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一提二戰(zhàn)日本女人,第一反應就是“受害者”,好像她們只能在家門口盼著丈夫兒子歸來,是戰(zhàn)爭里身不由己的無辜者。可你翻開真實的歷史檔案就知道,和服之下的不少人,根本不是被動卷入,反而主動湊到了軍國主義的戰(zhàn)車旁,成了推動戰(zhàn)爭的重要幫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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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19世紀末開始,日本就一門心思搞軍國主義,連女人的教育都沒放過。他們還專門定了個《女子教育章程》,壓根不是讓女孩學文化、長見識,就是要把她們教成“軍國主義賢妻良母”——說白了,就是要女人學會支持丈夫參軍,養(yǎng)育能為天皇打仗的兒子,甚至把“讓親人戰(zhàn)死沙場”當成家族的榮耀。“忠君愛國”“為天皇犧牲”這些話,通過學校課本、家里長輩念叨、街坊鄰里傳播,全方位灌輸給女孩。課本里全是“為天皇盡忠最光榮”“男人戰(zhàn)死是本分,女人支持他們戰(zhàn)死是責任”這類鬼話,連兒歌都在唱戰(zhàn)爭,把侵略別的國家說成是“解放亞洲”,慢慢把整個社會的價值觀都扭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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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1年“九一八事變”一爆發(fā),日本的戰(zhàn)爭機器徹底轉(zhuǎn)起來了,女人的“參戰(zhàn)”熱情也被煽到了頂點。最典型的就是“大日本國防婦人會”,1931年剛成立,到1944年最鼎盛的時候,會員居然有1000多萬,幾乎所有成年日本女人都被卷了進去。這個組織可不是什么慈善團體,完全受日本陸軍省管著,就是軍國主義的得力助手。白天,這些女人鉆進工廠,給日軍造彈藥、飛機零件、軍服,1943年日本勞工省有過統(tǒng)計,那會兒軍工廠里的女工已經(jīng)占了一半還多,達到52%,很多炸向中國、朝鮮的炸彈,都是這些女人親手組裝的;晚上,她們挨家挨戶敲門募捐,讓老百姓把首飾、銅盆、鐵鍋這些金屬器具都捐出來,說是“給前線造武器”,不少家庭最后連做飯的鍋都沒了,只能煮點爛雜糧糊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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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讓人毛骨悚然的,是她們對親人參軍的“鼓勵”,那股子冷酷勁兒讓人脊背發(fā)涼。很多日本女人送丈夫、兒子上戰(zhàn)場時,不說一句牽掛的話,反而遞上一把匕首,或者一封“玉碎”遺書,逼著親人“要么戰(zhàn)死,要么就別回來丟人”。神風特攻隊的隊員出發(fā)前,母親或妻子寄來的信,滿紙都是“請為天皇盡忠”,有的甚至直接說“你要是活著回來,就是我們家的恥辱”。1931年“九一八事變”后,有個叫井上千代子的女人,她丈夫井上清一是日軍士兵,要出征去中國。為了讓丈夫“沒有后顧之憂”,一門心思打仗,她居然在丈夫出征的前一夜,自己上吊自殺了,還留下遺書勸丈夫“別惦記家,一心為國殺敵”。這事兒被日本《朝日新聞》《讀賣新聞》這些報紙大肆報道,軍方更是把她當成“女性愛國的典范”,到處宣傳,煽動更多女人跟著學。
不光是在本土忙活,不少日本女人還跟著軍隊跑到了被侵略的國家。在中國、朝鮮、東南亞這些地方,她們打著“護士”“慰問員”“宣撫婦”的幌子,干的全是幫兇的活兒。有的在戰(zhàn)地醫(yī)院照顧受傷的日本兵,讓他們養(yǎng)好了再去打仗;有的組成“宣撫班”,跑到占領區(qū)給當?shù)乩习傩障茨X,說“大東亞共榮圈”多好多好,騙大家服從日本統(tǒng)治;還有的干脆當起了間諜,偷偷收集當?shù)氐能娛虏渴稹⒔?jīng)濟情況,轉(zhuǎn)頭就告訴日本軍方。這里必須說清楚,“宣撫婦”是主動參與侵略的幫兇,而“慰安婦”是被日軍強迫的受害者,這倆絕不能混為一談。更讓人沒法接受的是,有些日本女人受軍方指派,去管理慰安所,對著那些被擄來的無辜女性又打又罵,幫著日軍壓迫、剝削她們,手上沾滿了被侵略國家女性的血淚。
戰(zhàn)爭期間,日本女人還搞出了各種“愛國運動”:“節(jié)約運動”“獻金運動”,把自己的工資、積蓄全捐給軍方,有的甚至主動要求降低生活標準,說“要把糧食省給前線士兵吃”。她們還會扎堆跑到車站、碼頭,給出征的士兵遞“護身符”,其實就是寫著“必死無疑”的布條,一遍遍地給士兵洗腦,讓他們覺得戰(zhàn)死是件光榮的事。那時候的日本社會,氛圍已經(jīng)狂熱到不正常了——要是有哪個女人反對丈夫參軍,或者敢說一句戰(zhàn)爭不好,立馬就會被罵“國賊”“不愛國”,被街坊鄰居孤立,甚至被國防婦人會懲罰。在這種環(huán)境里,很多本來可能還有點良知的女人,也被裹挾著一步步變成了戰(zhàn)爭的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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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到了戰(zhàn)爭后期,日本敗局已定,不少日本女人還是沒醒過來。1945年美軍進攻沖繩的時候,日軍指揮官對著平民喊“寧死不被俘虜,要保住大和民族的尊嚴”,不少女人真就信了。她們有的抱著孩子跳崖,有的拿手榴彈自殺,還有的逼著身邊的親人一起死,就因為怕被美軍“玷污”。根據(jù)沖繩和平紀念公園的史料和幸存者回憶,這場戰(zhàn)役里大概有10萬平民喪生,其中很多都是女人,不管是被迫還是主動,這種極端行為,說到底都是軍國主義洗腦的結(jié)果,把愚昧的忠誠當成了最高信仰。
戰(zhàn)后,很多日本女人開始裝無辜,刻意淡化自己的戰(zhàn)爭責任,說自己是被軍方逼迫的,也是戰(zhàn)爭受害者。可歷史哪能隨便篡改?1000多萬國防婦人會會員、占了一半還多的軍工女工、主動送親人上戰(zhàn)場的母親和妻子、跑到侵略地幫忙的“支援者”,這些事實就擺在那兒,哪是一句“被迫”就能糊弄過去的?她們雖然沒直接拿起槍殺人,可她們給侵略戰(zhàn)爭提供了人力、物力,還在精神上給日軍打氣,要是沒有她們,日本的戰(zhàn)爭機器根本轉(zhuǎn)不了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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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還有很多人誤讀二戰(zhàn)日本女人,覺得她們可憐又無辜。可回望那段歷史,和服再漂亮,也掩蓋不了她們的戰(zhàn)爭責任;外表再溫柔,也改變不了她們推波助瀾的事實。戰(zhàn)爭從來不是男人的專屬,當一個國家的女人被軍國主義思想徹底洗了腦,主動去當侵略行為的幫兇時,她們同樣要為戰(zhàn)爭的后果負責。你說,二戰(zhàn)時期的日本女人,到底是受害者,還是推波助瀾的戰(zhàn)爭推手?這個問題,或許值得每一個關注歷史的人好好琢磨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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