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平河他們準備先把藍千手送回別墅,接著坐飛機回去。
在路上,藍千手朝著王平河叫道:“孩子啊,孩子!”
王平河一看:“怎么了,師父?”
藍千手說:“客氣話我不說了,一會到別墅我給你們一個存折,里邊有五百萬活期存款。回頭你們分一分吧!這回別墅我也不住了,收拾收拾東西,我也走。我雖然是藍道上的,但做人的道理還是懂的。你們這樣幫我,我得對得起你們。我確實有錢,但我不敢張揚,因為我的錢來得不光彩。另外我就是一個老千,不能讓別人知道我的真實底細。跟你們混橫門的相比,確實是活得挺窩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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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番話,王平河和小賢深有體會。如果社會人都知道藍千手有這么多錢,早被搶跑了。但混橫門的卻不同,他們就是過著刀尖舔血的日子。像王平河和小賢他們,不搶別人,就不錯了。
等大亮帶著兄弟沖上來的時候,躺在地上的東哥已經不省人事了。大亮吩咐兄弟把東哥送到了醫院后,把電話打給了杜成。
杜成知道了事情原委后,問大亮:“你們沒提我嗎?在海南還有人敢你們?他們是社會人嗎?”
“看著像社會人,聽口音像東北那邊的。二十多個人,上樓不說話,拿響子就開崩。”
“有點意思。行了,我安排吧!”
杜成掛了電話,摁出一個號碼,撥了出去:“老楊。”
“哎,成。”
“有二十多個東北人,把我下邊的兄弟阿東打了,你們省公司下個通知,把火車站,客運站以及飛機場全控制住。到時候你先把他們關起來,我要親自審問。”
“知道了,馬上安排。”
王平河他們幫著藍千手在別墅一直守到晚上。趙三說:“師傅,你要是沒地方,就和我去長春待一陣吧。”
藍千手一想,也可以。
到了機場,小賢和五平河倆人互相搶著買機票的時候,兩把短把子分別頂在了他倆的腦袋上。
王平河停下了手里的動作,說道:“哥們,都是社會上走的,你玩這套啊?”
“雙手抱頭,蹲下!”倆人回頭一看,不遠處的趙三他們,已經全被阿sir控制住了。
到了市公司,他們直接被關在了籠子里。
不到半個小時,經理親自陪著杜成過來了。
杜成看了一圈后,指著小賢問阿sir:“這個是頭嗎?”
經理一點頭:“他是。聽下邊人說,有十來個人都聽他的話。”
杜成問小賢:“你知道我是誰嗎?”
小賢搖搖頭,沒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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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會兒讓你知道知道。你們也不用指望出去了,全得死在里邊。”
杜成又走到了王平河的籠子前:“你叫什么?”
王平河瞥了他一眼,沒說話。
“我艸,還挺硬的。我問你叫什么名字?”
“王平河。”
杜成一聽,自言自語:“這個名字,好像在哪聽過呢。不過不重要了,反正都得死。不對,我要讓你們比死都難受。”
小賢在籠子里說:“大哥,提個人行嗎?”
杜成轉身走過來,饒有興趣地說:“我看你認識誰,我聽聽。”
“我有大哥。”
“啊,你有大哥。你說吧,我聽聽是誰,有多牛B。”
“我大哥叫林永金。”
“什么他媽金,不認識。你再說說還認識誰?”
小賢搖頭說:“我沒有別的大哥了,就這一個。”
“哎呀,我就不怕這個。你把他電話號給我,我給他打個電話。快點啊,不說我就拿電棍電你。”杜成說完,把電話拿了出來。
杜成記下號之后,王平河在籠子里說:“那個,大哥?”
“你等會,我知道你也要提人,你們一個一個來。”杜成和王平河說完,把電話撥了出去:“你叫林永金,對吧?”
“你是哪位呀?”
“你聽好了,我叫杜成。有個叫小賢的提到你了,他說你是他大哥。”
“對,那是我兄弟。”
“我艸,你兄弟多雞毛啊!他現在在海口市公司,在我的手里控制著呢。正常來說,你們這些人都沒資格跟我對話。但我就是好奇他的大哥到底有多硬。你告訴告訴我你是混什么圈子的,你是多大的大哥?”
“我確實聽過你,我叫你一聲成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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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別,你最好還是牛B點,桀驁不馴點,那樣才有意思。你就告訴我你有多厲害,你不說出個一二三,我就收拾你兄弟。”
林永金這邊,捂著電話,問身邊的人:“姑,我這邊碰到了點麻煩事。”
“什么麻煩事?”
“姑,你在海南有朋友嗎?我長春非常好的一個兄弟,在那邊得罪了一個叫杜成的人。這個杜成挺厲害,以前是四九城的,現在在海南那邊呢。”
姑姑說:“你把電話給我,我和他聊聊。”
林永金對電話里的杜成說:“你等一下,我讓我姑跟你說。”
“你找你媽都不行,別說找你姑了。”
姑姑接過電話說:“你好,小小。”
杜成說:“你管誰叫小小呢?你是他姑啊?你牛B呀?”
