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新疆沒了,咱今天點外賣都得加關稅。”——別笑,1876年真有群人差點把西半邊國土撕成拼圖。
那會兒阿古柏在中亞混成軍閥,帶一群洋槍隊殺進南疆,建了個“哲德沙爾汗國”,英國立馬遞名片:通商、駐使、賣軍火,一條龍服務。俄國人更不客氣,直接占了伊犁,說“替你們保管”。朝廷里李鴻章拍著桌子喊“錢包只夠買船,沙漠不要了”,左宗棠卻連夜寫折子:新疆丟,蒙古抖,京城成門口。慈禧一咬牙,把海關稅押給他,老左轉身發微信——不,發八百里加急:籌餉、借洋債、屯田、修路、種柳樹,一條龍自己干。
部隊一邊走一邊開荒,仗打到哪兒,麥子種到哪兒,德國大炮推著走,渴了挖井,熱了躲柳影,硬生生把后勤線玩成農家樂。1877年開春,先克烏魯木齊,再趟南疆,阿古柏暴斃(有人說是毒死,有人說是嚇死),清軍把旗插到帕米爾。俄國人還賴在伊犁,老左把棺材抬到前線:不還就真打。嚇得沙皇趕緊上桌談判,曾紀澤趁機把伊犁九成要回來,只留下西面一小塊“代守”——算是給老毛子臺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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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84年,清政府下旨設新疆省,不再是“將軍轄區”那種半放養,直接同內地一樣編戶口、考科舉、交皇糧。左公臨走留下三樣東西:一條公路、一片左公柳、一張166萬平方公里的身份證。后來人走河西走廊,抬頭見綠,低頭見轍,才知道什么叫“國土”不是地圖色塊,是真有人把命和錢、把樹和路、把麥子和炮,一起種進沙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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