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要從浙江大學講起,2024年秋天,他們公布了一位叫閔超的年輕人,才26歲就擔任了博士生導師,他不是什么名校畢業,本科在鄭州大學讀的,高考沒考好也沒去復讀,家在河南駐馬店的農村,父母靠種地為生,從小跟著祖母長大,后來保研進了浙江大學的馬克思主義學院,博士期間發表了不少優秀論文,獲得全國碩士論文金獎,還和導師一起拿到省級獎項,現在他走的是“新百人計劃”崗位,說白了就是臨時工作,六年內不出成果就得離開,沒有正式編制,也沒有行政職位,只給他招學生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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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上很多人第一反應是覺得這件事有貓膩,大家看慣了寒門貴子必須苦大仇深、完美無瑕的例子,一看到有人年紀輕輕、出身普通卻拿到很高的位置,第一反應不是恭喜而是懷疑,但浙大方面明確說明,評審過程全程留痕,只看論文和獎項,不看背景也不靠關系,這不是特例,清華北大上交這幾年都在推行類似機制,年輕人只要產出過硬就能提前上位,老教授們心里有點不舒服,認為資歷不再值錢,但現實就是這樣,學術圈現在比拼的是成果而不是熬年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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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其實沒有想象中那么浪漫,所謂“新百人計劃”,聽起來很高級,實際上就是高校用來篩選人才的工具,他們沒有正式編制,缺乏穩定保障,資源也很有限,全靠自己努力發論文、爭取項目、指導學生,如果在三年內沒能發表頂級期刊論文或者拿到國家級項目,基本上就要離開崗位,比如北京大學的徐彥博,二十七歲就成為正高職稱,三年里發表了十幾篇Nature或Cell論文,這樣的人要么是天才,要么是被環境逼出來的,上海交通大學今年推出了“青年PI快速通道”,清華大學明年還要擴大招收“水木學者”,這說明不是個別學校一時興起,而是整個高等教育系統在想辦法自我調整,因為博士生數量越來越多,但教師崗位卻卡得很緊,如果不采取新的措施,人才隊伍真的會出現斷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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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出現很多二十多歲的博導,這和科研評價體系的變化有關系,過去評價學者要看論文數量,現在更看重代表作質量,年輕研究者精力旺盛、思維活躍,在基礎研究和交叉學科領域容易取得突破,同時互聯網放大了人們的焦慮感,大家看到“26歲博導”這樣的案例,就會聯想到階層跨越,把它當作衡量社會公平的標準,但實際上這不是個人奮斗的結果,而是制度推動年輕人加快步伐,如果成功了,別人會說這是運氣好,如果失敗了,也沒有人替你說話,這就是當前的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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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我想,我們對寒門子弟可能太苛刻了,過去常說“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現在卻變成“你吃苦了,還得證明你沒作弊”,清貧出身不再是一個加分項,反而成了一個不斷被檢查的污點,閔超能走到今天這一步,靠的是實實在在的成績,不是眼淚也不是口號,但他接下來的路只會更難走,六年期限就像一把懸在頭頂的刀,每一篇論文、每一個項目都成了生死線,這不是逆襲,這是在高壓鍋里煮餃子,熟得快但也容易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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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校急著招聘人才,年輕人也急著向上發展,雙方都清楚機會只有一次,錯過了就沒有了,所以那些90后研究員拼命工作到凌晨,寫論文比看短視頻還要頻繁,這不是勵志故事,而是生存法則,他們當然覺得累,但沒人敢停下來,因為停下就意味著被淘汰,學術圈的規則早就變了,不再是慢慢熬,而是要快速奔跑和沖刺,誰先沖到終點,誰才有機會喘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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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來源:紅星新聞——26歲青年學者閔超受聘浙大,校方回應:父母務農,本人博士論文外審全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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