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裝商家為對抗白嫖黨,不惜換上平板電腦大小的吊牌,卻仍擋不住‘七天無理由’被鉆空子。當GHG淪為道德綁架工具,女性同盟在利益面前分崩離析——這背后,是經濟困局與性別認知差異的雙重絞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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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女裝吊牌大小跟個平板電腦一樣大的事上了熱搜,而且是央視新聞獨家報道了這件事,足以說明事情的嚴重性確實到了生死存亡的地步。
不然,小事也沒資格被大張旗鼓地報道,因為沒那個必要。
尤其是視頻里還專門采訪了一家女裝店的女老板,讓女老板吐槽女顧客退貨找各種奇葩理由這點,諷刺意味更是拉滿。
不知何時,全國范圍內的女裝商家們,像是都商量好了一樣進行統一的大吊牌置換,為的就是減少退貨率,讓自己的店鋪能活下去,不至于閉店轉行……賣男裝。
而讓這些女裝商家被逼到這部田地的,就是女客戶們利用七天無理由退貨的規則空子來買了衣服,穿了衣服,再退了衣服,白嫖這七天的穿衣經歷。這么做,既讓衣服折新了,影響二次銷售,又讓商家面臨囤貨的風險,所以就是一件缺德沒跑的事情。
面對小人行徑,要怎么辦?
當然是以小人的方式去對待她們了……說起來,弄個大吊牌,也不算小人行為,頂多算是無奈的對策,不然長此以往,女裝店將面臨開一家就倒閉一家的窘境,造成業界寒冬。
可情況并不樂觀。
即便是換了大吊牌,照樣有女顧客不要臉地穿出去,任憑那個吊牌晃蕩得跟個囚犯標牌一樣。
她們似乎把這個行為,定義為了新的時尚——但這本質還是白嫖,還在鉆空子,是種面對商家維護自己正當權益的自身對應的“不妥協”行為。
所以,商家該頭疼還是頭疼,這大吊牌,還給她們(注意,女裝店的老板,絕大多數都是女老板)增加了材料費的負擔。
所以要解決高退貨率,高白嫖率的問題,至今尚未有一個好的答案,所有現有的方法,皆不可行,全都無效。
我想,是不是可以這樣,女服裝店的女老板,拍視頻發聲,沖著這些女顧客說:“姐妹們,可不可以看在大家同為女性的份上,高抬貴手饒了我可以嗎?就當是GHG了,妳們不總是說GHG嗎?總是掛在嘴邊,不總是說田力們壓迫咱們嗎?可我現在沒有被田力壓迫,倒是被同性別的妳們壓迫,這是不是可以說明,妳們可以對我網開一面了?”
這樣做,相當于是一種陽謀。
即服裝店的女老板率先表態,以GHG來作為道德邀約,試圖讓女顧客們為了自己的前后行為一致性而選擇不再退貨白嫖,并與她建立女性同盟。
而女顧客們,如果對女老板的單方面發聲置之不顧,那么她們就會面臨其他女人們的口誅筆伐。說她們違背了女性統一的原則……
目前為止,大概只有這一個方法了。
但這也可能是一位中性藥,既有效又有毒。
因為GHG是互相幫助,不是單方面幫助某一方,所以既然女裝店可以道德綁架,那么一眾女顧客們,也會順勢拿起GHG的大旗來捍衛自己的權益。
她們會說:“我們真的穿不起衣服,沒錢買,所以妳們同為女性店家,可不可以給幫幫我們,就讓我們穿七天就好了嘛,也穿不壞……我們保證吊牌不會撕下來,那會完好無損哦。”
那么,同為女性,誰該向誰妥協呢?
這是個大問題。
再者,為什么會有高退貨率呢?
為什么女裝有,男裝沒有?
為什么女人干這事,男人不干?
原因很復雜,約莫有兩點:
第一,如今的女人是真窮,她們白嫖,是因為她們真的沒錢,也舍不得花錢,所以只能平地摳餅,在蚊子身上找肉。所以那些大牌女裝,只能利用七天無理由退貨白嫖,真買真的買不起。
女人的低收入,支撐不起她的高消費。
尤其是那些打扮精致的女人,只把心思放在自我的外形上,她們甚至沒有工作,只靠一些追求者的打款來供養而活——所以舔狗,其實是在代替那些女人上班,給她們掙工資。
女人為什么會這樣?這么執著于超前消費?
踏實上班不好嗎?非得好高騖遠才可以?
這還不是因為女人自己意識到自己的價值,只有生育價值,所以30歲之前如果不超前消費,錢花在刀刃上,那么過了年齡黃金紅利期后,一切都沒意義了。
所以年輕女人,多是沒有把心思放在工作上,而是專注于社交,在有限的青春年華中,實現高嫁,上嫁,那么她們必然沒法踏實下來工作掙錢,只是懂得怎么花錢。
這錢以后花不行嗎?不行!這錢必須現在花,現在多花,把幾乎所有的錢,都用在現在青春靚麗的外表上才行,不然錢的存在沒意義。
道理是這樣,但想花錢,實際沒錢怎么辦?
想辦法,辦法總比困難多,只要思想不滑坡……
所以舔狗,供養者們誕生了,他們作為女人年輕時轉移支付的重要財源,肩負著女人透支自己未來的錢而拿來提前消費,卻還不夠花,所以才要再次進行補充的歷史重擔。
可養只舔狗哪有那么容易?
