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生意人》古平原剛辦完婚禮,和新婚妻子常玉兒舉杯慶祝,院子突然被九帥的士兵圍得嚴嚴實實。哪來的喜酒,分明是“催命符”——南京城外十五萬士兵沒軍餉,九帥放話:要么去給兩江總督瑞麟當參謀,搞定大軍遣散的爛攤子,要么就讓他全家為這事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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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背后全是蘇紫軒的算計。當年她把古平原流放到寧古塔,可看到古平原從雪地里活下來,還能跟洋商做成茶葉生意,就改了主意:與其毀掉這把有本事的“刀”,不如拿來當棋子用。她一邊給九帥畫“問鼎中原”的大餅,送兵符表誠意;一邊把沒背景、好拿捏的古平原推出去,既讓他幫九帥填軍餉窟窿,又想借兵權攪亂天下,古平原從頭到尾就是個隨時能扔的籌碼。
古平原心里跟明鏡似的,這去南京哪里是當官,分明是去賣命。可在權力面前,普通人的幸福根本不值錢,他只能硬著頭皮接——剛過門的媳婦、年邁的母親,都在九帥手里當人質,他沒得選。
一進南京城,古平原就傻了眼:城外十幾萬大軍餓肚子,軍餉斷了就像脖子上套著繩,隨時可能鬧事;城里更是臥虎藏龍,江南鹽王李萬堂壟斷了142家鹽場,揚言“鹽業只能姓李”,還想把鹽賣給洋商賺黑心錢;兩江總督瑞麟老謀深算,各方勢力都盯著戰后利益,沒一個好惹的。九帥和蘇紫軒就等著看他笑話,搞不定就第一個殺他祭旗,搞定了也只是給別人做嫁衣。
可古平原偏要在刀尖上找出路,他做的第一件事就讓瑞麟驚掉下巴:要10萬兩白銀,給秦淮河清淤。他跟瑞麟說:“大人,河不清干凈,商人就不來;商人不來,就收不上稅;收不上稅,軍餉就是空談。”他心里明白,做生意得順人性,不能硬來,順著大家的需求做,才能盤活局面。
接著他又拉著瑞麟逛花船,瑞麟一開始還裝正經,說“這種風化之地不能去”,古平原一慫恿,讓他給個無家可歸的姑娘寫了副對聯。這波操作太絕了——誰不想跟總督沾點關系?秦淮河瞬間火了,漕運打通了,商人扎堆來投資,直接變成了“印鈔機”,稅收也跟著漲起來。
可這事傳到常玉兒耳朵里,她氣得當場摔了茶碗:“新婚夜你居然去逛花船?”古平原沒法解釋,他這是故意做給瑞麟和九帥看:既讓瑞麟看到自己的本事,又讓九帥知道自己“聽話”,只有這樣,才能在虎狼環伺的南京站穩腳跟。
瑞麟也不是吃素的,表面夸古平原“會搞經濟”,轉頭就把李萬堂的兒子李欽塞到他身邊,讓兩人一起管江南鹽政。李欽帶著20萬兩銀票來“孝敬”瑞麟,瑞麟笑瞇瞇收下,心里打著小算盤:左手用古平原盤活經濟,右手用李欽平衡勢力,自己坐收漁利。古平原的母親看得明白:“官場上的人都把你當梯子,等他們爬上去,就會把你踹開。”
蘇紫軒的算盤徹底落空了。她本來想借軍餉危機搞亂南京,沒想到古平原真把秦淮河盤活了,軍餉有了著落,九帥的謀反心思沒了底氣,她的野心只能暫時擱置。
可麻煩還沒結束,李萬堂早就想壟斷鹽業,甚至想把鹽賣給洋商掏空大清根基。瑞麟急了,直接把古平原和李欽推到火坑里:“海塘決堤了,你們倆去修,誰修得好,鹽政就歸誰。”這哪兒是修海塘,分明是讓兩人自相殘殺,瑞麟坐看漁翁得利。
更糟的是洋商來插一腳,帶著珍妮機搶絲綢生意,還想低價收購鹽場。古平原氣得拍桌子:“這哪兒是做生意,分明是搶錢!”他心里清楚,這些機器一旦落地生產,江南經濟只會更亂,百姓只會更苦。
別人來江南都是趁火打劫,只有古平原心里裝著百姓。他不愛晚清這個朝廷,但他愛這片土地,總想用自己的經商之道,既解決危機,又能讓大家共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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