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欲滅其國,先去其史;欲除其心,先奪其志。”
這世上最可怕的戰(zhàn)爭,往往聽不見炮火的轟鳴。
它沒有硝煙,不流一滴血,卻能像慢性毒藥一樣,一點一滴滲進你的骨髓,讓你在不知不覺中,把自家的寶貝當成破爛扔掉,把別人的糟粕捧在手里當個寶。
咱們今天要聊的這個話題,可能有點沉重。
甚至,可能會讓你感到一絲后背發(fā)涼。
但請相信我,這絕對是咱們每個中國人都必須看清的真相。
回望過去這一百多年,西方列強除了用堅船利炮轟開了咱們的大門,其實還悄悄干了一件更狠的事兒——一場堪稱史上最成功的“洗腦工程”。
他們不僅要搶你的銀子,占你的地盤。
更誅心的是,他們要打斷你的脊梁,讓你打心底里覺得自己“不行”,覺得只有他們才是文明的燈塔。
這種思維的鋼印,哪怕到了今天,在某些人的腦子里,依然還沒有完全敲碎。
咱們今天,就來好好扒一扒這層畫皮。
看看這一百年來,他們到底對我們做了什么?
又是誰,在風雨如晦的日子里,替我們守住了最后的尊嚴?
坐穩(wěn)了,咱們這就開始。
01
咱們把時鐘撥回到兩百年前。
那會兒的西方人看中國,是個什么心態(tài)?
您可能想不到,在18世紀之前,歐洲那幫貴族老爺們,對中國可是充滿了“迷弟”般的崇拜。
那時候,法國的伏爾泰、德國的萊布尼茨,提起中國那都是豎大拇指的。
在他們眼里,這遙遠的東方帝國,簡直就是“哲人王”統(tǒng)治的理想國,科舉制度那是世界上最公平的選拔,絲綢瓷器那是上帝賜予的禮物。
誰家客廳里要是沒擺個青花瓷瓶,沒掛幅中國山水畫,出門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
可怎么一轉眼,到了19世紀中葉,這畫風就全變了呢?
這就是西方人玩得最溜的一手——“話語權翻轉”。
當他們完成了工業(yè)革命,急著把鴉片和工業(yè)品傾銷到咱們這兒的時候,他們發(fā)現(xiàn),咱們不買賬。
乾隆皇帝那時候雖然傲慢,但也確實沒把英國特使馬嘎爾尼帶來的那些個鐘表玩意兒太當回事。
英國人急了。
既然軟的不行,那就來硬的;既然要動手搶,那就得給自己找個“正義”的借口。
于是,一夜之間,由于他們掌握了近代報刊和輿論的喉舌,中國在他們的筆下,從“文明古國”變成了“野蠻愚昧”的代名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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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僅僅是軍事上的入侵,更是一場精心策劃的“形象抹黑戰(zhàn)”。
最典型的,莫過于那一年的圓明園大火。
1860年,英法聯(lián)軍闖進北京西北郊。
那可是“萬園之園”啊!
匯集了咱們中華民族幾千年的審美和智慧,多少能工巧匠的心血。
結果呢?
他們像強盜一樣,能拿的拿,拿不走的就砸,實在砸不完的,一把火燒了個精光。
大火燒了三天三夜,煙塵遮天蔽日,整個北京城都籠罩在絕望的陰影里。
更令人發(fā)指的是,這幫強盜回去之后,為了掩蓋罪行,居然在報紙上大肆宣揚,說這是為了“教訓野蠻人”,是為了把中國帶入“文明社會”。
您聽聽,這是人話嗎?
把人家家里燒殺搶掠一番,完事兒還說是因為你不夠文明,我才來燒你的。
這就是典型的強盜邏輯!
