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水保這個名字,在對越自衛(wèi)反擊戰(zhàn)的戰(zhàn)俘檔案里,是239名被俘官兵中的一個,但他和戰(zhàn)友們經(jīng)歷的虐俘遭遇,卻成了一輩子都抹不去的噩夢。很多人知道越軍曾把關狗籠、鞭抽棍打當作虐俘手段,卻不知道他們還有一招更狠毒的招數(shù),遠比身體折磨更讓人崩潰,比死亡還要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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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9年對越自衛(wèi)反擊戰(zhàn)爆發(fā),我軍在短時間內攻克越南北部多個重鎮(zhèn)后,因戰(zhàn)略需要撤回國內,部分官兵在回撤過程中因傷、迷路等原因不幸被俘,蘇水保所在的50軍448團就有202人整體被俘,加上其他部隊零星被俘的37人,我軍被俘總人數(shù)共239人。他們原本以為,就算成了戰(zhàn)俘,越軍多少會遵守《日內瓦公約》,沒想到等待他們的,是遠超想象的殘忍對待。
剛被俘時,越軍就把他們關進狹小的竹籠里,籠子低矮到根本站不起來,只能蜷縮著身體,吃喝拉撒全在里面,沒多久身上就長滿了虱子,傷口被感染得流膿潰爛。每天能得到的食物只有少得可憐的發(fā)霉大米,有時甚至是豬食,喝水都要靠雨水或者渾濁的河水。除了這些,打罵更是家常便飯,越軍士兵會隨手拿起木棍、皮帶抽打他們,稍有反抗就會遭到更兇狠的毆打,不少戰(zhàn)友的骨頭都被打斷,卻得不到任何治療。胡紅兵戰(zhàn)友就曾被越軍扔進糞坑,整整五天只能在污穢中掙扎,出來后渾身是傷,差點沒能挺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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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些身體上的折磨,還不是最狠毒的。越軍最讓人崩潰的,是長期的精神摧殘和人格侮辱,他們要徹底摧毀戰(zhàn)俘的尊嚴,讓戰(zhàn)俘從心里感到絕望。被俘后,越軍會強迫我軍戰(zhàn)俘脫光衣服,在烈日下暴曬或者在暴雨中淋雨,讓他們在眾人面前毫無尊嚴可言。更讓人無法忍受的是,越軍最具代表性的精神虐待,是強迫戰(zhàn)俘參與“報平安”廣播,逼迫他們在“越南之聲”節(jié)目中謊稱受到優(yōu)待,甚至抹黑我軍的正義性。很多戰(zhàn)俘看穿了這一陰謀,故意混淆部隊番號、錯報籍貫來消極對抗,堅決不按照越軍的要求說話。
蘇水保就曾多次被越軍逼迫錄廣播,每次都遭到嚴刑拷打,他們用木棍抽打他的四肢,用燒紅的烙鐵燙他的皮膚,即便被踢碎睪丸、喪失生育能力,他也始終沒有向越軍透露任何軍事機密,更沒有按照要求抹黑自己的部隊。越軍還會不斷對被俘官兵進行政治洗腦,每天強迫他們背誦越南的口號,承認所謂的“侵略”,要是不照做,就會遭到酷刑。他們還會把戰(zhàn)俘的家人照片拿出來,威脅說如果不配合,就會對他們的家人不利。有個戰(zhàn)友因為堅決不配合洗腦,被越軍單獨關在小黑屋里,每天只給一點點水,連續(xù)關了一個多月,出來時人已經(jīng)瘦得不成樣子,精神也接近崩潰,嘴里一直念叨著家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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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戰(zhàn)俘營里,尊嚴被肆意踐踏,希望被慢慢磨滅,很多戰(zhàn)俘寧愿被打死,也不想忍受這種折磨。絕大多數(shù)被俘官兵都選擇用消極對抗的方式堅守氣節(jié),他們拒供任何情報,抵制越軍的洗腦宣傳,就算面對酷刑也絕不低頭。蘇水保后來回憶,當時心里只有一個念頭,就算身體受再多罪,也不能丟了軍人的骨氣,不能讓祖國和家人蒙羞。
越軍的這種手段,遠比關狗籠、鞭抽棍打更狠毒。身體上的傷痛可以愈合,但精神上的創(chuàng)傷卻一輩子都無法抹去。1979年之后,中越雙方陸續(xù)交換戰(zhàn)俘,我軍238名被俘官兵順利回國(1名在羈押期間下落不明,越方稱感染傷寒去世但未提供遺體)。很多戰(zhàn)俘被遣返回國后,很長一段時間都無法適應正常生活,他們害怕與人接觸,看到陌生人就會緊張,晚上經(jīng)常做噩夢,夢到自己又回到了那個暗無天日的戰(zhàn)俘營。蘇水保回國后,不僅要面對身體上的永久傷害,還要克服心理陰影,花了很多年才慢慢走出那段痛苦的回憶,但每當想起那些日子,還是會忍不住渾身發(fā)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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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軍的這些行為,完全違背了《日內瓦公約》中關于戰(zhàn)俘待遇的規(guī)定,也違背了人道主義精神。他們以為通過這種方式可以摧毀我軍的意志,卻沒想到,絕大多數(shù)被俘官兵始終堅守著軍人的氣節(jié),沒有一個人真正屈服于他們的淫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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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被俘的官兵,他們在戰(zhàn)場上英勇作戰(zhàn),被俘后又在絕境中堅守尊嚴,他們同樣是英雄。歷史不應該忘記他們的遭遇,更不應該忘記越軍曾經(jīng)的殘忍行徑。戰(zhàn)爭是殘酷的,但虐待戰(zhàn)俘從來都不是什么“戰(zhàn)術”,而是永遠被釘在恥辱柱上的惡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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