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無力地晃動,袖口滑落,露出猙獰的疤痕——那是當年神經(jīng)被廢時留下的印記。
沈澤宇看見了,眼神一暗:“你的手還疼嗎?”
我搖頭。
早就不疼了。
麻木了,就像這十年來的心一樣。
“回去后,我讓最好的神經(jīng)科醫(yī)生給你看看。”他說,“或許還有救…”
我在寫字板上寫:“不必。”
沈澤宇嘆了口氣,不再說話。
車子行了一整日,傍晚時分進入北城。
沈宅在城東最昂貴的別墅區(qū),我被安排在別墅西側最偏僻的房間。
正廳傳來歡聲笑語,是父母和沈澤宇在為林薇薇慶祝生日。
第二天一早,我剛起身,父母就來了。
父親開口就是質問:“聽說你不肯去給薇薇問好?”
我怔了怔,在寫字板上寫:“無人告知我要問好。”
母親嫌棄地看著我:“還要人告知?”
“薇薇如今是沈太太,是這個家的女主人!你一個寄人籬下的,不該主動去問好嗎?”
心下一痛,我寫下:“我今日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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