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咱們不聊八卦,不侃明星,來點兒有深度、有嚼頭的。要說起中國現代文學的扛鼎之作,那《白鹿原》絕對是繞不過去的一座高山。
這書,不光厚重,它背后的故事,可比小說本身還精彩,跌宕起伏,活脫脫就是一部文學界的史詩大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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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能要問了,這都2025年了,老書一本,還有啥新鮮的?你還真別小瞧它。就今年,這《白鹿原》的熱度那叫一個老樹開新花,勢頭不減反增。
咱陜西人藝的話劇版,全國巡演了一大圈兒,走了7萬多公里,最后衣錦還鄉,在西安連演三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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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祠堂、牌樓的實景搭建,配上地道的陜西方言,把白鹿原上白鹿兩家的恩怨情仇,那半個世紀的家族秘辛,活生生又搬到了舞臺上。不光票房爆棚,口碑也是好到沒話說。
更牛的是啥?一個月前,上海戲劇學院的學生們,愣是把《白鹿原》搬到了莫斯科國際大學生戲劇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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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叫一個極簡舞美,象征符號,聚焦田小娥這個悲劇人物,把咱們中國鄉土的故事,用一種全新的東方美學,講給了全世界。
巴西的、俄羅斯的,各國嘉賓都看呆了,直呼太棒了!這不,連白鹿原影視城里,《黑娃演義》的實景演出還在常態化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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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這書的影響力,早就跨越了時間和國界。說白了,用范曾那老爺子的話講:一代奇書也,就算跟西方的巴爾扎克、斯坦達爾比,那也是毫不遜色!
那么問題來了,這樣一部奇書,究竟是怎么來的?它背后,藏著一個作家怎樣的心路歷程和不懈堅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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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的主人公,就是咱們的陳忠實老先生。他這輩子,跟文學的緣分,開始得那叫一個意想不到。
1958年,他才16歲,還在上初二,正是青春萌動、荷爾蒙亂竄的年紀。當時全國上下都在搞詩歌運動,他心血來潮,把作文課上寫的幾句順口溜寄給了《西安晚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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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其中四句《鋼、糧頌》還真就給發了!你想想,一個初中生,詩歌上報了,那感覺,絕對是比今天游戲里抽到SSR還爽!這20個字,就成了他文學夢想的起點。
可夢想這玩意兒,哪有那么容易實現?接下來的七年,陳老先生那真是屢戰屢敗,屢敗屢戰。投稿哪有次次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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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就是不信邪。一篇散文叫《夜過流沙溝》,來來回回修改、打磨,投了五次,愣是到了1965年才見報。
這股子死磕的勁兒,讓他從自信和自卑的交織中站穩了腳跟。正當他覺得文學之路要柳暗花明時,那個特殊的時期又來了,報紙停刊,他被迫按下了文學創作的暫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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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1971年,在朋友的催促下,他寫了篇《閃亮的紅星》,才重新接上了那根“干涸了六年的文學神經”。
一晃,到了四十出頭。按說,他那時已經不差了,是陜西省作協的專業作家,也出過《鄉村》《初夏》這些作品集,還拿過全國優秀短篇小說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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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陳忠實心里,總覺得缺點什么。用他自己的話說,就是還沒寫出一部硬氣的大作品。那種感覺,就像一個武林高手,雖然小有名氣,卻始終沒練出自己的絕世神功。
1986年,44歲的陳忠實,做了一個驚人的決定。他立下了一個誓言,這誓言聽著有點悲壯,甚至有點玄乎,他說:他要創作一本死了以后,可以放在棺材里墊頭作枕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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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絕不是玩笑,而是他對自己文學生命最極致的追求。為了這個目標,他毅然決然地,帶著鋪蓋卷和幾大個蒸饃,回到了白鹿原鄉下的祖屋。
那時候,他就跟玩兒命一樣,提前花了整整兩三年,拼命搜集素材,查閱歷史文獻,甚至還研究心理學、美學,跟做學術研究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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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跟妻子王翠英約法三章:先寫書,要是寫不出來,或者寫不好,咱就去養雞!你看,這爺們兒,是真敢豁出去!
