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母異父的妹妹和京市娛樂公司的太子爺談戀愛,她卻劈腿分手。
太子爺轉頭和我結婚。
婚后五年,我被太子爺捧成了影后。
全網說我命好,說我是裴敘言的最佳女主角。
可三個月前,我妹妹回國了。
我知道,我這個替身也該下線了。
……
太子爺裴敘言的白月光,是我同母異父的妹妹。
她叫蘇欣冉,是港圈富商的女兒。
我叫沈歲歲,是窮人區吃百家飯長大的孩子。
五年前,我試戲被人下藥,掙扎著逃出酒店,正好撞見蘇欣冉劈腿,甩了裴敘言。
裴敘言將路過的我抱進了懷里,和蘇欣冉賭氣。
“蘇欣冉,你確定要和我分手出國嗎?要是真分了,那我可就追她了。”
蘇欣冉看了一眼我洗的發白的牛仔褲,鄙夷嘲諷。
“你要是非找這么個下等贗品,我也不攔著。”
她還取下腕表扔到我腳邊,說:“你們要是領證結婚了,我把我這五百萬的卡地亞手表送給你們,提前當你們的新婚禮物。”
蘇欣冉隨手扔出五百萬腕表,當羞辱我。
可她不知道,我沒日沒夜當群演,吃不飽穿不暖,還提防著潛規則的日子有多苦。
我彎腰撿起手表,乖巧抱住裴敘言。
“裴少,我愿意嫁給你,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老公。”
當天,我們就領證結婚,我也搬進了裴敘言的豪宅,做了他的女人。
但我很清楚自己的定位。
裴敘言和我在一起只是為了氣蘇欣冉,也因為我和蘇欣冉長得五分像。
我很賣力伺候他,每次他高興了就給我打錢。
最開始一百萬,我撒個嬌,他就給我兩百萬。
見他大方,我又試著跟他要資源。
從他手里漏出來的邊角料,也都是我從前挨不到邊的劇本,代言。
這種財神爺,就算他不愛我又能怎么樣呢?
所以,為了讓裴敘言更喜歡我,結婚后,我學著穿蘇欣冉喜歡的白裙子,戴和她一樣的珍珠耳環,噴她喜歡的小蒼蘭香水。
裴敘言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反應。
直到婚后第二年。
裴敘言帶我去參加宴會,卻碰上仇家刺殺。
我擋在他身前,被歹徒捅了七刀。
也許真的大難不死必有后福。
裴敘言在醫院陪了我六個月,請來最好的醫生給我治療。
回家后,他還叫傭人丟掉了我衣柜里的白色長裙,丟掉了珍珠耳環與香水,認真和我說。
“歲歲,你也很好,做自己就好。”
那天,是他第一次給予我溫柔。
也是從那天起,沈歲歲這個名字才真的入了他的眼。
他親自把我簽到了他的娛樂公司,為我量身定做成名計劃。
他大張旗鼓,對我寵愛。
我出生在一個沒愛沒錢的家庭,自我有記憶起,我爸媽每天都會為了錢吵架。
后來,我媽離婚走了,我爸沒活幾年就死了。
沒有人要我,我靠撿瓶子,去垃圾桶翻剩飯,一點點養活自己。
在我的認知里,錢就等于活著的資格。
裴敘言寵愛我,代表著我能很幸福活到老。
可三個月前,蘇欣冉回國,曾經被裴敘言丟掉的東西,又開始出現在他身邊。
副駕駛上的單只珍珠耳環,襯衣上的小蒼蘭氣味,花店連續一個月送出的百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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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劇組的殺青宴。
自從把我簽到他公司后,裴敘言從不缺席我的殺青宴。
可今天殺青宴散場兩個小時,他才來接我。
下車后,他攬住我的腰,親昵吻了一下我的額頭。
“抱歉,在路上耽擱了一會。”
我卻眼尖地發現他系的領帶,不是早上我為他挑選的那一條。
白色打底,金絲條紋,和蘇欣冉發在朋友圈的那張照片一模一樣。
我的心宛如被蜜蜂蜇了一下,但我很快揚起燦爛的笑,依賴撲進裴敘言健碩的胸膛。
“沒關系,你來了我就很高興。”
替身嘛,知道什么該問,什么不該問。
裴敘言笑著捏著我的下巴,吻上我的唇。
“這么乖,是又看中了什么劇本了?”
我從前很喜歡裴敘言的大方。
每次哄我,從不吝嗇給錢給資源。
但這次,我胸口卻悶得有些喘不過氣。
見我沒說話,裴敘言又吻上我的發頂,主動開口。
“顧導有個跨年電影要開拍,是個大制作,你要是喜歡,女主角就給你。”
我愣了一秒,隨即立馬墊腳捧著他剛毅冷峻的臉,笑著親了一口。
“老公,你真好。”
裴敘言卻又說:“明天我要回老宅參加家宴,不能陪你了,不要生氣。”
我心一澀,半開玩笑問。
“結婚五年了,你打算什么時候帶我回去見見你爸媽?”
話落,裴敘言就收起了笑,松開我。
“歲歲,還不到時候。”
可我知道,他永遠不可能把貧民窟的我帶回家。
我故意這樣問,只是想知道,他還需要我做多久替身?
我得及時抽身。
今晚的裴敘言要得非常狠。
從車庫到浴室,他一句話都不說,就算我撒嬌賣乖,他也不肯停下。
我知道他生氣了。
三年前,我陪裴敘言參加商宴,碰到了他堂妹,堂妹拉著我夸了句嫂子真漂亮。
我沒反駁。
那段時間,因為我給裴敘言擋刀,我痊愈出院后,他對我幾乎百依百順。
還特地為我打造一棟穹頂星星別墅,作為只屬于我們倆的秘密基地。
我被鋪天蓋地的的好處迷了心,以為我這個貧民窟的替身上位了。
以為裴敘言愛上了我。
可裴敘言在宴會上什么都沒說,回去后卻把我關在別墅足足三天。
那三天,我都沒下過床。
他用強悍羞人的懲罰澆滅了我所有的癡心妄想。
也叫我明白,除了他給的,裴家的一切人和事,我都不要去碰。
我碰了問了,就是貪心不足,要被懲罰。
而這次,也是一樣。
我最終被折騰昏睡過去。
第二天,我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來,小肚子酸軟墜痛,渾身提不起勁。
裴敘言早就走了。
別墅管家恭敬守在門外,我一開門她就遞上早就備好的禮盒。
“太太,這是先生特地給你拍下的格拉夫粉鉆戒指,純度無瑕,價值3,2個億。”
打個巴掌,給個甜棗。
裴敘言養我,就像養寵物一樣。
我的目光從璀璨的粉鉆上挪開,我告訴自己,要清醒,不能被財富迷了眼。
因為遲早有一天,替身會被拋棄。
這一點很快被證實。
我的經紀人陸雯佳,來電告訴我。
“歲歲,顧導的新戲女主角,公司安排給了新人蘇欣冉,你的角色是女三。”
我的心一刺,攥緊手機問:“裴敘言知道嗎?”
陸雯佳欲言又止:“顧導說,就是裴總的意思。”
我沒有說話,她又說:“不過,我們也不用在乎這一個角色。”
“歲歲,當初你不是說等坐上影后的位置,就和裴敘言分手嗎?你不會舍不得吧?”
我攥緊掌心,忍著心口不知名的脹痛,卻說的云淡風輕。
“怎么會呢,我只是在等一個合適的分手機會。”
這些年,只要裴敘言松口給我的資源,從來沒有收回去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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