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印度干了件挺實在的事,那就是主動簡化手續,給中國專業人士辦商務簽證的速度提上來了,以前辦個簽證要等三五個月,現在審批時間已經縮短到了1個月以內。一些人把這個解讀成印度改善對華關系的重要一步,這話也沒錯,但其實,背后還有一個更深的原因:印度實在扛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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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了解怎么缺人才的,得先把前面的情況說清楚。2020年之后,印度因為邊境摩擦問題,對中國人才搞起了嚴防死守。這種情況下,中國工程師要去印度工廠調試設備,簽證申請能壓半年。像一些中國大企業在印度的分公司,想派中國技術人員過去解決問題,都得反復提交材料,最后還可能被安全審查卡住。印度當時覺得,把中國人才擋在門外,能保護自己的產業。結果幾年過去發現,不但沒用,反而把自己坑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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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最直觀的就是錢的損失。有印度智庫算過一筆賬,過去四年,就因為缺中國技術人員,印度電子制造商損失了150億美元產能。這話不是瞎編的,這幾年,印度一直想搞“印度制造”,為此吸引了不少手機廠、電子廠落戶。可問題是,這些工廠的設備大多從中國進口,調試設備、解決技術故障都得靠中國工程師。如果簽證批不下來,工程師來不了,設備只能堆在廠房里當廢鐵,訂單交不了,工廠開不了工,這樣一來,損失就這么一天天堆出來了。
中國工程師來不了,損失就發生。曾經有個手機代工廠在印度建了新廠,本來計劃三個月內投產,結果因為中國技術人員拿不到簽證,設備放了半年都沒法用,光租金和工人工資就虧了好幾千萬。印度廠商實在的說:“不是我們不想擴產,是沒人會調設備。”還有印度本土的皮革廠,也深受其害,有老板抱怨說“中國工程師能幫我們用同樣的材料多造一半的鞋子,可現在只能眼睜睜看著訂單被別人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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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要命的是,一邊是把中國人才拒之門外,一邊是自家精英留不住,形成了兩頭空的尷尬局面。印度每年培養150萬工科畢業生,可只有10%能在國內工作,稍微有點本事的印度人,都想著往國外跑。每年還有大批印度工程師、醫生去美國工作,光2022-2023年,印度人就占了美國技術簽證的七成。更讓人唏噓的是,全球8%的頂尖AI研究人員是印度出身,可留在印度的只有1%。
現在,印度給中國人才開綠燈,說到底就是要救自己的產業命。中國人才到底能給印度帶來的東西,就是能干活,能解決問題。
比如電子制造業,印度想成為下一個世界工廠,可生產線建好了,沒人會調試設備,等于白建,如果中國工程師去了,能在幾周內把生產線開起來,還能教印度工人怎么提高效率。再比如新能源領域,中國在光伏、電動汽車制造上有全球最成熟的技術,中國專家能幫印度建光伏電站、優化電動車生產線,這正是印度想發展的重點產業。
更重要的是,中國人才帶來的不只是技術,還有產業鏈思維。印度之前搞產業,總想著脫鉤中國,結果設備買不到、技術跟不上,成本還高。中國工程師來了,會告訴他們哪些零件可以從中國進口更劃算,哪些技術可以合作研發,幫印度更好地融入全球產業鏈,畢竟中國是世界工廠,印度想發展制造業,繞不開中國的供應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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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現在的方向是對的,只不過還不夠,未來,印度要想真正解決人才問題,光給中國人才辦簽證還不夠,還得解決一些根本問題。
比如,得把“門檻”放得更開。現在簡化的只是商務簽證,學生簽證、工作簽證的限制還很多。如果這些也解決了,中國學生能自由去印度讀工科,中國專家能長期在印度工作,才能真正形成技術交流的氛圍,而不是用完就走。
再就是得把環境搞得更好,才是長遠計劃。印度本土的薪資水平、科研條件、生活配套,跟中國比都有差距,如果印度不能給人才提供有競爭力的待遇和發展空間,就算把中國人才請過去,也留不住。
說到底,人才流動的規律很簡單,哪里有機會有發展,人才就會往哪里去。所以說,要想真正打贏搶人大戰,還得拿出更多誠意和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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