但在當時,他們掌握了世界輿論,謊話說了一千遍,好像就成了真理。
那時候的法國大作家雨果,是個明白人。
他憤怒地寫道:“有兩個強盜闖進了圓明園。一個叫法蘭西,一個叫英格蘭……我們自詡為文明人,卻干著野蠻人的勾當。”
可惜,像雨果這樣清醒的聲音太少了。
絕大多數(shù)西方人,就在這種長期的宣傳下,心安理得地認為:中國人是劣等的,需要被“改造”。
而更可怕的是,這種觀念,伴隨著隆隆的炮聲,也真的嚇破了咱們不少國人的膽。
那時候,多少讀書人看著滿目瘡痍的山河,看著洋人的洋槍洋炮,心里的防線崩塌了。
那種“天朝上國”的迷夢一碎,緊接著走向了另一個極端——徹底的自卑。
覺得咱們的老祖宗留下的東西,好像真的全是糟粕。
中醫(yī)是騙人的,漢字是落后的,甚至連黃皮膚黑眼睛,在某些人眼里都成了原罪。
這就是“洗腦”的第一步:通過暴力打壓,摧毀你的自信,讓你產(chǎn)生深深的自我懷疑。
就像一個被惡霸天天欺負的孩子,久而久之,他不再恨惡霸,反而開始恨自己:為什么我這么弱?是不是我真的有問題?
這顆自卑的種子,一旦種下,要拔出來,可太難了。
02
時間來到了20世紀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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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之前的戰(zhàn)爭是硬刀子殺人,那么接下來的“科學種族主義”,就是軟刀子割肉。
這刀子,不見血,卻更疼。
您聽說過1904年的圣路易斯世博會嗎?
那一年,清政府派出了溥倫貝子去參加。
表面上看,這是中國第一次正式參加世博會,好像挺風光。
但實際上,在這場博覽會的角落里,發(fā)生著極其屈辱的一幕。
美國人搞了個“人類學展覽”。
他們把世界各地的所謂“未開化民族”抓來展示。
有非洲的俾格米人,有菲律賓的土著,還有咱們中國的普通老百姓。
他們把這些中國人關在柵欄里,像動物園里的猴子一樣,供那些衣冠楚楚的西方紳士淑女們參觀、嘲笑。
他們甚至還要測量這些中國人的頭骨形狀、四肢長短,用所謂的“科學數(shù)據(jù)”來證明:看,這些東方人的腦容量小,進化不完全,注定是低劣的種族。
這就是當時西方流行的“社會達爾文主義”。
他們歪曲了達爾文的進化論,把“物競天擇”套用到人類社會,給侵略和殖民披上了一層“科學”的外衣。
這種羞辱,比殺人還要誅心。
它是在告訴你:你天生就是低賤的,你再怎么努力,基因里就寫著“奴隸”兩個字。
當時的很多中國留學生,到了海外,面對的就是這樣一種令人窒息的歧視目光。
那種感覺,就像是被扒光了衣服扔在冰天雪地里。
走在大街上,留著辮子被扔石頭;
去餐館吃飯,被告知“華人與狗不得入內(nèi)”。
這種刻骨銘心的屈辱,足以摧毀一個人的意志。
但是,咱們中國人的骨頭,終究是硬的。
就在這無邊的黑暗中,有些人不僅沒有跪下,反而站得更直了。
魯迅先生在仙臺看幻燈片,看到同胞被殺而圍觀者麻木不仁,他棄醫(yī)從文,發(fā)誓要喚醒國人的靈魂。
徐悲鴻在巴黎留學,面對洋人的挑釁:“中國人生來就是亡國奴”,他憤然回應:“那就讓我看看,最后到底是誰不行!”
他廢寢忘食地畫畫,最終以優(yōu)異的成績震驚了法國畫壇,狠狠打了那些洋人的臉。
那個年代的先輩們,是在用血淚對抗這股巨大的“洗腦”洪流。
他們明白,要想不被別人看扁,首先自己得看得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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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談何容易啊?
