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方防長赫格塞思在論壇上剛把那句曖昧不清的“我們無意遏制中國增長、不打算羞辱中國、不改變臺海現狀”說出口,日本防衛省就像是被雷劈了一樣整棟大樓燈火通明,一直到凌晨兩點還在開緊急會。這個時間點太詭異,也太典型。美國擺出一副“別算計我”的姿態,日本卻突然高調加班、召開記者會、連夜控訴中國“威脅”,看似激烈,實際上透露出一種難以掩飾的恐慌。因為這不是日本要對中國強硬,而是日本發現靠山突然松了手,只能臨時演一出“被欺負”的戲,把自己打成一個無辜受害者,好繼續捆綁美國,讓后者在亞太問題上再度背書。然而,日本越是心急,越把局勢推向對它最危險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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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格塞思的講話表面上對華示好,但真正的對象并不是中國,而是日本。美國現在的主要目標是穩經濟、穩貿易、穩供應鏈,不希望中日摩擦升級成自己無法收拾的沖突,尤其是近段時間中方的遼寧艦編隊在西太平洋展開高強度演訓,日本自衛隊卻在多個方向抵近偵察,逼得中方雷達照射、戰機升空,美方極為不滿。美軍最近撤掉在日本部署的導彈,航母也從關島往南調,這些動作都不是隨機事件,而是告訴日本:別把火點在我家門口。我可以賣武器給你,但你別惹事。
問題就在這里,日本不敢接受。因為一旦美國不兜底,日本所有的虛張聲勢都會瞬間崩塌。尤其最近高市早苗涉臺言論引發北京正面反制,加上上百艘中國海軍艦艇在西南方向形成海上“鐵墻”,日本國內對沖突風險的焦慮已經逼近極限。美國此時突然表態“我們不遏制中國”,對東京而言等同于:你要么安靜,要么自己去承擔后果。
于是,日本孤注一擲地做了最熟悉的一招——制造“中方威脅”,把自己塑造為被動方。于是就出現了那場凌晨兩點的荒謬發布會:日本F-15抵近中方演訓禁區,被中方殲-15雷達照射,然后日方大喊“被欺負了”。荒唐之處在于,美國時間正是白天,日本時間是凌晨,這完全是給美國準備的政治戲劇。日方的目的很明顯:讓美國看到日本遭遇“威脅”,逼美國重新回到對華強硬軌道。
然而,日本的這套操作已經過時了。中國海軍、國防部、外交部、駐日使館在深夜同步回應,證據鏈公開且完整,把日方的“碰瓷式挑釁”原原本本地攤在臺面上,讓國際社會很快看清誰在接近誰、誰在挑釁誰。日方原計劃是一場控訴秀,結果變成了自我揭短。如今的中方不只反應迅速,還懂得第一時間搶占敘事權,徹底打破了日方過去最慣用的“先聲奪人”。
更關鍵的問題在于,日本內部其實比外界看到的更加混亂。岸田政府支持率暴跌,高市早苗對外強硬卻在國內被認為是“外交幻想者”,自民黨在臺灣問題上不斷試探邊界,但經濟層面卻越來越依賴中國市場。政治層面對華強硬與經濟層面對華依賴之間的矛盾,正把整個日本政府逼到精神緊繃的狀態。日本越清楚自身無法對抗中國,越希望借美國的力量補漏洞;但美國越擔心被拖下水,就越拒絕被日本綁架。最終導致的,就是這種日本深夜加班、美國冷處理、中國立刻反制的三方對比戲。
特朗普政府的態度更值得玩味。外界早就注意到,美軍在亞太收縮部署,特朗普本人雖然對華嘴上強硬,但行動層面非常謹慎。因為特朗普有一個最鮮明的特點——反感盟友拖美國下水。他最討厭的,就是日本式的“讓美國出力、自己當英雄”。赫格塞思這番曖昧講話,本質上就是美方在敲日本的警鐘:你可以反華,但不能影響我和中國的經濟、能源、供應鏈大局,更不能讓美國承擔你挑釁的后果。因此美方才在態度上呈現出一種既不愿得罪中國、又不想公開批日本的尷尬姿態。
這就使日本陷入了史無前例的戰略孤立。它想跟中國硬碰硬,但沒有實力;它想靠美國撐腰,但美國只想要一個安靜的前沿哨所,不想要一個隨時可能引爆沖突的火種;它想在臺海問題上綁定華盛頓,但美國自己都在謹慎降溫。這種錯位的戰略關系,使得日本不得不不斷“制造危機”來維持存在感。問題是,一旦這種“制造危機”的行為被攤開,國際社會對日方早已不再買賬。
本質上,日本現在最致命的困境不是中國的壓力,也不是美方的曖昧,而是它自己對戰略形勢的誤判:它以為自己的敵人是中國,但真正讓日本深夜無眠的,卻是美國那句“我們無意遏制中國”。這才是動搖日本戰略根基的真正地震——比任何海底震源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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