需求大于供給,就造成了女人人均舔狗支配量的不足,外加現在經濟形勢不好,錢難掙,不但是女人感覺錢難掙,舔狗也覺得如此,舔狗就得先自保,再花錢跪舔,這在無形之中,就又加大了女人從舔狗身上攝取金錢的難度。
女人再維持自身的高消費,就很難了,就只能想歪點子,走歪路。
所以女裝退貨率高,以及反復被穿了七天白嫖的問題,實際上屬于半個經濟問題。
是女人高消費習慣了,但經濟發展變緩后,卻又改變不了自己的高消費習慣引發的道德行為問題。
就像是日本經濟泡沫破裂后,日本社會就曾經迎來一大波女性犯罪的熱潮。很多社會派推理小說,都是以女性犯罪為主進行創作的。最有名的,當屬女推理作家宮部美雪的《火車》,書內就是花巨大篇幅描述了一個女性詐騙犯的故事,發生的時代背景,正是日本的90年代。
所以,拿經濟原理去理解,這件事瞬間豁然開朗。
第二點,則是男人對退貨,對白嫖這件事本身與女人的認知差距問題。
不正當的退貨就是白嫖,這樣做的結果,就是個人的信譽率降低,時間一長,商家就會對干這種事的人產生一種固有的不良印象。
那么這種人,在社會上的信譽,就會對其自身的方方面面造成不利影響,舉步維艱。
就像是一個人不能做壞事,要慎獨,舉頭三尺有神明,不要掩耳盜鈴,只要做,就有人知道,除非己莫為。所以在這個人與人相互交流互相影響的社會,做任何事,都要考慮對自身的影響,不能單方面覺得我可以為所欲為,無法無天。
因為別人不答應,也不配合,還會反擊。
所以為別人著想,就是為自己著想。做這件事,讓別人能接受,別人對你做事,也會考慮讓你也接受。
即便顧客是上帝,賣家是服務者,也不例外。
而正是男人深知這一點,所以不會把白嫖的心思放在這上面,也不會把賣家店主當做下位者進行各種無禮對待。
男人對各個階層的人,似乎都是秉承著自己先讓一步的原則,先平等待之,后利益惠之。這點,其實是對等級關系最透徹的理解,其中浸淫著社會上摸爬滾打的真實經驗在里面。
這里面既有外賣員被罵急了后暴力傷害客戶的案例;也有保安被侮辱到了極點以后的極限反擊;更有店家不愿意伺候無量顧客的永久性拉黑并廣而告之其他的店的經歷……
但女人似乎不懂這些。
因為等級觀念的思想鋼印,她們從未摘除過。
女人理解的權利,是為所欲為。
是種形式邏輯的表面文章,但這種表象的東西,只是遮掩實際上的真實實力而已,當不得真。
就像是女頻小說里,手握重兵的將軍,表面服從皇帝,但實際上早想著怎樣陳橋兵變黃袍加身了,這服從,僅僅是表面服從,不是真的服從。
但女人不懂這些,她們機械化,僵化,形式化,表象化理解上下等級的概念。她們對上下等級,沒有真實真切的把握。所以,面對“顧客就是上帝”這句話,女人信以為真,真把自己當上帝,真把店家當仆人了……
所以,一系列匪夷所思的白嫖,鉆規則空子等等的事情,便發生了。
但這么做是有代價的。
做女裝的人會減少女裝設計的投入,因為不掙錢,甚至不再做女裝生意,這樣女人們就沒衣服穿了——當然,沒這么極端,但發展的方向就這個方向。
可女人不懂這些,她們似乎對這個無感,她們把自己退貨白嫖的事與女裝行業日漸萎靡的情況聯系不起來,認為這是兩件事——這個腦回路,就像是她走錯男廁所,卻怪男廁所的標識為什么不醒目得讓她一眼就能識別出來一樣。
所以似乎不該怎么怪她們自己作死讓自己以后可能面臨沒新衣服穿的事,因為她們對此真的沒感覺,無法聯系起這件事是她們自己之前做的事引起的惡劣后果造成的。
女人們把退貨,把白嫖女裝商家衣服的事,當做了一個類似永動機或者不老泉一樣的用之不竭的東西,邏輯在她們看來,是因為她們占據生態位上游,是顧客,是上帝,是支配者,所以無論她們做什么,被支配者都應該無條件接受,不能反駁,也沒資格反駁……
至于會不會觸底反彈,女人不在乎,不想這點,對這點沒思路,沒概念,意識不到這點存在。
這就很邪性,這不是人品問題,而是性別造成的對社會規則的認知問題。
這幾乎無解。
而且屆時女裝店倒閉后,沒了多種多樣的女裝可以穿的時候,女人們又會覺得這事來得莫名其妙。
她們會訝異,怎么好端端的女裝店出現了倒閉潮,她們為什么不干了?是瘋了嗎?
我們穿衣問題誰來解決?
我們怎么展現自己的美麗?
我們嫁不出去,成了大齡剩女,都是女裝店的女老板的們的責任,這個鍋她們必須背!
女顧客的思維就是這樣的,對事物的現象問題,完全沒有關聯的概念,腦區域沒這個模塊。
就像是古代一些貴妃、大家閨秀虐待死了宮女、丫鬟后,卻疑惑對方為什么就這么輕易死了?為什么沒法再多承受一些虐待以及酷刑呢?她們的人體構造是不是和一般人不一樣呢?
宮女、丫鬟的死,是她們自己的事,和貴妃、大小姐虐待她們是兩碼事,這二者之間沒有必然聯系——所以讓作為施虐者的女人覺得事情匪夷所思,無法理解。
那用人難,女傭人短缺的問題,就只能怪傭人們自己了……
所以最終結果是,女人們自己作,讓女裝店倒閉,到時候她們還會怪女裝店不夠堅挺,不給身為顧客的她們活路。
可憐的女裝店的女老板們,不但要被白嫖,還要被道德上譴責。
面子里子都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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