整個世界的輿論機器都在轟鳴,都在重復著“黃禍論”,都在塑造著像“傅滿洲”那樣陰險、狡詐的中國人形象。
好萊塢的電影里,中國人要么是留著長指甲、想毀滅世界的壞蛋,要么是唯唯諾諾、像個傻子一樣的苦力。
這種潛移默化的文化輸出,比槍炮更難防。
它讓很多沒出過國的人,甚至讓很多外國人,一提到中國,腦子里蹦出來的就是這些丑陋的刻板印象。
這種影響,甚至一直延續(xù)到了今天。
您看看現(xiàn)在的某些時尚大片,某些國際品牌挑選的所謂“高級臉”模特。
是不是還是那種瞇瞇眼、高顴骨、一臉陰郁的樣子?
這哪里是審美?這分明就是一百年前那套審美霸權的延續(xù)!
他們在用他們的標準,來定義我們的美丑。
一旦你接受了這套設定,你就會覺得,濃眉大眼不美了,端莊大氣不潮了,非得長得奇形怪狀才叫“國際范兒”。
這就是典型的審美被殖民,是“洗腦”的最高境界——讓你自己都厭惡自己的本來面目。
03
二戰(zhàn)結束了,新中國成立了。
這頭沉睡的獅子終于醒了。
按理說,那套“中國人不行”的論調該破產(chǎn)了吧?
沒那么簡單。
西方那套“洗腦工程”升級了。
從明目張膽的種族歧視,變成了更隱蔽的“制度優(yōu)越感”和“技術封鎖”。
冷戰(zhàn)時期,他們把我們描繪成洪水猛獸。
哪怕到了改革開放之后,雖然國門開了,大家能看到外面的世界了,但一種新的迷茫又產(chǎn)生了。
80年代,90年代,那是咱們國家奮起直追的時候,也是中西差距肉眼可見的時候。
那時候,很多人看著國外的摩天大樓、看著人家滿大街的小汽車,再看看自己手里的糧票,心里的落差太大了。
于是,“外國的月亮比較圓”這種論調,開始在坊間流傳。
有些所謂的“公知”,開始大肆吹捧西方的“契約精神”,哪怕是編造的故事,比如什么“德國下水道里的油紙包”,什么“美國護照能帶你從世界任何地方回家”。
這些段子,您現(xiàn)在聽起來可能覺得可笑。
但在當年,那可是被很多人奉為圭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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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崇洋媚外的風氣,其實就是一種文化上的自我矮化。
他們讓很多人相信,西方的一切都是完美的,而我們的一切問題,都是因為“體制”不行,“文化”劣根性。
在這種氛圍下,我們的科學家、工程師們,承受著巨大的壓力。
還記得“銀河號”事件嗎?
1993年,美國人硬說咱們的貨輪上運了違禁化學品,強行在公海上攔截檢查。
咱們的外交官據(jù)理力爭,但弱國無外交,最后還是忍辱負重讓他們查了。
結果呢?啥也沒查出來。
美國人道歉了嗎?沒有,只是傲慢地聳聳肩,說一句“情報失誤”。
那時候負責處理這件事的沙祖康大使,后來說起這事兒,連用了17個“窩囊”來形容當時的心情。
那種被冤枉、被欺負卻無力反擊的痛,刻在了一代人的心里。
還有1999年,南聯(lián)盟大使館被炸。
三位烈士的血,染紅了貝爾格萊德的廢墟,也炸醒了無數(shù)沉浸在“西方文明夢”里的年輕人。
大家突然發(fā)現(xiàn),原來那個滿口“人權”、“自由”的西方,撕下面具后,依然是那副冷酷霸道的嘴臉。
也就是從那時候起,一股氣,在咱們中國人心里憋住了。
這股氣,叫“不服”。
既然你們說我們不行,既然你們卡我們的脖子,那我們就自己干!
沒有GPS,我們就造北斗;
沒有空間站,我們就自己建天宮;
盾構機不賣給我們?那我們就自己研發(fā),最后把價格打下來,賣遍全世界!
這一路走來,太難了。
每一個螺絲釘?shù)谋澈螅加袩o數(shù)科研人員熬紅的雙眼;每一項技術的突破,都是對西方技術封鎖的狠狠回擊。
這不僅是科技的突圍,更是心理上的突圍。
我們在用事實告訴自己,也告訴世界:中國人,一點都不比別人差!
