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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郭德綱本人在12月7日只發了句“人心雅靜,素質極高”的8字回應,沒辯解也沒抱怨,卻讓網友們為這事吵翻了天。今天咱就坐下來嘮嘮,這段演了無數次的老相聲,真的值得這么上綱上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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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先說說被舉報的《藝高人膽小》到底藏了啥“問題”。舉報人列了三大罪狀:一是有倫理哏、葷段子,比如把理發師“小杰”說成“小姐”的諧音梗,調侃于謙醉酒、刮臉的老包袱;二是辱罵黑粉;三是用“外行指導內行”“強行慰問演出”等臺詞抹黑國營院團 。
可但凡看過演出的觀眾都知道,所謂的“低俗內容”,不過是相聲里常見的口語化調侃,臺下觀眾笑得前仰后合,沒人覺得被冒犯;而那段被指“抹黑”的10分鐘內容,郭德綱特意強調是“三十年前曲藝團的老黃歷”,吐槽的是當年行業里的怪現狀,跟現在的國營院團八竿子打不著邊。更有意思的是,這段子早就演了幾十場,之前從沒被投訴過,偏偏這次突然被揪出來,明眼人都能看出不對勁。
要說舉報者的心思,其實掰扯掰扯就能看清幾分。第一種可能是真的“道德潔癖”,覺得相聲就得字字高雅,容不得半點市井煙火氣。可這類人怕是忘了,相聲打從根上就是街頭巷尾的藝術,靠的是接地氣的調侃、針砭時弊的諷刺,要是全變成正襟危坐的宣講,那還叫相聲嗎?第二種則是沖著流量來的,知道郭德綱自帶話題度,抓著一點細節放大,靠“舉報低俗”博眼球、漲粉,典型的“小題大做博流量”。還有第三種可能,就是同行間的惡意競爭,德云社這些年火得一騎絕塵,難免有人眼紅,借著舉報給郭德綱使絆子,這算盤打得,隔著屏幕都能聽見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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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郭德綱的8字回應,看似云淡風輕,實則藏著太多無奈。“人心靜雅,素質極高”,明著是夸無錫演出的觀眾懂藝術、不挑刺,暗著卻是在回懟諷刺那些過度解讀的人——真正懂相聲的人,能分清藝術表達和低俗的邊界,不會拿著放大鏡雞蛋里挑骨頭。他這輩子就靠著“說真話、講真事”把相聲盤活,從天橋小茶館唱到北展劇場,靠的不是高雅的辭藻,而是對生活的洞察。這次被約談后,他沒歇著,照樣去無錫演出,只是悄悄把“畜類”改成了“脫離群眾的領導”,諷刺還在,只是換了種更“得體”的說法。這不是妥協,而是在規則里守住相聲的魂,這份清醒,比任何辯解都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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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友們的態度更是分成了鮮明的兩派。支持郭德綱的人占了絕大多數,有人說“諷刺是相聲的靈魂,要是連這都不能說,相聲干脆改名叫朗誦得了”,還有人曬出老視頻,對比他2005年的《大實話》,直言現在的段子已經收斂太多,實在太苛刻。就連微博大V都忍不住感嘆“痛失巨梗”,替相聲的未來捏把汗 。當然也有少數人覺得“相聲該守底線”,擔心低俗內容帶壞孩子,可這類觀點往往忽略了一個關鍵:相聲的“俗”是通俗,不是低俗;是市井里的人間煙火,不是毫無底線的惡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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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底,藝術的生命力在于多樣性,容得下陽春白雪,也該容得下下里巴人。郭德綱的段子或許不完美,但它真實、鮮活,帶著人間的溫度。與其拿著放大鏡找毛病,不如靜下心來聽聽段子里的人間百態。畢竟,生活本身就不是非黑即白的,相聲也不必非得活在“絕對高雅”的套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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