拉奇就變印屬。臺下鼓掌，屏幕外我倒吸一口涼氣——這哪是外交，分明是核武國家在玩“狼來了”劇本殺。

有人把這話當勵志雞湯，我把它當警報。 五個月前，印度剛用導彈給巴基斯坦修完眉形，雙方飛行員跳傘照片還在微博熱搜掛著；轉身又搞海陸空三軍演習，飛機貼著邊境撒傳單。現在嘴炮直接升級成地圖開疆，一句“文明歸屬”就想把別人家的省揣兜里，這不是嘴硬，是拿火藥桶當麥克風。

我刷到一條評論說：沒事，選舉語言罷了。 放屁。選舉語言頂多吃相難看，這次是把吃相拍成教學片放給全球看：只要國內失業率飆、農民堵路、反對黨抄你老巢，你就打開世界地圖，隨便指一塊地說“祖上寄養”，支持率秒回春。這套“贏學”最騷的地方在于，它不解決面包，只給你畫咖喱味的餅，群眾餓得前胸貼后背也能鼓掌，因為鼓得夠響就聽不出肚子叫。

更扯的是，部分信德裔大爺真信了，現場揮小旗喊“回家”。 我隔著屏幕都想遞張機票：真回去，您是先過巴基斯坦海關，還是先過印度農民堵路？嘴上說回家，身體很誠實——移民證揣得比誰都緊。民族主義最魔幻就在于，它能讓一群連老家方言都忘了的人，突然為一塊地熱淚盈眶，卻沒人告訴他們那塊地的水現在都不認他們。

巴基斯坦外交部24小時不到就甩出抗議，用詞很重：修正主義、危險、破壞主權。 我翻譯成人話：當著你面掏槍太囂張，我彈匣也頂著火。兩個有核國，一個說“邊界可改”，一個說“你敢改試試”，中間只隔著一條微博熱搜的距離。上一次這么玩，世界差點在古巴海面撿蘑菇。

有人問我，印度真想打？ 我看未必，它只是想“像要打”。真打，軍費先燒光，股市先跳水，莫迪的票倉先崩。但“像要打”就夠用：媒體有頭條，反對黨不敢吱聲，老百姓覺得政府夠硬，下一秒錢包癟了也能忍。精神勝利法最省錢，連子彈都省，只費口水。

可口水也能淹死人。 十年前，誰也沒想到克里米亞的“小綠人”真會換地圖；五年前，誰也沒想到喀布爾的飛機能掉人。歷史一次次證明，當政客把領土當粉絲福利發放，下一步就是拿年輕人的命去兌現。核時代沒有贏家，只有“誰少輸一點”，但臺上的演講稿從不寫這句。

我關掉手機，腦子里只剩一句： 靠改地圖贏選票的人，最后都得用真地圖埋單。 希望埋的不是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