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東
01
“我是第370師的王牌，怎么可能被擊落？”
1987年10月5日下午，廣西龍州縣的看守所里，一個狼狽不堪的越南男人還在用蹩腳的中文叫囂。就在幾個小時前，他駕駛著引以為傲的米格-21P偵察機大搖大擺地闖進中國領空，結果連對方飛機的影子都沒看見，就被地面的導彈狠狠拽了下來。
這個男人叫陳尊，他做夢也沒想到，自己會成為這場持續了近十年的邊境摩擦中，最后一個被打臉的“空中飛人”。
這事兒吧，說起來真挺諷刺的。當年的越南空軍，那可是號稱能跟美國人掰手腕的角兒，手里握著世界第三大空中力量的家底，怎么到了這步田地？
02
把時間條往回拉一拉，看看這支部隊是怎么起家的。
想當年，越南空軍那真是“窮得掉渣”。1949年，越南那個末代皇帝保大，為了討好越共，送了一架英國造的“虎蛾”教練機。這玩意兒簡直就是個老爺車，還是那種隨時會散架的貨色。
飛行員阮德越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它弄上天，飛了一圈下來，這飛機就直接報廢了。這就是越南空軍最早的全部家當，連個響聲都聽不見。
看著小弟這么寒酸，北邊的中國大哥和蘇聯老大哥看不下去了。1956年，中國大筆一揮，送了運輸機，送了輕型飛機，甚至把越南飛行員接到長春，手把手地教。
那時候的越南人，學得是真認真，畢竟家里窮，知道這些鐵疙瘩金貴。中國教官也是真心實意地教，把看家本領都拿了出來。
到了1963年，天上掉餡餅了。一架老撾的T-28教練機迷路飛進了越南，直接白送。越南人如獲至寶，給這架教練機裝上機槍，這就是他們的第一架“戰斗機”。
你說神不神？就這破飛機，后來還真把美國人的C-123運輸機給干下來了。那一刻，越南人嘗到了甜頭，覺得這天空，他們也能說了算。
03
越戰打響后，越南空軍算是徹底練出來了。
那時候美國人多狂啊，F-4鬼怪式滿天飛，那是當時世界上最先進的戰機。越南人呢？米格-17、米格-21，全是蘇聯和中國給的。雖然數量少，但越南人玩得賊溜。
他們搞了一套“空中游擊戰”：小編隊、低空埋伏，看見美國笨重的轟炸機編隊，沖上去咬一口就跑。
這招確實管用。有個數據特別嚇人，越南人自己統計說擊落了253架美軍飛機。雖說美國人只承認92架，但這戰績也夠吹一輩子了。那時候的越南空軍，那是真把自己當成了“屠龍少年”。
可惜啊，屠龍者終究變成了惡龍。
1975年，美國人撤了，南越垮了。越南接收了美軍留下的海量裝備，F-5戰斗機、A-37攻擊機，再加上蘇聯源源不斷送來的米格-23，那家底，瞬間膨脹到了極點。
黎筍集團一盤算：“哎喲，我這手里家伙事兒這么硬，東南亞這塊地盤，舍我其誰啊？”于是，他們飄了，徹底飄了。
04
越南人這回把槍口對準了昔日的鄰居。
1978年，越南大軍壓境柬埔寨。這回他們可不搞什么游擊戰了，直接上了美式的“地毯式轟炸”。
你想想那畫面，A-37攻擊機呼嘯而過，底下的柬埔寨村莊瞬間化為火海。更令人發指的是，有資料記載，越南人為了快速解決戰斗，甚至動用了化學武器。
那是真正的“死亡之雨”，黃色的毒劑灑下來，老百姓成片成片地倒下。打完柬埔寨，他們又去招惹泰國，連泰國的邊境都敢炸。
那時候的越南空軍，狂得沒邊，覺得自己就是天王老子，誰也攔不住。但是，這種狂妄，在1979年的那個春天，戛然而止。
05
1979年2月17日，中國對越自衛反擊戰爆發。
地面上，那是炮火連天，幾十萬大軍在叢林里廝殺。可奇怪的是，天上一片死寂。擁有幾百架先進戰機、號稱“世界第三”的越南空軍，竟然集體“趴窩”了。
這是為什么？其實道理很簡單：徒弟見了師父，心里發虛。
越南人心里門兒清，他們的飛行員是中國教的，戰術是中國傳的，甚至連飛機的性能，中國比他們還清楚。更重要的是，中國空軍當時在邊境集結了幾千架飛機！
雖然中國為了控制戰爭規模，沒有主動出擊，但那股泰山壓頂的氣勢，借給越南人十個膽子，他們也不敢升空。他們知道，只要敢起飛一架，那就是捅了馬蜂窩，整個機場瞬間就會被炸成平地。
所以，整個戰爭期間，越南空軍就干了一件事：藏。把飛機藏進洞庫里，藏到大后方，眼睜睜看著地面部隊被中國軍隊追著打，愣是一聲不吭。
這也太慫了吧？這哪里還有當年打美國人的那股狠勁？
06
戰爭結束后，中國軍隊撤了。越南人一看，哎，安全了？那股勁兒又上來了。
他們不敢在大規模戰爭里露頭，就開始搞小動作。整個80年代，越南戰機像蒼蠅一樣，時不時就在中越邊境嗡嗡兩下，搞搞偵察，挑釁一下。
中國軍隊那也是有脾氣的。這就回到了開頭那一幕。
1987年10月5日，陳尊開著那架米格-21P，以為憑著高速能來個“快進快出”。結果呢？中國地空導彈部隊早就等著了。
“轟”的一聲，導彈精準命中。陳尊還沒反應過來怎么回事，就從“王牌飛行員”變成了“階下囚”。
這一巴掌，把越南空軍最后的一點遮羞布都給打掉了。
07
這還不算完，更慘的日子在后頭。90年代初，蘇聯這座大靠山轟然倒塌。
這下越南人徹底傻眼了。以前飛機壞了找蘇聯換零件，沒油了找蘇聯要援助。現在呢？那些美式飛機，F-5、A-37，因為沒有零件，慢慢變成了廢鐵。
那些蘇式飛機，因為沒錢維護，只能在機庫里生銹。曾經那支不可一世、到處狂轟濫炸的空中力量，就這樣爛在了停機坪上。
那個被俘虜的飛行員陳尊，據說后來被釋放回國了。但他回去看到的是什么景象呢？
曾經堆滿飛機的機場，現在長滿了荒草。那些曾經讓他們引以為傲的戰機，變成了老母雞的窩，甚至被拆成了廢鐵賣錢。
08
你說這人該怎么評價？其實沒啥好評價的。
從他選擇背叛那一刻起，這條路就走到黑了，不可能回頭。晚年看著滿地的廢銅爛鐵，那不過是他一輩子狂妄自大風格的縮影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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