姑姑一聽,沒有計較,笑著問:“你看你這孩子,說話怎么這么沒有素質呢?你說我都六十來歲了,應該不比你的父母小吧?你怎么這樣跟我說話呢?”
“我跟這樣說話有什么不對嗎?這和歲數有什么關系,不得講實力嗎?不得看誰牛B嗎?”
姑姑莞爾一笑:“你這孩子,怎么還把那東西掛嘴上了?用你的說法,就是你挺牛B唄?”
“對!我就牛B!”
“好的,那你等一會兒,我找個人,看看你倆誰牛B?”姑姑說完,掛了電話。
林永金說:“姑,這就像我親弟弟一樣,務必得管啊!”
“上回我過生日,有一個兵哥坐自己飛機,從海南過來的,你還記得嗎?”
“我記得。”
“永金,有些話我不能說。這樣,你給他打個電話,就說你是我侄子。”姑姑指著一幅畫說:“這三年多以來,我就畫了這一幅畫,你說你送給他。永金,這也就是你,換二一個人都不行。”姑姑兩口子沒有孩子,一直拿林永金當自己的孩子。
林永金有些不信地問:“你的畫那么值錢嗎?我從小見的太多了。”
“沒事,你試試。”姑姑說完,從電話本里翻出了電話號。
林永金照著號碼撥了過去:“喂,您好。”
“你是誰呀?”
“您好,我是林永金。”
“林永金?我認識你嗎?”
“那個,我姑是林......”
對方一聽,頓時變了態度:“哎呀,你好。”
“我也不知道該稱呼您,我就直接說事了。正好今天我來我姑家,看到一副得有十八米長的畫,我想送給您。”
“哎呀,侄子,是有什么事,讓我給你辦嗎?”
“有點小事。”
“但說無妨,哈哈。對了,畫在哪呢?”
“在我姑家呢。”
“知道了,我一會就安排個飛機過去取。行了,你說吧,什么事?”
“那個......”
“哎呀,不用吞吞吐吐的,什么事都行。”
林永金小聲對姑姑說:“他說什么事都行。”
姑姑一點頭:“那一定的,你直接說事吧!”
林永金拿著電話說:“您知道海南杜成嗎?”
“啊,我當然知道這孩子了。”
“他的事,您能辦嗎?”
“不存在能不能辦,你說事吧!”
“他把我幾個朋友扣住了,要收拾他們。”
“啊,那還有別的事情沒有?”
“沒別的事了。”
“就這一個事啊?在他們這個圈子里邊,比如說廣州康子,上海小陽,他們我都能給你擺。”
“沒了,沒了,就這一個事情。”
“好了,你掛了吧。五分鐘之內,我給你打電話。”
兵哥掛了電話,讓管家把電話打給了杜成:“你叫什么名字?”
“我是杜成,你他媽是誰呀?”
“我俏麗娃的,小BZ子。你等著,老哥要跟你說話。”
“誰?哪個老哥?”
“你他媽說哪個老哥?等著!”
兵哥接過管家的電話:“大侄啊!”
“唉,大爺。”
“你爸挺好的呀?”
“挺好的,昨天我爸還說過幾天,要帶著我去看看大爺呢!您身體不也挺好的嗎?”
“我挺好的,你在哪呢?”
“我在公司這邊溜達一圈。大爺您有什么吩咐?”
“那個.......叫什么來著?對了,林永金,你他和熟嗎?”
“熟啊!特別熟,我倆就像親哥倆一樣。過命的交情,一輩子的好哥哥。”杜成反應很快,毫不猶豫就說出了這些話。
“他是我侄子。你們好就行了,沒別的事了。回頭你爺倆過來看我吧!”
“哎哎,好了大爺。”
杜成掛了電話,正在沉思的時候,經理不合時宜地問了一句:“成,要不要電他們?”
“滾你的!這里都是我的好哥哥,快點把門打開!”
杜成在面對小賢的時候,態度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他笑著說:“永金是我的好哥哥,我認識他,比你們認識的早。但這么多年我也不知道他的大名,一直叫他林哥。這你一提全名,我也不知道是誰了。嚴格來說,我們都是一家人。行了,我送你們出去。”
到了公司門口,杜成握著小賢的手說:“回家給林哥帶個好,有時間再來海南玩。”
小賢說:“那你看這邊的事?”
杜成一擺手:“那都不叫個事,就阿東那樣的就是該打,我還得謝謝你替我出手呢!對了,你們機票買了嗎?”
小賢說:“正要買,不就被帶回來了嘛!”
杜成一聽,指著經理說:“你去給兄弟們買機票,必須是頭等艙啊!”
小賢說:“他們搶了我們的錢,沒還呢!”
“啊,多少錢?”
“那個阿東的,在我師傅手里搶走了七八百萬。”
“唉,阿東現在半死不活的,就不找他了。我給你寫個支票吧!”杜成說完,從包里拿出筆,給小賢寫了一張一千萬的支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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