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頻里,藍色煙花在城市上空炸開,傅靳寒說:“沈薔,嫁給我吧。”
他說這句話時,眸中的溫柔如同海洋,仿佛能將人溺死在這一片深情與甜蜜里。
相愛,相守,一切都發生得如此迅速感人。
原來傅靳寒若真愛一個人,是半點等待都不愿意的。
我一遍遍的重復看著那視頻,直到手機沒電自動關機。
把手機充電,我卻睡不著了,出門去倒水。
路過傅靳寒的房間時,卻聽見里面傳來聲音。
“靳寒……慢一點……”
我頓時不可置信的僵在原地,只覺渾身的血液一瞬間就涼透了。
房間里的聲音似有若無的響起,隔著一道門,隱隱約約。
但我還是被殺得片甲不留。
我踉蹌著轉身逃回房,用被子緊緊捂住自己,眼淚再也克制不住的奔騰而出。
曾經傅靳寒和我說過,這里是我的家,想在這里住多久就住多久。
可我回來的第一天,就已經一刻都待不下去了。
第二天,我起床路過傅靳寒房間時,看見他在給沈薔梳頭發。
向來淡漠理智的傅大律師,望著手里的頭發,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
像是遇見了什么棘手又甜蜜的大難題。
我站在門口,喊道:“小叔,我去上早課了。”
傅靳寒沒轉身,好似沒聽見。
我看了他好一會才往外走,走到院子里,我回頭看了眼別墅。
忽然就覺得這里仿佛已經沒有我的容身之所了。
到學校后,我直接進了導師辦公室。
“之前您和我說過的保研,還有名額嗎?”
導師詫異看我一眼:“有,你不是說H市太遠,所以拒絕了嗎?”
我低下頭:“……對不起。”
我深吸一口氣,語帶祈求:“導師,我想去H市。”
在離家出走的那99天里,我曾無數次給傅靳寒發消息說要離開。
但都只是為了想引起他的注意。
告訴他,我很難受。
可傅靳寒,沒有回應過我一次。
而這一次我真的要走了,卻不想告訴傅靳寒了。
導師深深看了我一眼,才說:“人這一生總會遇見很多坎坷,但是只要你跨過去了,前方就會豁然開朗。”
“名額我這里還有,你想要,就交兩篇論文上來再說。”
我鼻頭有點發酸:“好。”
之后的很長一段時間,我幾乎每天都泡在圖書館里,很晚才回家。
我以為只要躲著傅靳寒,只要見不到他,拼命讓自己陷在論文里,陷在數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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