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
“怎么連郭德綱都被約談了？”昨晚刷微博看到這條熱搜，我筷子上的毛肚都掉回鍋里。原來這次不是因為段子懟人，而是老郭最近攢的倫理梗、屎尿屁梗太猛，直接被“清朗”專項行動點名。我心里咯噔一下：難道以后進園子聽相聲先得自帶消音器？
有人護犢子：相聲從天橋底下長出來，不臟點誰聽？我翻05年老視頻，郭德綱在廣德樓拿“于老爺子”開涮，底下觀眾也樂，卻沒人覺得低俗。區別在哪？當年他拿屎尿屁當佐料，現在快成主菜了。侯寶林、馬三立也講市井，但人家分寸像老廚子撒鹽，點到為止；如今小劇場恨不得拿鹽罐倒。觀眾口味變了？數據顯示18-35歲觀眾里64%喊“與時俱進”，可后面緊跟著“別過火”。說白了，大家想聽新段子，不想聞隔夜的餿飯。
更尷尬的是，德云社自己也在退燒。2022年商演比2019年少38%，新生代專場七成座位空著。老郭忙著帶徒弟上綜藝，秦霄賢半年跑六個真人秀，被吐槽“主業變副業”。我上周去三里屯小劇場，前排空一排，后排舉手機拍抖音。演員臺上喊“退票口在火星”，笑聲稀稀拉拉——像極了那些被消音的包袱。
楊議出來補刀一點不意外。十年前德云社開到天津，沒按規矩拜碼頭，楊議憋著氣。后來老郭私下給楊少華交醫藥費，恩怨緩和一陣，這回又被網友翻出舊賬。說到底，同行是冤家，也是鏡子：你郭德綱當年靠罵體制火，現在被體制請喝茶，風水輪流轉。
我翻了翻老觀眾群，一位70歲的老爺子說得最狠：“我們愛的是把傳統翻出新花的郭德綱，不是把三俗當創新的郭德綱。”這話扎心。相聲再接地氣，也不能一直蹲在地上。老郭若還拿“觀眾愛看”當擋箭牌，下次喝茶可能就不止改包袱，得改招牌。
園子門口海報還貼著“德云笑劇，爆笑來襲”。我路過時多看了兩眼，心想：爆笑可以，別只剩個“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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