04
進入新世紀,尤其是最近這十年。
局勢真的變了。
那場席卷全球的疫情,像一面照妖鏡。
咱們看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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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看到了那個曾經(jīng)被吹上天的“西方治理模式”,在災難面前是多么的拉胯。
互相推諉、搶奪物資、甚至還要搞“群體免疫”,拿老人的命不當命。
反觀咱們中國。
一方有難,八方支援。
幾萬名醫(yī)護人員逆行武漢,十幾天建起兩座醫(yī)院,全國人民眾志成城,硬是把病毒給按住了。
這一強烈的對比,讓多少人徹底醒悟了?
原來,那個被神話的西方,也不過如此。
原來,咱們被詬病了那么多年的集體主義,才是真正能救命的東西。
這一百年來構筑的“西方神話”,開始出現(xiàn)了裂痕。
越來越多的年輕人,開始平視這個世界。
這就是現(xiàn)在網(wǎng)上常說的“00后整頓職場”,其實不僅僅是職場,更是“00后整頓文化自信”。
這幫孩子,長在紅旗下,生在春風里。
他們沒經(jīng)歷過那個積貧積弱的年代,他們眼里的中國,就是強大的、現(xiàn)代的。
他們穿著漢服走在街頭,那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覺得美;
他們追捧國產(chǎn)的動漫、游戲(比如《黑神話:悟空》),那是真心覺得咱們的故事夠硬核。
以前,咱們的學者寫論文,非得引用幾個外國人的名字才覺得有分量。
現(xiàn)在,越來越多的中國方案、中國智慧,開始成為世界的焦點。
我們在沙漠里種出了森林,我們在高山上架起了橋梁,我們在貧困的土地上消滅了絕對貧困。
這些實打實的成績,是任何謊言都抹殺不了的。
那個“洗腦工程”,在事實面前,終于開始瓦解了。
但這并不意味著我們可以高枕無憂。
因為對手還在。
他們現(xiàn)在的手段更隱蔽了。
以前是罵你落后,現(xiàn)在是捧殺你,說你是“威脅”;
或者在網(wǎng)絡上搞認知戰(zhàn),制造男女對立,制造階層焦慮,試圖從內(nèi)部撕裂我們。
咱們必須時刻保持清醒。
要明白,自信不是自大,不是盲目排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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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承認差距,我們依然愿意學習別人的長處。
但我們絕不再跪著學。
我們要站著,大大方方地看,認認真真地學,然后堂堂正正地超越。
05
回首這一百年。
從圓明園的廢墟,到空間站的遨游。
從被視為“劣等民族”,到如今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
這是一場跨越世紀的心理戰(zhàn),也是一場靈魂的救贖。
西方那套“洗腦工程”,確實曾讓我們迷茫,讓我們痛苦,甚至讓我們流血流淚。
但他們忘了一點。
中華文明五千年,什么大風大浪沒見過?
我們的文化里,有一種韌性。
就像那野火燒不盡的小草,只要春風一吹,立馬又是漫山遍野的綠。
孟子說:“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
這是刻在咱們骨子里的基因。
哪怕是被打倒在地,被踩在泥里,只要還有一口氣,咱們就能爬起來,拍拍身上的土,繼續(xù)往前走。
現(xiàn)在的我們,終于可以心平氣和地對那些曾經(jīng)看不起我們的人說一句:
“謝謝你們曾經(jīng)的傲慢,逼出了最強的中國。”
但咱們也得提醒自己,路還長著呢。
心里的辮子,剪掉不容易;文化的自信,建立起來更需要時間。
咱們這代人,不僅要守住這份家業(yè),更要守住這份精氣神。
別讓后人再受咱們受過的氣,別讓歷史的悲劇重演。
每當看到五星紅旗升起,每當讀到“俱往矣,數(shù)風流人物,還看今朝”的時候。
希望大家都能挺起胸膛,感受那一股熱血在涌動。
這,就是覺醒的力量。
這,就是中國。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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