從1987年到1991年,整整四年,陳忠實就在他祖屋那張小圓桌上,匍匐了一千多個日日夜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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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屋里冷得直哆嗦,他就靠著一個小爐火取暖。夏天熱得汗流浹背,就用一把蒲扇搖啊搖。餓了,啃幾口自帶的蒸饃充饑。他把全部心血,都傾注在了白鹿原的風云變幻里。
他寫書,不是簡單的記錄,他簡直是活在了書里,跟書里的人物同悲共喜。寫到白嘉軒被黑娃打斷腰,他心疼得直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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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到田小娥慘死,他更是情緒崩潰,眼睛發黑,好半天都緩不過勁兒來。這份投入,這份真情,都滲透進了《白鹿原》的每一個字里。
1991年,農歷臘月二十五的傍晚,當他寫下最后一個標點時,這部50萬字的巨著,終于畫上了句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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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看,開篇那句“白嘉軒后來引以為豪壯的是一生里娶過七房女人”,猶如一聲驚雷,瞬間就拉開了白鹿原上那半個世紀的跌宕歷史。
手稿寄出去之后,陳忠實那叫一個心焦,每天都在等待中煎熬。幾天后,人民文學出版社寄來了一封薄薄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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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預感到,這事兒有戲!顫抖著拆開,一看,果然是編輯的肯定!他激動得一屁股跌坐在沙發上,都顧不上疼,就沖著妻子大喊:以后,可以不用辦養雞場了!
這話聽著樸實,但背后,可是他妻子王翠英那份沉甸甸的付出。1968年,倆人結婚。王翠英,一個初中都沒畢業的農村婦女,嫁給陳忠實后,就成了他最堅實的后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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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那會兒,她愣是用自己的嫁妝錢,給丈夫換回了一摞摞稿紙。
在陳忠實閉門創作的那些年,是她一個人,獨自扛起了養家的重擔,賣糧借錢,省吃儉用,只為了讓丈夫能心無旁騖地寫書。這樣的女人,才是真正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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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鹿原》出版后,那真是一炮而紅,火遍全國。讀者爭相購買,評論界一片叫好,很快就發行了160多萬冊,后來甚至被教育部列入大學生必讀書目。
這小說,不光是文學圈的事兒了,它成了社會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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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5年,這部作品順利進入茅盾文學獎的初選,而且在最終評選中,竟然獲得了全票通過!按說這事兒板上釘釘了,皆大歡喜。
可沒想到,這“茅獎”差點就成了“茅塞頓開”的茅!當評委會辦公室里的陳建功向作協翟泰豐匯報時,翟泰豐竟然氣得拍了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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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擔心《白鹿原》的某些內容,不符合當時的評獎標準,硬生生地把終評時間,從1996年拖到了1997年。
甚至還特意增聘了幾位年紀更大的評委,心想著,是不是能讓這作品自然消失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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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鍵時刻,還是老評論家陳涌發話了,他第一個站出來,旗幟鮮明地肯定了《白鹿原》的文學價值。
他這一發言,瞬間扭轉了局面。最終,評委會要求陳忠實對作品做了一些刪節,以修訂本的形式,才讓《白鹿原》順利獲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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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7年,當陳忠實捧起茅盾文學獎獎杯的那一刻,他那“墊棺作枕”的誓言,終于變成了現實,這也標志著他的文學生涯達到了最高峰。
這之后,就不用多說了,《白鹿原》被改編成了秦腔、話劇、舞劇、電影,各種藝術形式層出不窮,成了中國當代文學的一個標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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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忠實這一輩子,始終扎根在關中這片土地上。雖然他有過不少社會職務,大大小小的頭他都當了一遍。可他骨子里,依然是那個樸實的農民。
生活中,他跟妻子王翠英相濡以沫一輩子。晚年,他把《白鹿原》的稿費,全部交給了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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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份對故土的眷戀,對家庭的責任,都濃縮在了這句樸實的話語里。2016年4月29日,陳忠實先生因病去世,享年73歲。
盡管陳忠實老先生已經駕鶴西去,但《白鹿原》的魅力,那是一點兒都沒減。這不就是經典的魅力所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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